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上面那是個年青女道士,眉清目秀,面容姣好,眉宇間透著成熟與英氣,表情冷俊。
正是剛才在坤道院門口差點把自己彈飛的那個女冠子。
只見公開欄上面的信息顯示。
巡照:蘇慕雪
原來那個冷俊美人叫蘇慕雪,是玉清觀的巡照。
果然是人如其名,像雪給人感覺冷冷的,但又很漂亮,想去親近它,卻又怕被凍著。
趙操走出玉清觀,乘著夜色下山了。
第二天,趙操剛上到靜虛觀門外。
「叮叮叮……」
就聽見裡面傳出了兵刃相交的聲音。
趙操心裡一驚,賊人這麼快就動手了?
一進去就看到一顆痣李志平和小酒窩張柔在對打著,你來我往,對拆著劍招。
師父朱一清笑吟吟的在旁邊撫須觀看。
兩人的身法十分靈活,躲避有方,手上長劍快如閃電,帶出一片劍影。
兩人使出的招式可以說變化無窮,殺著凌厲,姿勢又優美,比電視上那些表演用的還要精彩。
兩人手上的長劍都舞得呼呼生風,偶爾還能聽到鏗鏘的劍鳴聲,讓人感覺空氣都在震動。
趙操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上山這麼久,他第一次看見這麼精彩的舞劍。
他羨慕得直鼓掌。
想不到這師兄師姐竟然這麼厲害,之前還以為他們只是學些套路,花架子,強身健體罷了,直到現在才被震撼到。
他走到師父身邊,指著打鬥中的兩人說:「師父,我什麼時候能學這個?」
老道士朱一清拍了拍他肩膀,呵呵一笑說:「到你過了第一重,悟出了些道理來就行了。」
呼,那得要多久,趙操心想,如果我狗屁都悟不出來的話,那不是意味著不用學了?
他又想起了在後山那個邋遢道人跟他說的話,說他是十世奇人,先天道體,完全可以不用循規蹈矩,甚至可以諸重齊修。
但是他後面說了個不過,不知他要說不過什麼,得找個時間問清楚他才行。
他又想,這個一顆痣李志平的功夫好像也有點水平,自己看樣子真打他不過。
昨天晚上玉清觀的那個年長道人說如果我不與他們合作就殺掉,這真是有點危險啊。
這個時候李志平和張柔兩人也比劍結束,兩人收劍入鞘,站在院子裡,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趙操偷偷的觀察著李志平,這傢伙滿臉的淡定,顯然是對昨晚自己發現他的事情一無所知。
偽君子,二五仔。
趙操心裡暗罵。
但此時不能打草驚蛇,得想辦法查清楚這傢伙到底想要從師父身上拿走什麼才行。
他故意走過去,裝作一臉崇拜的說:「師兄,好功夫,師弟真的開了眼界了。」
李志平連忙說:「不敢,師弟,我還沒學到師父他老人家的萬分之一,慚愧!」
態度十分謙虛。
這傢伙果然會裝,裝得還有模有樣,若不是我知道底細,還真被他騙了。
趙操心裡罵道。
他也不動聲色的說:「師兄,師父忙,你有空得多帶帶師弟。」
李志平笑著點點頭,但是仔細留意還是可以隱約間看出那志得意滿的神態來。
這是要演無間道啊,想想就興奮!看我怎麼把你這個內奸揪出來。
趙操心裡竟然有種變態的刺激感。
上午繼續背書。
他想起那個邋遢道人來,上次那傢伙說話遮遮掩掩的,末了還要給你來個不過,他似乎知道些什麼,去問問他,不過什麼。
下午趙操又借著散步的名義,偷偷的往後山走去。
因為之前走過了一次,很快趙操便來到了山洞前,裡面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音。
趙操心想,這趟算是白跑了,這傢伙要是在,估計早已打起鼻鼾聲來了。
他來到洞口,叫了幾聲師叔,沒人應,走進洞內,果然裡面空無一人。
他轉身就要離開,突然在洞口邊上的石壁上貼著一張紙,上面還寫有字。
趙操連忙過去查看,只見紙上寫著幾個字:外出雲遊。
他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這老傢伙師叔,照他這性格,這一去又不知是去哪裡遊蕩了。」
走出洞口,準備離開。
一抬起頭,正看見一個身影向這邊走了過來。
那身影高高瘦瘦,顯然不是那個矮胖的邋遢道人。
等他看清楚了那個人的模樣,不禁吃了一驚,心想這傢伙跑來這裡幹嘛?
原來那高高瘦瘦的身影正是一顆痣李志平。
李志平一路走過來一路往後張望,慌慌張張的,怕有人跟著他後面過來。
趙操見他鬼鬼祟祟的,心想這傢伙指定是不會幹什麼好事的,老子倒要看看你究竟要幹些啥勾當。
好在那一顆痣只顧著東張西望,並沒有發現趙操就在山洞門口,趙操連忙一個閃身躲進了洞裡。
一閃進洞裡,他就發現事情不好了。
這洞裡可以說是家徒四壁,空無長物,想要躲根本就沒地方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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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得轉了兩個圈,這裡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只有床底下了。
外面的腳步聲越走越近了,再不躲就來不及了。
他咬咬牙,想也不想就鑽了進去,而且這個時候也容不得他多想。
剛一鑽進去躺下,就嚇得他差點原地起飛,本能的張嘴想要大叫。
床底下竟然躺著一個人!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隻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巴,同時胳膊也被人一把抓住。
趙操頓時覺得全身一麻,半點力氣都用不上了,身子軟綿綿的,想哼哼連聲音都哼不出來。
那隻大手將他連鼻子帶嘴巴都給捂住了,捂得他連氣都喘不過來,那手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嗆得他一陣噁心。
趙操心想,媽的,這次完蛋了,這裡真有賊人,說不定真的是個殺人犯,這次算是要交待在這裡了。
他轉過頭去,驚恐的看向對方。
這個時候,只見洞門口的光線一暗,洞外面的人走了進來。
床底下一下子更暗了,加上這床又矮,根本不足以看清對方的面貌。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趙操心中大急,一萬億隻草泥馬飄過,默默的問候了對方祖宗十八代好幾十遍。
洞門口那人在那站了一會,便向洞裡走了進來。
這時候,洞裡的光線才稍稍明亮了起來。
借著微弱的光線,這一次,趙操終於看清了邊上這個人,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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