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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犯?
祝遙遙氣的吐血,她絕對是被這對渣舅甥氣到降智了,才暴露了自己。
眼看著隔著百米距離,那群手下都拿手電筒朝自己照過來。
祝遙遙慌不擇路,轉身爬腿就想跑。
「站住!」霍凌低冷的聲線傳來,在夜風裡自帶危險和性感,「你還想跑到哪裡去?」
沒等祝遙遙說話,他頎長筆挺的身影,以迅雷之速朝自己跑過來。
祝遙遙被霍凌兇猛的樣子嚇得後退,腳踩到了海水,她冷得哆嗦,忍不住怒罵,「霍凌,你還是不是個人啊,居然幫著你舅舅來抓我?
昨晚的事情、你今早的污衊,我都沒找你麻煩就算了。
你還想怎麼樣?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逼我回去,我立刻跳進海里死給你看啊!」
她話音沒落,男人已經疾步衝到她面前,並且打橫抱起了她。
「啊!你放開你放開,我不要你這種人抱!」
「夠了沒有。真是聒噪。」男人一雙桃花眼,淡而清寒。
「我要你放下我!」
「放下你去跳海?」他冷嗤,淡漠。
「總之我不讓你們抓我回去!」
「你以為我想抓你回去?還不是舅舅逼我。
再說了,這座島上有猛獸,海里有鯊魚,你確定你在這裡呆一晚上不會變成一堆骨頭?」
「」祝遙遙心有餘悸的看了下身後的海水,打了個寒噤。
這麼淺的海灘,也會有鯊魚嗎,不是誆她吧?
「你要是不信,我放你走進去試試。」
男人淡然自若的眯起眼,「鹽島上著名的虎鯊,一口吃一個人,聽過嗎?」
靠。
虎鯊?!
思考了一秒,祝遙遙很沒有骨氣的慫了,小手不著痕跡的摟緊他的脖子,''我、我才不會聽你危言聳聽!你以為老娘是被嚇大的嗎?」
她嘴上不肯認慫。
「是嗎。」男人瞥她,那氣鼓鼓的小嘴配上緊張兮兮的圓眸,真像某種可愛的小松鼠,他冷笑,「那你別摟我摟得那麼用力。」
「誰摟你了!」
「哦?」霍凌挑了下英眉,霎時故意鬆開一條手臂。
「啊,你幹嘛」祝遙遙的腿瞬時掉進了海水裡!
冰涼的溫度讓她有種虎鯊就在附近的恐慌,「該死,霍凌,你幹嘛害我?」
「你不是不是被嚇大的嗎?區區一條虎鯊你也怕?」他微微勾著唇嘲諷她。
那壞壞又漫不經心的樣子,很像故意欺負小女生的痞子。
但,他實在長得太優越,一副金絲邊眼鏡遮住了輕佻的桃花眸,以前的霍凌,向來是狠而不露聲色的。
現在月色下的男人,失憶後,添了十分的薄情,冷冷的,但還是很壞。
祝遙遙被他的性感晃住,同時也被嘲諷的滿臉通紅,「你有完沒完。」
「你上不上去?」他沒了耐心。
「滾。」祝遙遙立刻炸起,「昨晚我就當是被狗啃了,但你們這對舅甥,別想利用我再當你的解藥。
霍凌,我對你失望透頂,你這種不識好心的男人就在這裡自生自滅吧,我懶得救你了!反正我自己要回帝都去。」
她怒氣沖沖的說著。
「沒有我的允許,你這個姑娘不許離開這裡!
誰知道你闖進來什麼目的?你不交代清楚,還想把我的侄兒拐走,那是不可能。」傅申東立刻遠遠的發話!
祝遙遙氣急了,冷笑一聲,「對,我闖進這裡來就是想殺你的外甥滅口。
結果不小心被他反撲而已。
我現在交代清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
傅申東簡直要被她噎死,也不是沒聽出來小姑娘語帶反諷。
他一張臉僵硬,朝霍凌道,「抱她上來!」
「我不」
「別動!」霍凌忍無可忍地盯著懷裡撲騰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手都在亂摸哪裡。
該死的,昨晚她的味道,他記得很清楚好嗎。
被她稍微一碰,身體立刻有些不淡定了,男人懊惱威脅,「還說你昨晚沒有勾引我?
我看你手很嫻熟嗎,你搞清楚你在摸哪裡。」
祝遙遙後知後覺低頭一看,恨不得當場把她的爪子切掉。
靠她怎麼不小心碰到他的腰那裡了。
她一張巴掌臉瞬間火辣辣的,「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呵。」男人的冷哼,代表了他不屑。
把她抱上沙灘後,霍凌迅速把她丟進了車子裡,祝遙遙的大腿碰到了座椅,像炸毛一樣的疼,「你幹嘛丟我,好痛知不知道?」
「哪裡痛?」男人淡漠不耐。
「」祝遙遙臉漲得通紅,又不能說,只能死死的瞪著他。
小手微微往下,扶著青紫交加的纖腰。
見她柔弱又憤怒,臉頰還飄著一坨紅暈的樣子。
霍凌愣了下,但他慢慢地反應過來了,他眼鏡下也掠過一絲尷尬,「下面,疼?」
「」臥槽,為什麼要說出來。讓她去死好不好?
祝遙遙咬著唇,火辣辣的難堪了。
偏偏中年男人還就站在旁邊,全程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祝遙遙侷促地捂著自己的腰,「你閉嘴吧!」
「那你更要回去治療,上點藥就好了。」
「上點藥就好了?你自己試試啊!」她都快要被他輕描淡寫的氣死了,沒道理失憶了就能這麼渣吧,妥妥不負責任的大渣男一個。
「我又不是女人,我怎麼試。反正不會有下一次了。」
霍凌淡然說著,還皺眉探了下她的額頭,瞧著她臉紅的不太對勁。
果然,沒出幾秒,女人就瞪著他暈倒了。
他扭頭跟傅申東說,「她發燒了。」
傅申東點頭,「先弄回去,關起來,退燒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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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祝遙遙口乾舌燥的醒了過來。
她發現手背上扎著針頭,人躺在床上。
環視一圈,她在一間臥室里,只是門口站著兩名保鏢。
果然,又被關起來了,只不過比地牢的待遇好了那麼一丟丟。
她心裡氣結,等著點滴輸完,身體的力氣恢復了八.九成。
祝遙遙喊門口的保鏢,「我渴了。」
其中一個保鏢說,「我去叫醫生,順便給她倒點水。」
「仔細點,雖然傅老爺把她視作囚犯,但也說了,她可能是表少爺的解藥。」另一名保鏢叮囑。
祝遙遙聽到這話,眯起了眼,腦子閃過一抹思緒,「喂,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