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紅紗城裡有人偷偷摸摸的聚集百姓,想要造反!」
姜汾懶懶的道,「叫封鳴處理。」
「隊長,離咱們這20多里遠的地方出現了一股獸潮,可能要往咱們這兒來了。」
姜汾懶洋洋的道,「叫石楊去處理。」
「汾兒,我已經把紫雲城都圍住了…還有那個溫子遷,就是那個上次找你比劍的劍痴,他竟然也在這座城池裡,好傢夥夠能打的啊」
姜汾懶洋洋的道:「叫金子心哦,你在這兒,你去處理吧。」
金子心睜大眼睛,頗有些無措。
「是咱們哪兒做的不對了嗎,汾兒,我怎麼覺得你這兩天有些不太對勁?」
整個人都懶了很多!
姜汾從椅子上面坐直了,微笑著安撫。
「沒有啊,我很好,我是相信你金大小姐的能力,那個劍痴算什麼呀,肯定是打不過你金大小姐的,對不對?」
「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呀!」
金子心被她的彩虹屁迷得暈頭轉向,都忘了自己本來是來找支援的,被哄得樂呵呵的出了大廳。
「你又說了什麼,把她忽悠的那麼高興?」
祈隨玉穿著一身青綠色的衣裳,隨意的靠在門上,笑容清淺。
「偷了兩天的懶,想到接下來要做什麼了沒?」
姜汾挑了挑眉頭,「師姐~不要這麼說嘛,什麼忽悠不忽悠的,我是在鼓舞士氣呢像我這麼不弄權,給人機會的領導實在是不多見了。」
姜汾嚴肅著一張小臉,正義凜然。
「況且,我不是領導嗎,領導就是要坐鎮指揮的坐鎮指揮怎麼能叫偷懶呢?」
時隔多日,她的臉皮比第一次見面又有長進,祈隨玉已經習慣了。
「仙族的人求見你。」
姜汾眼睛一亮,「可算等到他們了。」
她摸了摸下巴,「你幫我去見吧領導得有格調。」
祈隨玉翻了個白眼,「是是是,唉~見見也好,聽說是個長得很俊朗的小和尚。」
「等等咳咳,我想了想,為表尊重還是我見吧。」
祈隨玉:「呵呵!」
雖然這樣說著,姜汾仍然把那個長的俊朗的小和尚晾了一天多。
在一個黃昏,盛慕音和那個據說長的很俊朗的小和尚才在層層的檢查之後,進入了城主大廳。
金子傑跟在後兩人後頭,忍不住吐槽。
「姜汾現在還真夠氣派的,我來見她一面還要檢查?」
「大膽!竟敢瞧不起我們城主!」
話音剛落,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魔族氣憤的站在幾人面前,一言不合直接開打。
金子傑的法器都在外面被收走了,只能赤手空拳的和他比斗。
他自信沒有法器,自己也能夠戰勝對方,誰知道險惡的魔族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一群魔族包圍住了金子傑,兩三下的便把人捆在了麻袋裡。
「唔!嗚嗚!!!你們這是以多欺少!你們不講道義!」
刀疤魔族咧嘴大笑,一棍子打了下去,「道義是你們仙族講的,那是什麼東西?」
「嗚嗚!!!」
可憐金子傑金大少爺,在家裡和變異峰都從來沒有挨過打,卻在一個秘境中,被人補充了完整的童年。
金子傑:(;≥皿≤)
「算了算了,城主下了命令要見他們,別讓她老人家等急了。」
看得出來,這幾個魔族很尊敬他們口中的城主,盛慕音正想要再打探兩句,刀疤魔族卻落下了臉。
「他們倆可以,這臭小子不准去!」
「看不起我們城主,就是看不起我!把他給關到地牢裡!」
刀疤臉明顯是個小首領的存在,眾人都很聽他的話。
感覺自己的腳腕被人抓住,金子傑像一條死狗一樣被人拖去了地牢。
直到被關在陰暗潮濕的籠子裡時,金子傑仍然有些沒反應過來,委屈巴巴的。
他不就抱怨了一句姜汾嗎?
這場小小的下馬威就是對他們仙族來的,盛慕音心裡很清楚,她看了看走在自己身邊的大師,壓低聲音。
「釋空大師,這裡的陣法能破嗎?」
釋空聽起來是一個得道高僧的名字,然而事實上,他卻只是個才到盛慕音胸口的小和尚。
小和尚穿著一身赤色的袈裟,還沒長開的眉眼依舊精緻,頭型圓潤似玉,雙手合十放在胸前,渾身上下都冒著一股佛氣。
聲音和緩。
「阿彌陀佛,布下這陣法的是位高人,貧僧盡力便是。」
盛慕音有些失望,隨即又覺得這才是正常的。
就算那群佛門的人把這位佛子誇得上天入地,歸根結底也才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而已。
就算以後會很厲害,那也不會是現在。
「辛苦大師了,為了我族的安寧,請大師多費心。」
釋空默念了一句佛號,身上散發出了淡淡的金光。
很快來到了城主大廳,明顯感覺得到,在靠近這裡之後,那幾個押送著他們的魔族聲音都小了許多,渾身更是帶著十分的敬畏。
盛慕音有些好奇,那位姜仙子,是怎麼在短短十多天的時間裡,把這群驕傲的魔族給收服了呢?
「城主,仙族的人到了!」
盛慕音帶著釋空走了進去,卻在看到屋內的場景時,呼吸一窒。
大廳里有著兩個人,一個絕色美人身穿綠色的輕薄紗衣,懶洋洋的倚門而站,眉眼處皆是風流。
一個才八九歲的小魔女紅衣明艷,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衣裳不像想像中的那麼暴露,反而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小魔女眉目精緻,靈氣逼人,一雙眼睛更是會說話似的,懷裡抱著一個黃色的小黃雞,兩隻雪白的玉足懶懶的搭在桌子上,腳上用紅繩系了一串金鈴鐺,極致的色彩搭配顯得人更多了兩分邪氣。
釋空連忙背過身去,雙手合十默念佛語。
姜汾嗤笑一聲,「我才這麼大點,小師傅就受不住了,可見…佛法不精啊。」
釋空動作一頓,佛語念得更加快了。
他耳朵微紅,「小,小施主,請注意儀態。」
小魔女的笑聲像銀鈴般的響著,「你們不是說我是魔女嗎,魔女還要注意什麼姿態況且人家還穿的嚴嚴實實的」
注意到祈隨玉危險的視線,姜汾咳了咳,連忙放下了白皙的小腳。
金鈴兒叮噹地響著,清脆悅耳。
釋空默默的道了一句佛號。
秘境外的閭丘陽雲危險的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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