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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改造手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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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陸沒注意到常如歡臉色的不好,張口便道:「為夫也都理解了呀。我那些玩伴都來找我好幾回了, 自從成親還沒和他們出去過呢。」
&去?」
薛陸忙不迭點頭:「嗯嗯。」
常如歡呵呵噠, 然後取出紙筆, 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將千字文認真抄一遍就可以出去了。」
千字文嗎,抄起來還是很快的, 薛陸當下便答應, 然後開始研磨寫字。
常如歡默不作聲的出了房門, 去洗兩人換下來的衣服。後院小柳氏也在洗衣服, 不過她洗的卻是大房所有的衣物。因為生了女兒, 被柳氏不喜歡,所以平日裡做家務尤其的多,這會兒見常如歡過來了,忙讓開位置,打招呼, 「五嬸兒。」
常如歡心裡存著事情,漫不經心的點點頭便開始打水, 只是她身子瘦弱, 這些天雖然也吃的多了些,可還是沒什麼力氣。
小柳氏眼疾手快的接過, 「五嬸, 我來吧。」
常如歡也不逞強, 只在她打上來的時候說了謝謝。小柳氏驚訝的不輕, 但隨即又想會讀書的人就是不一樣,還知道道謝呢。
常如歡心不在焉的洗了衣服,回去一看,屋裡早沒了人,桌上零散著放著一疊紙,常如歡拿起一看,頓時火從心起。
千字文要寫也快,可若是仔細用心的寫,絕對不可能一個時辰寫完。顯然薛陸為了出去玩樂敷衍了事。
非但如此,據常如歡觀察,就算薛陸仔細用心去寫了,這一手的狗爬字也是慘不忍睹。
最可氣的就是薛陸的態度,居然因為背會了千字文也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就洋洋得意。成親前的心態看著又出來了。
常如歡坐在椅子上生悶氣,心裡盤算著等他回來好好收拾他一番,但眼下人不在,她生氣也沒什麼用。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薛陸還沒有回來。錢氏皺眉等了一會兒,對常如歡道:「陸兒去了哪裡?」
薛陸以前雖然胡鬧,但是到了飯點也是知道回來吃飯的。
常如歡搖頭,「只說他的玩伴找他,我讓他寫字就出去洗衣服了,回來人就不見了。」
錢氏有些不高興,嗓音也提高了不少,「你是他媳婦,他去找誰了居然也不問一聲,你們常家就是這麼教導你為人婦的嗎?」
&還不是你慣的?」常如歡也怒了,一不留神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可說出來後又有些後悔,這是古代呀,這麼頂撞婆婆,可是不孝啊。
&錢氏氣竭,大口喘著粗氣,她沒料到這個媳婦居然敢頂撞自己。
在薛家,除了薛陸就沒人敢這麼對她說話,她寵著薛陸是因為他是她兒子,對於喜歡的兒子的媳婦,她之前不拿捏她也是因為薛陸,可現在這個媳婦居然公然對自己不敬!
錢氏一拍桌子,眼睛瞪大,嗓門變高:「常氏!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婆婆!」
正是吃晚飯的時候,薛家這麼多人都圍坐在正屋裡,大的小的此刻都驚訝的看著常如歡,看她的眼神都很怪異。柳氏和吳氏等人更是震驚於常如歡的勇氣。
要知道在薛家,可沒有人敢和錢氏對著幹啊,更別說這麼說她了。
就好比兩年前吳氏不滿錢氏拿家裡的銀子供薛陸這個無底洞,鬧著要分家。最後還不是被錢氏一哭二鬧三上吊,強手段的給鎮壓了。
現在可好,來了個五弟妹是個膽大的,公然說薛陸這副德行是錢氏慣出來的。
若不是錢氏是她們的婆婆,她們真想拍手叫好。
可是她們不敢啊,但不妨礙她們看向常如歡的時候眼神的崇拜和佩服。
常如歡已經後悔,這個錢氏可不是省油的燈,在孝大於天的古代,她這是頂撞婆婆,是大不孝,若是上升到族裡,估計她被休都是可能的。
錢氏見她不說話了,哼了一聲,嚴厲道:「常氏你別忘了這是薛家,別以為你會讀書就了不得的能耐,在薛家還輪不到你多嘴。」
她兒子可是要考狀元的人,只是現在年紀到了不得不成親,若是常氏不識趣,她不介意等她兒子考上狀元給兒子換個媳婦。
常氏撇撇嘴,也知道眼下不能再頂撞了,尤其是當著全家人的面說出去都是她理虧。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一個十七八的少年敲敲門進來,對錢氏道:「錢嬸兒,薛陸和張武他們去縣城玩了,明日才回來,薛陸讓我回來說一聲。」
錢氏對著外人自然好言以對,又問了些旁的,可這少年也不知道,便讓人走了。
以前薛陸雖然也在外玩鬧,可每到天黑必定回家來,還從未在外過夜。
這成親了反倒在外面過夜了。錢氏探究的眼神瞟向常如歡,認為一定是常如歡做了什麼讓一向聽話的兒子不回來了。
常如歡心裡也不舒坦。
自從嫁過來,薛陸也一直很聽自己的話,她說的也聽,尤其是在讀書上,薛陸更是對她言聽計從。這讓常如歡欣慰又自豪。
可現在這人開始夜不歸宿了。
錢氏皺著眉,讓大家吃飯,便不言語了。
薛家兄弟幾個紛紛說薛陸明日就回來了,一定沒事,薛老漢也是這般安慰。
可錢氏心裡擔心,飯也沒吃好就回去躺著了。
飯後幾個媳婦收拾了東西。吳氏幸災樂禍道:「哎呦,五弟以前可從未夜不歸宿呢,五弟妹,等他回來可得好好教導啊。」
外面許多人都知道薛陸最近跟著常如歡讀書,說什麼的都有。薛家幾個媳婦雖然生氣,可薛陸不去鎮上讀書卻給家裡省了銀子,至於流言,他們薛家本來就不少,索性也就不當回事了。
倒是常如歡,嫁入薛家莊沒有認識的人,平時也不外出,對外面的流言倒是不知道。
這會兒聽吳氏的話雖然奇怪,也沒有在意。
吳氏瞪著眼,哼了一聲。心裡也是不屑,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個女人整日關在屋裡,說好聽了是讀書,說難聽了誰知道兩口子整日關著房門在家幹什麼。現在村里風言風語,有的笑話薛陸一下子收了性子成了老婆奴,有的說兩口子白日裡鬼混。
因為這事錢氏跟村裡的婆娘不知掐了幾次架。可錢氏又是個想的開的,她多次偷偷到五房外面偷聽,都是聽見常如歡給薛陸講課,而薛陸也學的認真,也就放了心。
柳氏眼珠子亂轉,笑道:「五弟妹啊,縣城裡聽說有個花樓,裡面的姑娘都水靈著呢,張武這人我可是知道,最不正經的懶漢子,家裡有點銀子都花在那花樓里的姑娘身上了,五弟可別是跟著去了那種地方啊.....」
這五弟妹自來到薛家,看上去就像高她們一等是的,又有錢氏有意無意的維護,更是讓她看不過眼,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怎麼也得讓常氏難受難受才行。
常如歡雖然聽她這麼說有些不悅,到底將情緒隱藏了,回她一個笑容道:「多謝幾位嫂嫂關心了,等夫君回來,我定會轉告他的。」說完淡定的轉身回了屋。
柳氏和吳氏沒能氣的常如歡跳腳很是不甘,只幸災樂禍的想著薛陸再出點么蛾子給常如歡添堵才好呢。
常如歡並沒有臉上的那麼平靜,回了屋就氣的將薛陸的被子扔到了地上。可過了一會又撿了起來,因為真的弄髒了,最後還得她自己去洗。
外面天已經黑透了,若不是天黑透了,縣城城門也關了她真想衝到縣城將薛陸給揪回來。
而此時的薛陸,正和張武等人在縣城的花樓里喝酒。
薛陸不善飲酒,喝了沒幾杯就醉了過去。張武是村裡有名的不正經人,這次帶薛陸出來也是存了心看他笑話。
因為薛陸娶了美貌的常如歡,張武等人都有些嫉妒,往日一塊玩鬧的時候不覺得,等薛陸娶了妻又每日在家膩歪,張武都覺得牙疼。
而且三番兩次的邀請薛陸出門,都被薛陸拒絕了,這次好不容易薛陸出來了,當然是好一通笑話薛陸。
可看著薛陸生澀的樣子,張武等人都笑話薛陸,甚至問他新娘子滋味怎麼樣,那裡緊不緊。
薛陸被他們問的面紅耳赤,又有些懵懂,看著自己昔日的好友說起男女之事快活的模樣,又想起自己和常如歡洞房時的情景,越發不是滋味。
張武等人不明就裡,一伙人打算去縣城找花姑娘快活快活,便邀請薛陸一起去。他們其實只是順便邀請的,因為他們知道薛陸沒有幾兩銀子,去了花樓也沒有姑娘作陪。
而且往日薛陸天一黑就回家,他們還笑話過,所以當薛陸答應一起去的時候還當他和新娘子吵架鬧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