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輸大部隊,在要進絕望沙漠之前,就將所有皮囊,一切裝水的容器,都裝滿了水。
地下世界裡,沒有春夏秋冬,常年溫度,都在幾度到二十幾度之間。
夜裡,溫度會降到幾度,一到天亮,溫度就升到十幾度,中午溫度最高,也只有二十幾度。
何思遠知道絕望沙漠的情況後,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一進入絕望沙漠,他也在難以置信中,目瞪口呆起來。
一早,大部隊出發後,何思遠就沒有在駕駛室里待著,騎著馬,和梅霄、蘭霄她們,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向絕望沙漠出發。
一個小時後,遠遠的,何思遠就看到了前方的絕望沙漠,一眼望去,真的只有無窮無盡的黃沙,看不到一點綠色。
何思遠從坎坷大草原,那溫暖如春的氣候里,一腳踏入絕望沙漠,就感覺到一股熱浪襲來,瞬間,就讓他感覺到,被關到蒸籠里,用小火慢慢的蒸煮一般。
何思遠吆喝著馬,又後退一步,來到坎坷大草原,瞬間,他又身處在溫暖如春的氣候里。
何思遠忍不住的嘖嘖稱奇,也不知是天地的造化,還是大道規則的限制,讓絕望沙漠裡的熱浪,一到與坎坷草原的交界處,就戛然而止,沒有一絲一毫的熱浪,洶湧到坎坷大草原里。
一進入絕望沙漠,何思遠就感到,他宛若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這裡除了一望無際的細細黃沙,就只有一波接一波,不斷洶湧襲來的熱浪。
天空中沒有太陽,只有數千米高,從不知有多厚的岩層里,散發出來的柔和白光,照亮了眼前的世界。
何思遠行走在絕望沙漠裡,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火山岩漿邊,行走一般,被一波接一波的熱浪侵襲。
何思遠在好奇中,釋放出一絲神識,深入到地底百米深的地方,除了細細的黃沙,和一些奇形怪狀的蠍子蜥蜴等,絕望沙漠裡特有的生物外,他並沒有發現岩漿,也不知這熱浪,是從何而來。
絕望沙漠裡的一切,都讓人覺得太過匪夷所思。
梅霄和蘭霄,在熱浪滾滾中,不一會兒,額頭上就冒出密密麻麻的香汗,一身薄衣褲,也被全身上下,不斷冒出來的汗水浸濕,露出婀娜多姿,凸凹有型的絕美身材,散發著無窮無盡的魅力。
一個個戰士,早就脫了衣服,光著膀子,一面用濕毛巾,拭去額頭上,源源不斷冒出來的,密密麻麻的汗珠兒,一面拿著皮囊,不時小口小口的喝著鹽水,補充身體的水分,避免身體脫水。
梅霄一臉羨慕的望著,何思遠在熱浪滾滾中前行,就宛若像在春風裡漫步一般,不管是身上,還是額頭上,都沒有一滴汗水冒出來。
修士,只要修煉到鍊氣期,就能做到,一般的寒暑不侵,如在寒冷的零下幾度,或在高溫三十幾度時,會如同在春天裡一般,不會感覺到冷或熱。
可絕望沙漠裡的溫度,至少也在四十多度以上,熱浪又一波接一波,永不停止的襲來。
梅霄和蘭霄,這兩個鍊氣期修士,也就只是比普通人好一點,汗水只會不停的冒出來,卻不會像普通人一樣,汗如雨下,必須要時不時的喝一口鹽水,補充水分,否則,就會中暑脫水。
修士,只有突破修為境界,修煉到築基期,脫胎換骨後,才能真正達到寒暑不侵,在百度以內的嚴寒中,或百度以內的酷熱中,如待在春天裡一般的舒適和自在。
更別說是金丹期修士了,就算在熊熊大火里,或是在極寒冰層里,待一天一夜,依然會安然無恙,毫髮無損。
也幸好運輸大部隊,是從絕望沙漠邊緣地帶,橫穿過去,整個路程,只有兩百多公里遠,所有人又是騎馬,只需要兩天兩夜時間,就能走出絕望沙漠。
若不是大黃牛走得太慢,只有馬隊的話,一天一夜,就能走出絕望沙漠。
這時,在一陣陣撲鼻而來的幽幽清香中,何思遠看到,梅霄和蘭霄的衣褲,被汗水浸濕,春光乍泄,讓一個個路過的戰士,大飽眼福。
頓時,何思遠就一臉無奈,苦笑道:「梅霄、蘭霄,你們坐象車吧!駕駛室是用五彩柳絮金煉製的,能隔斷絕望沙漠裡的熱浪,待在裡面,雖然有些悶熱,卻要比外面舒適一些。」
梅霄和蘭霄,心裡早就有這種打算,卻一直不好意思開口,畢竟無論如何,她們還是修士,怕春光外泄,可以多披一件衣服,怎能因一點點悶熱,就想去坐何長老的專屬象車。
梅霄和蘭霄的行李,都在金象背上的駕駛室里,兩女到了絕望沙漠,沒過多久,就在熱浪滾滾中,流汗不止,衣褲被浸濕,春光乍泄後。
蘭霄就悄悄的叫梅霄,和她一起,去駕駛室里,找件長衣服,披在身上。
何思遠一直對梅霄,那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視若無睹,這讓梅霄心裡,有些泄氣,又有些不自信,更有些惱羞成怒。
此時此刻,如此好的機會,梅霄怎麼會放過,她一口就拒絕了蘭霄的提議,大大方方的在何思遠面前,展現她那完美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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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霄就是要看看,宛若木頭一般呆板木訥,不解風情的何思遠,看到她那無比性感的完美身材,會有什麼反應。
這時,聽到何思遠讓她們去坐象車。
梅霄在喜不自勝中,又有些惶恐不安道:「長老,這樣不好吧!這天氣太悶熱,我和蘭霄修為太低,會一直流汗不止,到時,長老的床,一定會被我們的汗浸濕,這讓長老,晚上怎麼睡覺。」
何思遠擺擺手道:「梅霄、蘭霄,我們可不是在遊山玩水,在危機四伏的道場廢墟里,什麼情況,都有可能會遇到。」
「特殊情況,特殊處理,整個大部隊裡,就你們兩個女子,自然要特殊照顧,你們就安安心心的去吧!」
梅霄還想說啥,蘭霄看到那些戰士,有意無意看過來的眼光,心裡又羞又怒又急,慌忙一把拉住梅霄的馬,就往象車那裡跑去。
梅霄不甘心的,慌忙低聲說道:「長老,我們汗不臭,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會讓長老,晚上被汗臭味熏得睡不著覺。」
蘭霄一直拉著梅霄,跑得很遠了,見梅霄仍然花痴一般的,頻頻回頭,偷偷的去看何思遠。
頓時,蘭霄就沒好氣道:「梅師姐,你流的可是香汗,把何長老的床,熏得香噴噴的,你說,到了晚上,何長老躺在床上,聞著那幽幽的清香,會不會浮想聯翩,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梅霄眼睛一亮,痴痴的點點頭道:「行,蘭霄妹子,一會兒,你就坐床尾,我坐床頭,何思遠晚上睡覺時,就只會聞到,從我身上散發出去的天然體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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