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握著秦煙的手,手指疊在一起,男人手的骨架很大,手掌寬厚,能很輕易的包全女孩的。
密密的吻落下,秦煙的額頭壓在手臂上,忽然一下子抓緊了他的手掌,戒環壓著皮肉,很疼。
陳宗生便將她抱起來一些,卻更深了,感覺到女孩身體的緊繃,在她肩胛骨上親了親。
等感覺到她身體放鬆一些了,便拍了拍她。
後來便去了床上。
到最後,秦煙困得都要睜不開眼睛了,陳宗生親了親她,便抱著她去浴室沖澡。
出來的時候,秦煙已經完全睡著了。
臉頰白白嫩嫩的,還有熱水熏出來的紅潤,整個人都是那種熟透了,等人採摘的迷人風情。
陳宗生會打量她,睡著的時候也好,她清醒時說話的樣子也好,有種怎麼也看不夠的感覺。
他沒試過一整天都盯著她會不會就不是這樣了,但他總覺得,結果是一樣的。
他年輕時候也沒有想過,會在自己平淡如水的人生經歷中遇到這樣一個讓他牽腸掛肚的人。
……
秦煙睡到下午才起,又倒了時差,總感覺身體軟綿綿的。
今年還沒有下雪,空氣又干又冷。
傭人就煮了雪梨給她喝。
裡面放了冰糖,還有枸杞,還有梨子的清香,甜甜的汁水喝進肚子裡,連嗓子都被伺候舒服了。
秦煙窩在沙發上打遊戲,陳明哲給她發消息的彈窗跳出來,正到關鍵時候,她直接將那彈窗滑到一邊。
但是陳明哲又發,然後她死了。
氣的秦煙直接開語音罵他。
過了會,那邊弱弱的聲音才傳過來,「不就是給你發個消息,至於嗎?」
秦煙沒好氣的說,「什麼事?」
「我回來了。」不知道為什麼,秦煙聽出來他語氣中有種一雪前恥的氣勢,「要不要出來吃頓飯?」
「不行!」
秦煙一邊拒絕,就一邊給陳宗生發消息,趕緊把陳明哲找她的事情說了,吃一塹長一智嘛。
其實秦煙還挺想去,上次陳明哲說一半,就吊在那裡了,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那勾子引的秦煙很想咬。
陳宗生那裡未必不知道她在打聽,但是既然他沒有阻止,這就助長了秦煙的氣焰。
也有更一勞永逸的辦法,那就是直接問陳宗生。
但是根據秦煙對他的了解,估計是最後她被吃干抹淨,卻也問不出來什麼——陳宗生不看重過去發生的事情,因為他覺得追尋過去沒意義。
「再給你一次機會啊。」
手機震動了兩下,陳宗生回她了,「今天外面有風,多穿點。」
同意了!
秦煙給他發了親親的表情,然後又勉為其難的回覆陳明哲那邊,答應他吃飯。
……
陳明哲故意訂了家情侶餐廳,秦煙死活都不去,沒辦法,又得重新找,臨到飯點了,兩個傻子在寒風中吹了近半個多小時才找到一家。
秦煙戴著帽子,和手套,腳上是棉靴,倒是沒凍著。
就陳明哲這個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傻子,穿著件帥氣的大衣,結果被凍成狗了,回頭就指秦煙。
「要不是你死活不進去,我們用得著在大馬路上吹冷風。」
「那是你,不是我。」
秦煙說,「是你自己先起壞心思的。」
陳明哲冷哼了一聲,上下打量她,極不服氣,「你怎麼那麼有先見之明。」
秦煙有股驕傲的揚了揚下巴,「先生提醒的呀。」
陳明哲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到了包廂里,陳明哲咕嚕咕嚕罐了好幾杯茶水,才暖回來一點。
反倒是秦煙,摘掉帽子和手套,面色紅潤,皮膚白嫩,簡直比花還嬌,陳明哲納悶,他也沒覺得那老男人那麼會養人啊,怎麼還覺得這丫頭比之前還漂亮了呢。
菜單送過來,各點各的。
「你這次不會又是吃完再說吧。」
陳明哲疑惑的表情簡直欠揍,「誰要說,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男人把我扔到那犄角旮旯的地方待半年!」
秦煙露出抱歉又表示同情的笑容。
「早就告訴過你不要招惹先生了。」
「這還是過年,才允許我回來的,反正那垃圾地方我是不想待了,你要是想知道後面的事,有本事就說服他,讓我年後留在公司。」
秦煙皺了皺眉,不太想,這和去直接問陳宗生又什麼區別。
「你要想清楚,我哥那人是不可能跟你細說的,別的人,就算是梁表哥他們,也不好和你說我哥的事情的,他們一般不摻和這種。」
朋友是朋友,但是還是知道分寸的。
「所以,除了我,可能沒人會告訴你了。」
「我也不是那麼想知道。」
她知道陳宗生和許莉沒什麼,也知道他以破壞那個承諾為代價,是知道她會點頭。
她那天,最難過的也不是看到陳宗生和許莉擁抱在一起的畫面,而是那被破壞的背後的意義。
西子灣是,陳宗生將她從泥濘裡帶出來後,他們住的地方,被她賦予了家一樣的含義,她以偏執的性格認為那裡神聖不可侵犯。
現在,難過的傷痛都已經沒了,只是遺憾。
她想弄清楚,也是給這件事畫上一個句號。
「哎。」陳明哲沒想到她那麼乾脆,「別呀,這樣吧,你就幫我說一句話就行了,行不行,就看我哥的意思。」
秦煙說可以,又問他,「你什麼時候告訴我剩下的?」
「你什麼時候說了就告訴你。」
……
吃到一半,陳宗生過來了。
陳明哲撇了撇嘴,就知道他不可能放心他和秦煙獨處,想到他也有這一天,陳明哲唇角微勾。
拉開椅子,陳宗生在秦煙身邊坐了下來,溫潤的視線落在對面的人身上,「也參與幾個項目了,也該穩重點了。」
「我覺得這句話應該還給你,不就是和小嫂子吃頓飯嗎,怎麼,以後同桌吃飯一次我就得去服半年役?」
陳明哲一邊吐槽,還一邊給秦煙使眼色,然而後者沒分給他一點目光,笑盈盈的問,「先生,你吃飯了嗎?」
「在公司吃了。」
陳宗生摸了摸她的頭,「你自己吃吧。」
陳明哲看得目瞪口呆,覺得他不應該不自量力的企圖從他哥這尋求關懷,也不該對見色忘義的女人抱有期待。
他重重擱了筷子,「吃飽了!」
陳宗生抬眼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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