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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少爺出來了?」徐浩一時陷入冰火兩重天的境地,從大悲轉化到大喜。
「報告師長,這是我親眼看到的,少爺坐著他的那輛汽車從伊本私軍的人群中沖了過去,將伊本的私軍沖的是亂七八糟,還撞死了不少的人,然後就直接向阿瓦士的方向走了。」傳令兵簡略的敘述了一遍。
「好!太好了!」徐浩一掃剛才的鬱結,隨後說道:「現在估計第一旅應該已經繞回來了,正好在阿瓦士的方向接應少爺,有了第一旅的保護,不管來多少的軍隊都無濟於事了。」
「報告師長,那咱們的這次衝鋒是不是就不需要了?」警衛兵小心翼翼的問道。
「還衝個屁,傳我的命令,讓所有衝鋒的部隊有波次的退回來,我要給對面的波斯政府軍來一個消耗戰,看看誰能夠耗得過誰!」徐浩意氣風發的說道。
「是,師長,我這就去傳達命令!」警衛兵看到徐浩還沒有追究自己之前的責任,趕緊找機會躲開徐浩的視線,讓這件事的影響稍微平息一下。
「你不用去了,讓他去吧。」徐浩制止了警衛兵想要傳達命令的步伐,指著傳令兵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個部隊的?」
「報告師長,我叫張杰,隸屬於第五旅第十團!」傳令兵張杰聽到徐浩點自己,趕緊立正報告道。
「好,你現在就是我的警衛兵了,現在你把我的命令傳達到各旅、團。」徐浩隨後說道。
「是,師長!」張杰領命趕緊跑了出去。
「師長,那我呢?」警衛兵,不,應該是原警衛兵,心有戚戚的問道。
「你還是回到你原來的部隊去吧。」徐浩說完就直接轉身進入了臨時搭建的指揮所內,然後拿起望遠鏡密切注視這自己軍隊撤退的情況。僅留下這名已經被撤職了的警衛兵在寒風中凌亂。
一支最具有戰鬥力的軍隊其最耀眼的表現並不是在於進攻的時候多麼悍不畏死、勇往直前,而是表現在撤退的時候主次有序、進退有據。
總的來說,相對於進攻來說撤退總是讓士兵有一種恐懼的感覺,也使得士兵最容易出現混亂的時期。只要一支軍隊在撤退的時候能夠表現的臨危不亂,進退之間頗有章法,這才是一支最具有戰鬥力的軍隊。
第三師現在雖然有三分之二的士兵都是新兵,但這些新兵是經過完完整整的三個月新兵訓練的,最重要的是前段時間已經真刀真槍的與波斯政府軍打了一場。讓這些以前只接受過理論指導的新兵蛋子成為了真正見過學的成熟新兵,這也讓他們過硬的軍事訓練在戰場上得到了發揮。
在無線電設施還沒有普及的這個時代,軍事命令的傳達除了各陣地之間的有線電話就只有用傳令兵來傳達了,這也使得每一個可以單獨作戰的軍事單位都有為數不少的傳令兵。
第三師的軍隊大多都是以團為單位進攻的,命令的傳遞至少要傳遞到每一個團的團部,這對於剛剛被任命為警衛兵的張杰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挑戰,不過好在各團的團部也有各自的傳令兵,可以讓他們拿著師部的印信去傳遞命令,這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了命令的傳遞。
第三師的四個團分布在數里範圍內的十幾個山頭,在撤退的命令傳達下來以後。各部便以排為單位相互掩護的與西爾達爾的軍隊脫離接觸,每當一個排的軍隊邊打邊向後撤退的時候,他的身後必然有一個排的友軍停止後退,在他們身後組建一條壓制對方火力的戰線,以掩護前面的友軍能夠以最少的傷亡退下來。
在前面撤退的軍隊退到後面掩護部隊的一段距離之後也會非常自覺地停下來為曾經為他們掩護過的部隊做掩護,然後讓之前為他們作掩護的部隊能夠順利的撤下來,如此雖然減緩了撤退的速度,但確確實實的壓制住了敵人的火力,也確確實實的保存了撤退部隊的實力。
差不多用了半個小時,第三師的全部部隊才推到了距離敵方戰線八百米外的步槍殺傷距離。隨後各部旅長、團長先後匯集到臨時用滾木沙袋搭建的第三師指揮部。
「我想各位現在應該知道少爺已經脫離危險了,現在我們已經有足夠的時間與這些波斯政府軍耗下去,現在我重新分布一下作戰計劃,爭取將這些差點陷少爺於死地波斯軍隊永遠的留在這片土地上!」徐浩在所有人到齊了之後惡狠狠的對眾人說道。
就在徐浩指揮軍隊打算全殲波斯政府軍的時候。徐衛乘坐防彈汽車也與正準備支援第三師的第一旅相遇。
「少爺,你這是怎麼了?」第一旅的旅長看到從汽車中下來的徐衛,有點關切的問道。
「計劃出現了以外,伊本已經獲知了我們全部的計劃,而且還將計就計為我們設計了一個天大的陷阱。現在我的跟隨我出來的警衛連士兵正在與伊本招募的一千多私軍對峙,而第三師估計應該被西爾達爾的部隊拖住了後路。你現在派人將我的命令帶回軍營,讓軍營內的軍隊全部拉出來。」徐衛雖然安全的逃了出來,但急切間總是有點狼狽的,不過現在他也顧不得自己一直保持的形象,急切的對第一旅的旅長李虎說道。
「少爺,你是說伊本和波斯政府軍的總司令西爾達爾勾結到了一起?西爾達爾不是退回到德黑蘭了嗎?」李虎一臉疑惑的問道。
「現在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你趕快命人帶著我的印信將命令傳達下去,然後你讓所有坐在卡車上的士兵加快行軍的步伐,將警衛連的士兵從包圍中救出來!」徐衛打斷了李虎的問話,急切的命令道。
「是,少爺!」李虎也意識到現在不是解決疑問的時候,而是全力以赴的救人。
很快,李虎就安排了一個排的士兵帶著徐衛的印信返回阿瓦士,然後讓乘坐運糧卡車的兩個營士兵加快行軍速度,跟在徐衛的汽車後面趕赴警衛連士兵被圍困的那個村子。
徐衛的擔心顯然是多餘了,伊本的那一千多私軍最終的目標就是徐衛的性命。現在徐衛卻乘坐一輛打不壞的汽車絕塵而去,他們就算將留下來的衛兵全部殺光也無濟於事,更何況這些留下的衛兵雖然人數不多,但槍法出奇的准。幾乎是一聲槍響就能打死一個進攻的人,雖說大家以前多人一擁而上總是能夠將留下的衛兵全部殺死的,但卻找不到敢於走在進攻最前線的,無奈之下義兵的首領只好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襲擊徐衛的伊本私軍雖然撤退了,但並不是表示事情就結束了。這些私軍雖然差點將徐衛留在存在內,但相對于越界進入胡齊斯坦省的西爾達爾的軍隊來說只能算是一道開胃菜。
徐衛最擔心的不過是人數太少的警衛連士兵,對於第三師他還是非常放心的,就算不知道西爾達爾的部隊具體的人數,但決計不會超過兩萬人,再多了在短時間內就不可能不動聲息的進入到胡齊斯坦省的境內,這也使得第三師最壞的結果只能是被西爾達爾的軍隊托在了支援徐衛的路上,不可能會被西爾達爾的部隊打敗。
在襲擊徐衛的私軍退卻以後,已經逃到後山的村民也陸續的回到了村子裡,好在之前的交戰不過是步槍的對射。最就有殺傷力的武器也不過是警衛連士兵手中的手榴彈,這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了村子建築物的完善,僅有的兩棟被子彈打穿的房屋也是在位於主戰領域的村口,而且這種小孔對於用泥挑成的牆壁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回到村子的徐衛再次進入了村子的居民委員會那三間房子內,他將這裡當成了此次作戰的最終軍事指揮部,並且將第一旅的跟著卡車一起行軍的偵察兵全部派了出去,尋找第三師與西爾達爾軍隊交戰的地點以及作戰的情況。
居民委員會的耳房內還有跟隨徐衛一起視察的那名阿瓦士官員的屍體,隨後徐衛安排了兩名士兵將他抬了出去,準備就地掩埋。
「聖王陛下,這是……」村子的村長顯然也認出了屍體的身份。於是指著那名官員的屍體疑惑的對徐衛問道。
「這是襲擊者在政府內的內應,剛才差點就把我殺了,好在真主庇佑,讓他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徐衛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在言辭之間已經有了神棍的影子,尤其是在面對信仰巴布教的波斯百姓的時候,其真主如何如何更是張嘴就來。
「聖王陛下有真主庇佑,自然是逢凶化吉!」村長也是巴布教的忠實信徒,自然不會懷疑徐衛化險為夷的本事,於是跟著對真主讚美道。
村子距離徐浩的第三師隱藏的地方不過六七里路。負責偵查軍情的偵查兵離開村子向後山行了不過一段距離就能夠清晰的聽到炮擊的聲音,隨後他們在炮聲的帶領下走進了第三師與西爾達爾軍隊交戰的區域。
「我是第一旅的偵察兵,奉少爺之命要見你們師長!」在第三師師部的防區外,第一旅的偵察兵對負者保衛師部防衛工作的士兵說道。
「你可有少爺的印信?」士兵對第一旅的偵察兵詢問道。
第一旅的偵察兵聞言趕緊從懷中將徐衛簽署的憑證拿了出來,遞給士兵說道:「有,在這裡。」
那士兵自然認不得徐衛的印信,隨後對那名偵察兵說道:「你在這等著,我通報我們師長一聲。」
「果真是少爺印信,看來少爺已經與第一旅會合了。」徐浩結果士兵手中的憑證仔細的看了一遍對身邊正在看地圖的生活委員總長說了一句,然後對士兵說道:「讓他進來吧。」
第一旅的偵察兵很快就被士兵帶到了指揮部,不過沒等那名偵察兵敬禮報告自己的軍職,徐浩首先急切的問道:「少爺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報告長官,少爺並沒有受傷,不過我來的時候好像聽說跟在少爺身邊的那個波斯官員好像是敵人的臥底,在他們的人襲擊少爺的時候想要刺殺少爺,不過最後被少爺給殺了。」第一旅偵察兵回答道。
「什麼?刺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徐浩聽到這裡就算知道最後徐衛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也開始冒了冷汗。
其實這並不是徐浩膽小怕事,主要是因為徐衛對他所建立的整個系統來說太過重要了,雖說現在徐衛的父親和一眾徐氏家族的人員都進入到他所建立的這個體系,但並沒有一個人能夠代替徐衛支撐起整個局面,縱然是他的父親。
徐衛此時所建立的這個體系不僅打敗了號稱遠東最強的國家日本,占領了日本所有的殖民地,而且還擁有一支完全不輸於歐洲二等列強的海軍艦隊,絕對可以說得上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勢力,甚至可以說橫行整個亞洲,哪怕是面對俄國的遠東軍隊。
同時這個勢力又是非常脆弱的,它的所有的支撐點都在徐衛一人的身上,其旗下的澳大利亞體系、國內體系、歐美商業體系都依然還是單個的個體,尚未被徐衛整合成一個團體,一旦徐衛出現了任何閃失,這些團體將會很快被人瓜分乾淨,這個強大的勢力也會失去支點而土崩瓦解,這一點包括徐浩在內所有在徐衛體系下的人都明白,也是徐浩大驚失色的原因所在。
「報告長官,具體的經過少爺沒說,我也不清楚。」第一旅的偵察兵回答道。
「哦,我知道了。」徐浩聞言也沒有繼續詢問,而是對現在的軍情說道:「你去回報少爺,我們的當面之敵是波斯政府軍總司令西爾達爾的部隊,人數在一萬人左右,按照目前的情況他們最多還能抵擋半個小時,請少爺儘快派兵堵住前面的三叉路口,阻斷他們逃走的退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