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嘍囉怎麼處理?」李向東出聲問道,今天行動,他負責帶隊處理那些在港島這邊負責綁架人的嘍囉。
「嗯,我想想。」王耀祖歪著腦袋,最簡單的當然是弄回來填海造陸了,不過,若是如此處理,他總覺得不夠完美,不具有戲劇性。
「這樣,讓他們『自殺』。」王耀祖忽地抬頭說道。
「自殺?」李向東一愣,「這是幹什麼?很麻煩的。」
「對,就是自殺。」王耀祖抬手打了一個響指,臉上有些興奮地說道:「並且在自殺之前留下遺書,把自己犯下的罪孽都寫下來進行懺悔,並在最後留下遺囑,在自己死後,將遺體捐贈給醫學院,用於各種醫學研究。」
李向東一臉驚恐地看了王耀祖一眼,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僅僅是一句話,他腦海里就有畫面了,屍體被解刨,解刨的十分徹底,心、肝、脾、胃、肺等等器官被分拆出來,變成醫學院內浸泡在福馬林罐子裡的實驗標本,放在陰森恐怖的實驗室內
長年累月,日復一日
我尼瑪!!
看了哆嗦了一下的李向東一眼,王耀祖知道他心裡想什麼,臉上不由得浮現一抹冷笑,「不光是心、肝、脾、胃,包括軀殼,都會變成外科醫生做縫合的練手工具。」
「你要明白,醫學院裡的『大體老師』並不多,準確地說是很少很少,所以,利用率一定要提高,即便反覆縫合,手術試驗之後軀體像是碎布一樣徹底損壞了,那也會把每一塊骨頭都仔細地拆卸下來重新組裝成人骷髏,依舊會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被拿出來做展示和學習練手的實驗工具。」
「嘶!!!」屋內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這特麼的,太狠了!
也不怪屋內這幫人頭皮發麻,中國人的傳統觀念里,事後不說入土為安,起碼也要有一份骨灰作為依託,哪怕是最恨一個人的情況下也不過是挫骨揚灰罷了。
可挫骨揚灰也還可以說回歸了自然,反補天地,可特麼現在被王耀祖這麼一搞,這就成了死後都不得安寧,被人反反覆覆地折磨。
人家自願捐贈軀體的靈魂能安定,可這幫傢伙的話,可以想像,如果人真的有靈魂的話,那麼他們那罪惡的靈魂將附著在每一塊臟器和骨骼上日夜不停的哀嚎。
簡直了
這比下地獄都慘,慘一萬倍。
「這不是很好嗎!」王耀祖靠坐在沙發上,臉上浮現一抹笑容,「他們生前摘取其他人的臟器用於牟利,讓自己過的更好,事後當然要也把自己貢獻出來。」
「這才是真正的因果報應,循環不爽。」
王耀祖站起身來環視一圈,「這很黑色幽默,不是嗎!」
眾人對視一眼,李向東這才豎起大拇指,「是的,你說的對,就這麼辦。」
「那就交給你了,現場做的乾淨點,省的後面麻煩。」王耀祖笑著說道。
「我辦事,你放心,犯罪,咱們是專業的,不能砸了金字招牌。」李向東調侃了一句,引得眾人一陣哈哈大笑。
「一號就位。」
「二號就位。」
「三號就位。」
「」
「好,所有人準備,三分鐘後統一行動。」王耀祖對著話筒下命令道:「現場一定要處理好,按照步驟來,不要留下線索。」
「放心。」耳機內傳來李向東的聲音。
「耀哥,到了。」剛放下話筒,前面開車的阿凱便出聲說道。
王耀祖朝著車窗外看了看,洪文標家的別墅就在不遠,只有樓上臥室內的燈還亮著。
「行,走吧,咱們去請人。」王耀祖拉開車門直接走了下去,身後李傑和阿布跟上。
「我開門。」李傑這段時間開鎖技巧越發嫻熟了,從兜里拿出工具包就要朝著大門走去卻被王耀祖一把拉住。
「就帶走兩個人罷了,又不需要布置現場麻痹警方,費這麼大力氣幹什麼。」說著,王耀祖手一翻,一把雷明頓出現在手中。
走在前面,繞過別墅大門,王耀祖直接來到客廳的落地窗前,手中雷明頓舉起,一提,一甩,咔嚓一聲完成上彈。
抬手,極其粗暴地對準巨大的落地玻璃「轟」「轟」「轟」就是三槍。
「嘩啦啦」的玻璃碎裂聲中,樓上被驚動的洪文標夫妻響起一聲尖叫。
身後的李傑看的直搖頭,太粗暴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回頭地方警署又要頭疼了。
王耀祖只是朝著樓上撇了一眼,便面無表情地邁動大皮鞋踩在玻璃碎渣上,『吱嘎』『吱嘎』聲中走進客廳,直奔別墅二樓而去。
邁步來到二樓,一腳踹開主臥室的大門,裡面又想起一聲尖叫聲,王耀祖抬眼一看光著屁股的洪文標手裡拿著一把小左輪正哆哆嗦嗦地看著自己大聲吼道:「你,你,你,你是什麼!」
王耀祖沒搭理他,目光在房間掃過,看到牆邊的時候頓時一愣,嘴角忍不住抽搐幾下,怪不得只聽見女人尖叫聲卻沒看到人,原來特麼的女主人正拴在牆上呢。
對,就是栓!
跟『綁』並不是一個概念,因為胳膊和脖子上的『鎖鏈』有點長。
看著口球耷拉在脖子上,身上只掛著一些皮帶,一滴滴紅色的蠟油散落地分布在身上,身後一根雪白的尾巴因為女人的瑟瑟發抖正跟著不停顫動。
地上還散落著熄滅的蠟燭、皮鞭等各種各樣的道具
「哎呀媽,整的挺前衛啊!」王耀祖笑出了聲。
「出去,後退,你你你,我開槍了,我要開槍了!」臉色煞白,拿著槍的手抖的跟帕金森一樣的洪文標大聲喊道,看這副樣子,你很難相信這是一個麻醉師,一個心狠手辣器官倒賣集團的高層。
膽子太小了!
「閉嘴!」王耀祖手一甩,雷明頓脫手砸了過去,洪文標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抬手去檔。
「砰」,不小心扣動扳機左輪走火。
「啊」,8斤重的雷明頓砸在胳膊上差點砸斷了洪文標的手臂,疼的他尖叫一聲。
「啪嗒」疼痛讓洪文標手一松,左輪手槍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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