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何卓」的三項任務要求,全部達標後,總計經驗值是500。
lv9升級到lv10,需要1000經驗值。
五百經驗值暫時儲存在經驗欄中,只到半管,並沒有發揮什麼效果,也沒有屬性獎勵。
莊世楷稍稍看一眼,記在心裡,便開始處理後續事宜。
李長江、阿滿、雞心三人在第二天早上,莊世楷取回跑車後,感覺心情不錯,便下令把三人釋放。
三個人帶著一筆錢離開警署。
李長江與阿滿買了兩張去巴拿馬的機票,打算去巴拿馬過普通人的生活。
雞心則是帶走兩萬塊錢,回到內地打算當一個養殖戶。
對於李長江和雞心兩個人,莊世楷沒有太過看重。兩人只是身手較好的普通貨色,不需要特意培養。何況,李長江苦大仇深的命運,讓他養成一幅只想和老婆過小日子心態,一點都沒有年輕人的雄心壯志。
這種人怎麼培養?被老婆培養成家庭煮夫還差不多。
莊世楷釋放三人不再理會後續,整理好結案報告,便取車來到中環警署,拿著結案報告走上三樓,敲開總華探長辦公室的木門。
「噠噠噠。」
雷洛雙手放在辦公桌上,正在翻閱著一份文件。
「請進。」
莊世楷推開門,走進辦公室。
雷洛抬起頭驚訝道:「咦?怎麼是你…」
他規定一周的辦案時間才過去三天,莊世楷不會這麼快就把案子辦好了吧?
可怕!可怕!
能夠按照時限在一周內辦好,雷洛都要誇他一句厲害。
三天內辦好還怎麼夸?簡直是個快槍手。
「沒錯,就是我!人群中最靚的那個仔!」莊世楷露齒微笑,把一份結案報告放在洛哥面前,立正敬禮:「報告長官,灣仔金鋪劫案已經告破,何卓及一干手下全部伏法!金鋪劫案髒物全部追回!」
「另外,還提前挫敗了何卓的解款車搶劫計劃!」
雷洛心頭咯噔一聲,果然是把案子辦好了,果然是個快槍手。
而全部伏法的意思就是全部死了。
雖然做事風格有點狠,但是洛哥本身就是個狠人,他根本不會在意這些細節。
只見洛哥壓下震驚,佯裝平靜的把文件打開,仔細瀏覽完,表情滿意的講道:「乾的漂亮!沒有白升你職。」
這一刻他甚至感覺莊世楷就算打不倒顏同也沒關係。畢竟,辦案這麼漂亮的下屬真少見,專門用來解決大案都不錯。
要知道,把政績做漂亮,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而且何卓作為「十大通緝犯之首」,罪行累累,乾的都是大案要案。將他解決掉,會讓洛哥在鬼佬都有露臉的機會。
也許年底「太平紳士」的授勳名單上就會有他的名字。
唉,洛哥也不容易,當上總華探長好多年,還未獲得到代表港島頂級名流的「太平紳士」稱號。沒有這個稱號他等於是有頂流名流的實力,卻沒頂級名流的爵位,算是某度程度上的「有實無名」。
拿到這個稱號後,他才算是真正的名副其實,港島頂級的社會名流之一。
兜來兜去,這一切竟然都靠一個小小撲街仔。
不過雷洛故意給莊世楷找點事做,其中就有敲打敲打的意思,並不打算給撲街仔任何獎勵,
莊世楷聽出裡面的意思,心頭撇撇嘴,表面卻非常乖巧的講道:「幫洛哥做事是我的本份。」
雖然,這次洛哥沒給他好處,但是洛哥一直以來都很講義氣,沒有虧待他。
該表忠心的時候,還是表下忠心的。
當然,忠心不代表是死忠,但能哄洛哥開心就夠了。
果然,旋即洛哥張開嘴巴,朗聲大笑:「哈哈哈,臭小子越來越會說話了。」
「回去休息吧。」
「不過,有些事情要抓緊了!」洛哥雙手合十,十指相扣,半倚著椅子。他說話的態度親切隨和,可實際上點了莊世楷一下,告訴莊世楷有些事情不能拖。
「是,長官。」
莊世楷心頭一凜,離開辦公室。
他知道關於顏同的進度必須加快,那個老東西再不死,他肩上的壓力會越來越大。
因為打倒顏同才是他現在最重要的價值
莊世楷回到警署,坐在辦公室里,聽見蔡元琪回匯,署長叫他上樓一趟,好像有一個內地警察在上面和署長爭吵,眼神中立即閃過一絲訝異,頗為驚訝的問道:「什麼,有個內地警察來港島?」
現在中英談判還未展開,嚴格來說兩地間的統治者有巨大政治矛盾,除了外交官員,或是商務部代表,很少有內地政府部門會踏足港島。
何況,警察這種擁有暴力的執法部門?
蔡元琪點點頭道:「對,那個內地警察正和威廉警司在樓上爭吵,威廉警司叫你上去一趟。」
旋即,莊世楷就反應過來,心頭輕笑一聲:「你來晚了啊!」
莊世楷起身離開,走出辦公室,來到警署三樓的署長辦公室門口。蔡元琪則回到辦公區。
此刻,辦公室大門虛掩,露出半個空檔,只見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男人站在辦公桌前,語氣很沖和鬼佬警署爭吵,嘴裡全是髒話和意見。另一名,警署內的鬼佬督察則是站在旁邊,充作兩人的翻譯。
銅鑼灣的鬼佬署長就是那位「威廉警司」,當他看見莊世楷的身影站在門外,馬上對他招招手喊道:「莊!你進來一趟!」
李向陽瞥過目光,看見一個華人警察,臉色中閃過一抹喜色。隨即,他又挺起胸膛,用驕傲,警惕的姿態審視著莊世楷。
「莊,這名內地警察有件案子需要幫忙!現在把他交給你了!你知道該怎麼做!」鬼佬署長夾著雪茄,語氣不耐的對他說道。
莊世楷點點頭,上前拍拍金毛獅王二號的肩膀講道:「是,長官!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
換作另一個本港土著,或許會因為李向陽目光產生厭惡,但是莊世楷骨子裡是內地人,懂得時代局限性,所以他毫不在意,打算請同胞吃大餐,和同胞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