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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的不安令白衣女子沒有了繼續療傷的心思,修煉了近乎百年的歲月,還從未出現過這類狀況,若此時身上沒有傷勢,白衣女子定會不以為然,以她元嬰後期的修為,在這琉城,沒有幾個人留得住自己。看書否 m.kanshufou.com
經歷當晚一戰後,白衣女子傷勢並不樂觀,若非老嫗及時出手,控制住了其體內傷勢的蔓延,恐怕其傷勢還會更重。
儘管身上帶著極品恢復丹藥,但半個月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白衣女子現在所能施展的修為,頂多也就相當於結丹後期,若使出一些秘術法寶,面對元嬰初期修士還有一拼之力,可若是元嬰中期以上,便只有逃跑了。
「明日就是傳送陣開啟之日,琉城不能久留。」嘴中喃喃,白衣女子手心一道白光閃過,出現了一枚白色的玉片,必須持有此物,才有明日使用傳送陣的資格。
看著玉片,白女子心中多少有了些許安穩,也不再恢復傷勢,而是為明日離開做起了準備。
就在此時,何湘已然來到了琉璃居外。
看著眼前的琉璃居,何湘面色沒有絲毫變化,徑直走了進去,門口兩名長相粗獷的中年男子見何湘打扮頗為平凡,很是自然地擋在了何湘身前。
這琉璃居,在琉城名頭很大,同時也是高消費區,裡面普通的一杯白水,都需要上百下品靈石。
有人擋住去路,何湘沒有絲毫的慌亂,臉上反而露出一抹苦笑,不待二人開口,何湘將佩戴在腰間的紅色丹牌露了出來。
一見到紅牌,兩名男子面色微變,二人身在琉璃居多年,儘管修為不高,可對那些象徵著身份的物品,幾乎是一眼即明。
「原來是煉丹師大人,是我們眼瞎,擋了大人去路,大人裡面請。」
二人立刻就露出了賠笑,一名紅牌煉丹師,即便是琉璃居內的各位大人,也都得以禮相待,他二人可得罪不起。
何湘本就是來尋那白衣女子,並非來鬧事的,也就沒有與二人計較,而是輕輕點了點頭,隨後走進了琉璃居。
琉璃居內布置倒是極為舒適,因為消費的原因,修士不似其他酒樓客棧那般多,且都以單獨包間的形式布置。
走進琉璃居,便有一名長相不錯的年輕女子迎了上來,「大人有何吩咐。」
何湘只是瞥了一眼此女,沒有多看,一邊在大廳內走著,一邊不溫不火地說道:「我有一位好友約我到此,還請姑娘帶我前去。」
說著,何湘拿出了一枚玉簡,從裡面投射出了白衣女子的身形以及樣貌。
「這」
女子有些遲疑,這種情況,她還是首次遇見。
「錦衣司辦案,還請你配合。」
正當女子沉吟之際,秋露嬋帶著唐玄妃緩步走了進來,一塊黝黑的令牌,出現在其手中,展現在女子面前。
「錦衣司」
看見秋露嬋與唐玄妃的裝束,女子面色微變,九樞司在琉城權力只在皇宮之下,錦衣司在九樞司更是特殊,幾乎很少露面,傳聞琉城錦衣司多年前遭受大難,其內成員一夜之間便沒了蹤影,生死未知。
現在錦衣司再次現身,女子一時間,有些驚疑不定,但秋露嬋手中那枚令牌,確實與上頭大人曾經描述過的一模一樣,且敢在琉城冒充九樞司身份者,後果如何,無人不知。
女子只有結丹初期的修為,面對何湘還好,秋露嬋一出現氣勢不弱,令女子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妥協,帶著三人往白衣女子所在房間走去。
本就警覺的白衣女子,在何湘一行四人來到房門外時,便有所察覺,房間內刻畫了隔絕陣法,外面的人除非修為通天,否則根本無法通過神識窺探房間,這也是為何何湘曾數次經過琉璃居,都沒有絲毫髮現的緣故。
「是他」
見到何湘,白衣女子如同觸電一般,瞬間就將其認了出來。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何湘出現在此,白衣女子有些疑惑,由於之前的事情,白衣女子很是警覺,雖然心裡否決了何湘是為了尋找自己而來,畢竟琉璃居房間內的隔絕陣法即便是老嫗都很是讚嘆。
但白衣女子還是祭出了法寶,如果對方真的是來尋仇的,她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即便琉璃居有規定不允許私鬥。
「就在前面。」
帶路的女子停住了腳步,向前方的房間指了指。
「你下去吧。」秋露嬋看了一眼女子,帶著些許命名的語氣。
女子不敢違背,只能離開。
何湘越過女子,幾步之間,便來到了房門之前,輕輕敲了幾下門,「道友,我知道你早已發現了在下,不過在下今日來,並非為了尋仇。」
聽何湘之言,女子並未放鬆警惕,對方能猜到自己有所發覺,並不奇怪,「道友恐怕是找
錯人了,妾身並不認識道友。」
見白衣女子不願意承認,何湘不以為意,輕輕一笑,「道友不要著急回絕,在下尋道友,也不過是為了與道友做一筆交易。」
「道友無需多言,請離開吧。」
「讓開,我來」秋露嬋見何湘還欲再言,幾步走了上來,沉聲道,「錦衣司辦案,勞煩閣下配合調查。」
「錦衣司」
顯然,白衣女子對錦衣司有些陌生,不由有些疑惑。
但很快就有了一絲印象,在來到琉城之前,白衣女子曾在琉城的相關介紹上,對錦衣司有著一絲印象,不過根據介紹上所言,琉城九樞司中錦衣司早在數年前便消失無影。
如今來者自稱錦衣司之人,這樣說來,那晚的青年,難不成是錦衣司之人,雖然對錦衣司沒有多少了解,但錦衣司畢竟是琉城最大勢力九樞司的勢力,以白衣女子目前的狀況,絕對不能招惹。
九樞司掌控著琉城的七座傳送陣,一旦與其產生間隙,白衣女子便沒了使用傳送陣的權利,到時候只能徒步回白骨山,這也是白衣女子最不願見到的結果。
思量片刻之後,白衣女子只能開門,不過此時的白衣女子卻是換了裝束,不僅身上的衣服變成了粉色,頭上還帶了一定斗笠,最重要的是此女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竟然改變了自己的氣息。
若非其開門的那一刻受傷的鬼骨有所感應,恐怕就連何湘自己都會認為找錯了人。
女子開門,秋露嬋細細打量一番之後,面色有些難看,她沒想到此人竟然會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不過既然此人露面,便是給了自己面子。
接下來,還需要看何湘如何處理。
確定女子身份之後,何湘神色不變,「這位是琉城錦衣司第一大人,而我,是第二大人,我也不與道友拐彎抹角,那日被道友血箭秘法所傷,我希望道友將血箭附帶火毒的解藥給在下一份,在下願意以為道友煉製一枚真靈紋丹藥作為代價交換。」
說完之後,何湘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回答,而秋露嬋與唐玄妃聽到後,沒有絲毫的意外,她們知道何湘之前所言沒有幾分可信度,此刻聽聞何湘之言,才知道原來何湘中了此人的毒,難怪何湘會費盡心思尋找此人。
沉吟片刻之後,白衣女子輕輕嘆了口氣,「進屋說吧。」
三人進屋後,白衣女子將房門關了起來,「各位請坐。」
「那日的不化骨,真的是道友」說出這句話,白衣女子聲音中帶著些許試探。
何湘輕輕點了點頭,給了白衣女子肯定的答覆。
「妾身白雪研,來自天山,白骨山。」也許是為了讓何湘三人有所忌憚,白衣女子將自己的來歷道了出來。
「錦衣司,何湘。」
聽聞何湘報出名號,秋露嬋嘴角微微上翹,沉聲開口:「錦衣司,秋露嬋。」
「錦衣司,唐玄妃。」
「以何道友紅牌一爐的丹位,煉製最普通的真靈紋丹藥成功率還好,品階稍高,恐怕難度不小,不知道友哪來的自信,以煉製一枚真靈紋丹藥為條件與自己交換」
之前見過何湘的丹牌,對於煉丹,白雪研身為一名青牌煉丹師,自然再了解不過。
對於何湘的條件,白雪研有那麼一瞬間的心動,秘法所附帶的陽毒,整個修真界,只有白骨山能解,且她解除自己所施展秘法附加的陽毒,花費不了多大力氣。
對比何湘給出的條件,她已經算是占了大便宜,最重要的是,若今日不妥協,自己短時間內恐怕無法離開琉城。
再者白雪研在白骨山有一族弟,多年之前修煉一門功法時走火入魔,需要一枚真靈紋品質的坎元雪神丹才能恢復,經過數十年的時間收集材料,白雪研本族的人費盡了心機終於將煉製坎元雪神丹所需的材料收集了兩份。
天山的煉丹界比之東洲有所不如,但天山煉丹師協會內還是有幾名紅牌煉丹師的,白雪研儘管是青牌煉丹師,但只有青牌二爐的煉丹造詣。
加上其並未加入天山煉丹師協會,而煉丹師協會那些紅牌煉丹師各個心高氣傲,其中更有一人與白骨山有些矛盾,想要煉丹師協會的紅牌煉丹師出手煉製真靈紋丹藥,幾乎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那位族弟的身份,白雪研心中自然有了分寸,畢竟何湘確確實實是一名紅牌煉丹師,對煉製真靈紋丹藥還是有一定的成功率,只不過何湘的丹位著實有些讓她心緊。
因為早在數年之前,她曾尋到一名紅牌二爐的煉丹師,對方也答應為其煉製坎元雪神丹,可惜的是,煉製失敗了。
如今,她手中只剩下了唯一一份材料,無論如何,再也不能出差錯。
「道友若是懷疑在下,我想,這個東西做不了假。」對於白雪研的質疑,何湘絲毫不見怪,而是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枚令牌。
「驚鴻院主,他就是那驚鴻院主。」
不待白雪研做出反應,一旁仔細聽著二人談話的唐玄妃,直接站了起來,毫不避諱地走到了何湘面前,一把將何湘手中的令牌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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