混跡陰陽
與此同時,我看了看教室內正在逐漸淡去的煙霧,以及隱隱約約的人影,我不由得皺了皺眉,說道:「還是趕緊將這些學生疏散吧,裡面那些場面還是不要讓他們看到為好。」
唐育德點了點頭回答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一會兒你們三個就混在他們之間離開吧,否則恐怕會給你們帶來一些麻煩。」
我點了點頭,好奇地問道:「額,那個,中央準備怎麼解決這件事兒?小鬼子可是將生化戰士帶到了我們國家,這明顯是不將我們放在眼裡嘛。」
&呵,這裡的事我已經匯報給中央了,現在他們正在聯繫小鬼子討要說法,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得到答案reads;。」這時,唐育德臉上露出一絲怒容,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怒道:「老美他娘真是幫混蛋,自己研究生化戰士也就算了,居然還將這種害人的技術傳給小鬼子!」
&鬼子一直都是老美的狗,那主人的日子好過了,再怎麼著也得給狗裝飾一下麼,這樣老美的臉面上也有光啊。」這時,一旁的龐威顯然也是一個標準的憤青,言語之極具挖苦之韻。
不過想想龐威說的一點兒也不錯,這麼多年來,那兩個國家一直都是狼狽為奸,合在一起不知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
就在這時,一個特種兵大步走來,湊到唐育德耳旁低語了幾句,隨即便退開了。
等到那特種兵走後,唐育德才對我們三人說道:「我們馬上會讓這些大學生離開此處,你們現在馬上混進去吧。」
&小鬼子那邊有消息了,記得給我一個電話。」得到唐育德的肯定後,我們三人方才小心翼翼地蹲到了大學生群體的外圍。
隨著一個特種兵的大喝,蹲著的幾百個人緩緩站了起來,在數百特種兵的嚴密監視下,小心翼翼的走出包圍圈。
在回到寢室的路上,我已經找到了被特種兵控制住的李娜娜,我們四人會合後迅速朝寢室走去。
來到寢室內,那三個女孩都沒有離開,全都小心翼翼地清理著陳聲身上的傷痕。
見我們幾人回到寢室,陳聲立即坐了起來。問我們有沒有受傷,就在我準備說話時,我褲兜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我拿起手機接了起來。
&兒啊,我是老爸啊...」電話那頭傳來了爸爸蒼老的聲音。
說實話,在上茅山以來我很少和家裡面聯繫;所以這次接到爸爸的電話,我心裡充滿了說不出的情感。
&爸?您怎麼...」我的話還沒說完,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這一幕正好被一旁的四女三男看到,這時龐威走過來,問道「二哥,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告訴他們是我父親的電話;這時,電話那頭的爸爸又說道「我在你們學校門口呢,你出來吧。」
爸爸這話我十分震驚,心想他怎麼知道我在這,難道他去過茅山樂宗宮了?雖說我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我的身子已經朝校門跑去了;我甚至沒有和寢室里去另外幾人打過招呼,就直衝校門。
到達門口的時候,一個個熟悉的背影居然已經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可是他的頭髮全部都已經花白了,那還是他麼?怎麼事過兩年之後老的這麼快?他停靠在一輛奧迪a4轎車的一邊,而爸爸一旁的幾人正是我幾位師兄。
&師兄,你們怎麼了來了?」我沖了上去,對著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打起招呼來,他高興的回過頭來,他雖然滿頭的華發,可是臉上卻精神的很。
&上車,現在就到我家去!」我有些不敢相信,如此豪華的轎車居然是父親,我坐上了副駕駛,對著父親好奇的問道,「爸,你有錢了?」
&別提了,自從那次之後,我就轉行開了公司,沒想到讓我大賺了一筆reads;!」父親笑著說道,沒想到才過了五年,發生的變化居然如此之大,父親都該行了,父親的白頭髮肯定是母親造成的。
&和你的三個師兄就住我們家,反正我在新區那邊買了一套別墅,足夠你們四個人住了!」父親的這話讓我高興了起來,本來還以為回去肯定會被母親挨揍,可是如今可太好了,不用在回去了。
&了,三兒啊!今天我接到你求叔的電話,今晚有場喪事,正好缺四個人,你們正好可以頂替上。」這時,爸爸忽然說道。
&應該是不簡單的法事吧?」我質疑道,因為簡單的法事爸爸不會來找我,更甚至帶上我的三位師兄。
&這個一會兒再說.....」說著爸爸,猛地踩下了油門,朝著新區的鎮上開去,我們在超市裡面買了很多的東西,吃過午飯之後,父親說是考考我們本事,就是為了吹牛罷了。
很快夜幕降臨,父親驅車帶著我們來到新區郊外的一個農村裡面,別看是農村,都是小洋房,父親的車開入其中一家吵吵嚷嚷的人家之中,哭聲之中夾雜著說話聲,人人的腰間都繫著白拼帶,我們下了車,吳叔和王叔都來的差不多了,還有一個穿著白布衣,看著也應該六十多歲了,應該是新添入的人。
&陳叔還有王叔呢?」我對著父親問道。
聽聞此言,爸爸長嘆了一口氣,「歲月無情,就在你進入茅山樂宗之後的一年後他們就先後去世了,他們師兄弟幾個都相繼離世了!」他接著指著那個不認識的人問道,「這是你蔡叔!」
我點了點頭,也慢慢了解了情況,怪不得爸爸會帶上我們四人。
我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呼,可是他正眼也沒看我一眼,走向了父親不服氣的問道,「師兄,你怎麼找這群小年輕來,他們懂什麼啊?」可是我們四個人不管他,全部從鐵匣子裡面取出白布衣,穿在身上,靈堂早已布置妥當了,看著死者穿著的壽衣和髮髻,應該是個女孩。
&下你就知道了!」父親胸有成竹的對著蔡叔說道,看來事前的事情吳叔他們都已經準備就緒了,接著只要超度就即可了,我將鐵匣子拿到正門裡那張八仙桌,朝北坐在太師椅上,那隻八仙桌就在靈堂的上方,正當我從鐵匣子裡面拿出青龍木的時候,蔡叔的兩隻眼睛都發直了,我將鐵匣子裡面的一座三清像放在八仙桌上,走到遺體的面前,手中掏出一根紅線,將遺體的手指和三清相的頭連接在了一起。
&道」蔡叔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父親滿意的點點頭,我將一個架子從鐵匣子之中取出,架子上梳著放著桃木劍,五令旗和其餘的一些道家法器,這些是超度的時候用的,小貝師兄走到八仙桌的北面,取出一張三清像掛在靈堂的正北面,接著點燃了蠟燭。
小貝師兄和啊明師兄跟我一樣,穿著白布衣坐在我的左右手,看著其餘的叔叔全部坐在了八仙桌上,我從鐵匣子之中取出攝魂鈴和九天玄女經,翻開九天玄女經的第一頁,至於這種普通死的人來說,九天玄女經即可,我用青龍木重重的敲擊了一下八仙桌。
阿明師兄從鐵匣子取出一隻大海螺,「嗚嗚—嗚嗚嗚—」的吹了起來,這也就是預示著超度亡靈的儀式開始,吹完之後,他放下了大海螺,取出朱雀鈴,小貝取出了玄武木魚,看著他們都準備好了,我一手放在青龍木上,一手閒置著,到時候翻頁用的。
雖說我已經離開茅山多日,但是我早已經把九天玄女經都已經背的滾瓜爛熟了,還需要看這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