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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改造手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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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來就是為了考狀元的, 這是他打記事起錢氏就告訴他的事情。為了一個村姑, 他當然不甘心了。
好在聽說那村姑長相貌美,薛陸這才消停, 勉強親自來迎親了。
常如歡坐在屋內,看著屋內貧瘠的模樣, 微微嘆了口氣。
房門被推開,村里唯一的喜婆笑嘻嘻的進來,然後喊道:「新郎官來了,新郎官來了。」
鄉下地方成親程序簡單, 並沒有複雜的。
薛陸滿臉不情願的跟著常如山等人進來, 一進門便看到一個嬌滴滴長相貌美的新娘子坐在炕上。
薛陸眼睛都直了, 盯著常如歡看的眼睛都不眨。這應該是他十七年的生涯中見過最美的姑娘了。
同來的村里人有人鬨笑:「薛五看新娘子看傻眼了。」
常如歡長相漂亮, 是十里八村數得著的,要不是家裡條件實在太差, 又有個得病的爹, 恐怕家裡的門檻都得被媒婆踏破。饒是如此, 一些鎮上或者縣裡的富戶都想將她娶回去做小妾。
說這話的是薛家莊的賴子, 聽說薛五今日娶親, 娶的又是有名的美人, 便跟著來了,說這話時, 話里難免帶了酸氣。
若是一般的男人, 估計聽到這話該惱了, 可薛陸可不是一般人,因為他壓根沒聽見這話,他呆愣愣的看著新娘子,心裡道:多虧同意了這門婚事,不然可就錯過了這麼美的美人啊。這十里八鄉的估計就沒有比她更美貌的新娘子了。
又想到他曾經在縣城遠遠看過的花樓姑娘,頓時覺得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比不上這新娘子了。
其他人有人附和著那賴子鬨笑,有的打趣,一時間屋內倒是熱鬧起來。
常如歡安靜的坐在炕上,眼睛毒辣的瞥向新郎官。
她掃視一眼薛陸,心裡還算滿意。長得倒是不錯,是個帥氣的小鮮肉。只是眉宇間的青澀稚嫩卻擋也擋不住,當然十七歲的孩子,能成熟到哪裡去。只對方眼中毫不掩飾的驚艷和上心以及眉宇間夾雜的吊兒郎當讓她眉頭一皺。
回想到關於薛五的傳說,常如歡一陣蛋疼。嫁個不成熟的少年也就罷了,還是個問題少年。
李氏和馬氏早在人進門的時候匆忙站起來了,雖然心裡不甘願,可到底不敢在人前顯露,紛紛帶著笑意迎接迎親的人。
喜婆引著薛陸到了常如歡跟前,然後執起常如歡的手放如薛陸手中,笑道:「新郎官快帶著新娘子去拜見岳父去吧。」
薛陸顫抖著手握著手裡瘦弱的小手,緊張的眼睛都不敢看常如歡了。一路也不知如何走的就到了常家的正屋。屋裡常海生已經撐著身子坐在主位上了,常如年正雙眼通紅的站在身後,看到薛陸和常如歡進來,眼睛急忙盯了上去。
兩人給常海生行了跪拜禮,常海生咳嗽兩聲然後對薛陸道:「讀書人最注重禮義廉恥,也要注重修身養性,敬愛妻子。如歡是我的愛女,希望賢婿今後能替我疼愛她。」
常海生自兩人進門便一直盯著,眼中的不舍讓常如歡喉頭都有些哽咽,上輩子她的親生父母在她十幾歲的時候便沒了,她已經好多年沒有感受過父愛了。
而薛陸還暈暈乎乎的,陷入了常如歡的美色當中不能自拔,常海生說完這話的時候他根本一句都沒聽見。
還是他四哥在後面戳了他一下這才回神,吶吶的敷衍了事,便低頭不語了。
常海生看他的樣子,哪裡不知道他的敷衍,眼中掩飾不住失望,但事已至此他也不能改變,只擺擺手道:「罷了,走吧,別誤了時辰。」
薛陸立刻像得了解脫似得,拉著常如歡便站起來往外走。常如歡被喜婆攙著,被告知不能回頭,只能忍著跟著薛陸走了。
她看不見的是在所有人走後,常如年便低聲哭了起來,而常海生也紅了眼眶,強撐著身子扶在門框上看著一對新人離去。
常如歡往外走的時候只匆匆掃了一眼小院,小院子很破舊,但是打掃的很乾淨,大門口處更是榻的只剩下門框和大門了。
門外,一輛牛車停在路上,薛陸牽著常如歡走向牛車然後就撒了手站在他四哥身旁紅透了臉,喜婆扶著常如歡上了牛車,薛陸的大哥一甩鞭子,牽著牛便走。
後面零零散散的響了幾次鞭炮,這就算常如歡出嫁了,薛家來迎親的大多是村里人,薛陸的幾個哥哥,還有堂哥堂弟一大串的人。
牛車走出常家莊緩緩往西北方向而去,那是薛家莊的所在地。
兩個村子距離五六里地,牛車足足走了半個時辰才到薛家莊。
一進村子便看見孩童叫嚷著新娘子來了然後往村里跑去。
常如歡看了眼即將生活的村子,嘆了口氣:媽的,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這日子可怎麼過呀。
牛車順著土路,很快在一處大院子門口停下。
大院子門口修的還算整齊,看大小,更是有常家的五六個還大。
這是個『大戶人家>
常如歡都覺得自己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可面上卻還要表現的羞答答。
這古代就是這樣,新娘子不羞答答,還不得被人說成浪.蕩女啊。
門口圍著許多看熱鬧的人,看著牛車停下,薛老漢趕緊點燃鞭炮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
幾個或大或小的婦人皮笑肉不笑的圍上來,笑著讓新娘子下牛車。
好在薛陸雖然混蛋,但是也提前被灌輸了成親的事宜,所以他走上前伸出手扶了常如歡下了牛車,然後在門口跨火盆一路往正屋而去。
薛家人口多,院子也大,一路上不時有小孩子嬉笑著跑過。看熱鬧的人隨著新娘子也紛紛往正屋而去。
薛家的房子其實比常家好不到哪去,想來日子過的也不咋滴。
&娘子來了,錢嬸兒好福氣啊,新娘子這麼漂亮。」
&啊,看這細腰細胳膊,可得好好嬌養著。」
&呦呦,看這臉蛋,說是城裡大家閨秀咱也信呢。」
幾個婦人紛紛笑著打趣,還不時拿眼去看錢氏。
錢氏一臉嚴肅坐在正坐上,瞥了眼匆匆過來的薛老漢,這才去打量自己新娶進門的新兒媳婦。
嗯,長的不錯,勉強配的上她的兒子。就是身子單薄了些,也不知能不能幹活生兒子。
不過進了薛家的門那就得聽她的,以後慢慢調教就是了。
只是幾個婦人表面誇獎,暗地諷刺的話,她聽的多了,無非是羨慕她有個會讀書並且以後能考上狀元的兒子罷了,她雖然生氣,可聽聽就是了,真要當真那就是自己找罪受了。
常如歡看著錢氏就開始臉色有些不好,後來便緩和下來,便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當然若是好對付的女人,也不會頂著家裡十幾口人的壓力,愣是讓一無是處的薛陸繼續讀書繼續浪費家裡的銀子了。
薛家請來的喜婆站在一旁,喊著拜堂的號子,心想,怎麼也能得個大紅包吧。
常如歡在別人的指指點點,評頭論足中僵硬的拜了堂然後便被送進了洞房。
說是洞房,其實就是薛陸平日生活的屋子。
常如歡打量著屋子,不得不說錢氏足夠疼愛這個小兒子,這屋子可比正屋亮堂多了,屋裡更是擺著一張槐木的書桌上面零零散散的擺著幾本啟蒙書本。
常如歡沒什麼嫁妝,隨身帶來的只是平時換洗的衣物,還有一個小柜子,那小柜子據原主的記憶還是如歡娘當年嫁給常海生時帶來的嫁妝。
薛陸將她帶入洞房還不等說話便被薛陸四哥拉出去敬酒了,這時房門被推開,幾個在門口見過的婦人你推我讓的進來了。
常如歡雖然不認識幾人,但是也能猜到應該是薛陸的幾個嫂子了。
薛陸在家排行老五,人稱薛五,上面有四個哥哥一個姐姐,下面還有一個妹妹。
常如歡感嘆了一下,錢氏可真是能生的女人吶!生孩子的數量都快趕上老母豬下崽子了。
當然她也只能在心裡感嘆一下,面上卻嬌羞的看向來人。
來人有四個婦人,還有一個未出嫁的姑娘,還未等常如歡開口喊人,就聽裡面一個婦人笑著喊道:「喲,瞧瞧,咱們五弟妹長的可真是好看吶。」
另一個年紀稍大些的也笑著附和:「可不是,剛才方嬸也在說呢,咱們五弟是個有福氣的,娶了這麼個美嬌娘。」
幾個婦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恭維的話,只是話里的酸氣和嘲諷怎麼都擋不住。
&君先去溫書,待吃了早飯我再教你。」常如歡擦擦額頭的看,看著還不願走的薛陸,凝聲道:「況且,男子漢大丈夫,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一點小事都不願意做,又如何做得人上人。」
&是...」可是我心疼你啊,薛陸沒好意思說出來。
這時吳氏忍不住了,酸里酸氣的將盆中的擀麵杖一扔,怒道:「感情我們都活該累死累活呢。五弟你倒是說說,弟妹怎麼就做不得了?娘雖然說了,但她自己樂意過來做,我們還錯了不成?」
薛陸被三嫂反駁,有些生氣,張口便道:「這個家娘說了算,娘說不用娘子做事娘子就不必做事。」
&吳氏怒了,眼睛一瞪,「那我們供著你讀書也是我們的錯了?」
薛陸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了眼吳氏,快步到了灶房,拉著常如歡便走,「娘子別在這受罪,娘早說了你不必做。咱們走。」
柳氏也忍不下去了,將手中麵團一扔:「不做就不做,我也不做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吳氏冷哼一聲,附和道:「可不是,咱們累死累活每月拿束脩不說還賺不得一點好,這日子確實沒法過了,大嫂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