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你怎麼會在這?」
姜汾極力的想要保持鎮靜,卻仍舊避免不了嘴瓢的事實。
她扶著床的欄杆坐在床邊,腦袋裡卻仍然想著剛剛看到的那一幕,激動的心情久久未能平息。
「誰綁的你?」
即墨瓊:「唔!!」
禁言術?
姜汾回過神來,立馬結了個手印。
感覺到身上的禁制一松,即墨瓊吐出來的聲音卻沙啞極了。
「姜小汾,不是我!」
他小心翼翼地保持著那個界限,唯恐小姑娘察覺到會感到任何的不適,並不敢越雷池半步。
眼看著小狼崽子的聲音都要哭了,沙啞的聲音中夾雜著陣陣的嗚咽之聲,更像是被人欺負了狠的模樣
姜汾連忙搖了搖頭,把腦子裡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甩出去,一隻手握拳放在嘴邊咳了咳。
「我自然知道…咳,不是你。」
她家狼崽子那麼的單純善良,怎麼可能做出這樣自薦枕席的事情?
腦子裡把有可能的人選過了一圈。
「鳳承安?」
即墨瓊沉默了。
姜汾從他的沉默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氣笑了。
老爹分明是好心,才把他的契約靈寵送過來,想要幫她分擔一些壓力。
可這傢伙竟然這麼皮!
分明是來製造壓力的!
以後還讓她怎麼面對狼崽子!
「咳你沒打過他?」
即墨瓊又沉默了。
這也是他不願意面對的一項事情。
正面對抗時,他能夠和鳳承安打個難捨難分,在這個年紀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但無奈鳳承安這傢伙是個心黑的!
趁著他因為反噬時身子虛弱的空隙,前一秒還和你言笑晏晏的人,下一秒突然出手把你打暈。
狼崽子表示世界太過險惡,他要安靜一會兒。
他倒是難得露出這樣孩子氣的一面。
從前年紀小的時候,一直都是可憐巴巴的模樣,長大了更多了一些霸氣側漏,有時候莫名看起來還挺高冷。
但這樣悶悶的、氣鼓鼓的狼崽子
她突然有點想把這一刻記錄下來,不想讓他輕易地恢復了。
姜汾憋著笑意,卻也沒有隨意靠近他,而是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
「咳,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訓他給你一個公道…可以自己掙脫嗎?我要不要先出去?」
「不可以。」
即墨瓊破罐子破摔了。
「這繩子有些特殊,我越動越緊。」
剛想要用靈力把這繩子給弄開,這東西竟然自己縮了起來,差點把骨頭都給勒斷。
即便不去看,即墨瓊也知道自己的手肯定是紅了一大片。
「我去叫白衣過來。」
「不要叫他!」
狼崽子悶悶地將腦袋埋在被子裡,聲音也是悶悶的。
「丟人。」
他可是狼皇,要是讓屬下看見他現在的模樣,以後還怎麼狂霸酷炫拽!
想到鳳承安臨走之前那賊兮兮的笑容,還有讓他好好把握的言下之意,即墨瓊心中一動。
表面上卻可憐兮兮的轉過了頭。
「你不用管我,這繩子七七四十九個小時之後就會解開的。」
好傢夥!
要是真的綁上七七四十九個小時,手不得廢了!
姜汾有些猶豫。
看著小狼崽子鬱悶的模樣,糾結再三,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咳,那個我幫你解?」
「你放心!我閉著眼睛來,絕對不會覬覦你的肉體!」
【倒是想你覬覦我的肉體。】
即墨瓊心動極了,被子下面悄悄的露出了一個狼尾巴,羞澀的蜷縮在腰上,面上卻還裝作猶豫的模樣。
「會不會太為難你了?」
姜汾:「咳!不為難!」
咽了口口水,她坐在床邊,小心的伸了一個手進被子,把眼睛也順道閉上了。
被子裡面很暖,一進去就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她不可思議地睜開了眼,即墨瓊的耳朵也是紅的。
「我…我控制不住。」
狼族控制不住的搖尾巴是什麼跡象?
【丹枝:嘖嘖,發情哦~】
姜汾:「」
【閉嘴,不許偷看。】
【丹枝:哼!誰沒看過似的~】
察覺到丹枝的聲音消失,姜汾這才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尾巴,摸上了尾椎骨。
入手順滑,像是上好的絲綢一般,讓人流連忘返。
即墨瓊當即便僵硬住了。
只覺全身酥麻,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直衝頭頂,他嗚咽一聲,止住喉間的喘息。
姜汾也咽了口口水。
忍住再摸兩下的衝動,忽然發現。
狼崽子的衣服穿了和沒穿差不多!
她尷尬的不敢再動。
過了好一會,才繼續摸索著往上。
在這其中,自然避免不了一些肢體碰撞。
準確的是她的手碰到人家的背。
兩人誰都不肯說一句話,耳朵尖尖發紅,氣氛繾綣又色情。
忍耐著這簡直羞死人的安靜,姜汾終於摸上了繩結。
她鬆了口氣!
動用了一些靈氣,從外頭把繩結解開。
一直提著的那顆心才落下,連忙把手抽出來。
「好,好了。」
即墨瓊:「啊~」
姜汾:???
【你還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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