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君可願意同我快活快活?」
定禪點頭。
小狐狸又是一笑,隨即慢慢的俯身想親上那唇瓣。
定禪微微有些緊張,他喜歡小狐狸,想要跟他親密無間。
做一些佛心不允許的事情。
定禪一頓,將身上的人推開。
他是偏院的妖僧,那也是僧,不可以動慾念,也不可動貪念。
「夫君!你怎可推開我?」
定禪站起身,打量著周圍,又看向蜷縮在地上的小狐狸。
那不是他的小狐狸。
小狐狸雖然成日都想勾人心魄,但有賊心沒賊膽,也只是口頭上占點便宜。
「你不是他,你是誰?」
地上的『狐狸』突然笑了起來,「郎君,竟然被你發現了,可我也是他。」
定禪皺著眉頭退後了幾步,在手中凝起了佛力。
「郎君可是要殺我?當真要殺我?」
『狐狸』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勾人的目光,顫動著定禪的心。
但定禪很清楚,這不是蘇漾。
這裡是他的夢魘,而這東西一直存在於他的心裡。
定禪狠下心,將那束佛光打在了那『狐狸』身上。
『狐狸』扭曲的尖叫了起來,而定禪的心臟也疼了起來。
他警告自己,這不是他的小狐狸,而是幻想,是夢境,是他的劫。
那狐狸被活活疼死以後,定禪猛的睜開了眼睛。
周遭傳來蛙鳴,而懷裡人突然扭動了幾下。
定禪鬆了一口氣,將蘇漾抱得更緊了。
這才是他的小狐狸。
這就是抱著小狐狸,睜眼到了天亮。
蘇漾感覺身上有些太緊了,便掙扎了幾下。
「誰捆著我!」
又踢又打,定禪都受著,「小狐狸,醒醒了,你踢人還真是疼。」
蘇漾聽到熟悉的聲音,便睜開了眼睛。
他的腳正放在定禪的肚子上,手放在定禪的臉上。
蘇漾尷尬的收回了手和腳,「抱歉,我以為誰綁了我。」
兩人坐起了身,蘇漾還打了一個哈欠,又伸了一個懶腰。
定禪在收拾地上的東西,又把火堆清理了。
「我們今天還要去採藥嗎?」
定禪背起背簍,「今天不採了,去街上換點吃的回來,小狐狸喜歡吃什麼就買什麼。」
一聽到要買東西,蘇漾提著背簍就往前走。
「定禪快一些,不然回去就又晚了。」
蘇漾一邊咬著野果子,一邊小跑著往前。
定禪讓他慢一些,但蘇漾似乎很激動,跑得越來越快。
聞得到小狐狸的氣息,定禪倒也不擔心小狐狸會迷路。
但沒走多久,定禪便嗅到了不一定的氣息,是那群捉妖師的味道。
不好,小狐狸。
蘇漾知道往市集怎麼走,便直衝沖的往南走。
「是妖氣,那隻狐妖。」
「快,跟上,今日非要扒了那隻狐狸的皮不可。」
蘇漾停了下來,這些捉妖師怎麼這麼煩。
蘇漾:【我是出門沒看黃曆嗎?一出門就碰到捉妖師,這些捉妖師不捉殘害生命的妖,來抓我這麼一個吃齋飯的狐狸】
520:【系統顯示,宿主應該在最近,會被這些捉妖師給搞死】
蘇漾:【又是天道,真是哪哪都能遇到】
轉過一個拐角,便遇到了那幾個捉妖師,以趙弦打頭陣。
「狐妖,我看你往哪兒跑!」
蘇漾放下背簍,「打個商量,我沒有殺過人,就算吃野味,吃的都是沒開智的,你們這也沒必要追著我不放吧?」
趙弦義正言辭,「妖就是妖,在人界也只會傷害弱小的人類。」
蘇漾攤手,「我沒有傷害過凡人,也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倒是你們,傷及無辜,不害臊嗎?」
「廢話就不必說了,那背簍想必是你搶的寺院和尚的吧?」
蘇漾無語的嘆息一聲。
他身上有定禪的氣息,這些捉妖師以為那是蘇漾跟那些和尚接觸過。
蘇漾還想再說什麼,那些捉妖師已經發動了攻擊。
三人執劍,每一劍都來的快准狠。
蘇漾成功的躲過,「我不想和你們打架。」
「區區百年修為,也敢在此放肆,今日我們便收了你,剝了你的皮。」
蘇漾繞著林子跑,以木棍作為武器,抵擋著這些人的攻擊。
三個捉妖師都有些震驚。
百年修為的狐狸,居然有如此功力。
用木棍便可抵擋他們的銅劍,莫不是吃了什麼東西增加了功力。
趙弦一吼,「狐妖,是不是你偷盜了神珠花?」
「什麼?」
蘇漾有些沒聽清,什麼花?
定禪要追過來了,蘇漾將幾隻火紅的尾巴亮了出來,將三個捉妖師給震開了。
他可沒那麼多時間跟這些捉妖師周旋。
趙弦吐了一口血,「竟是五尾紅狐。」
紅狐已然是很難見的妖了,還是一隻修煉到五隻尾巴的狐狸。
若長出九尾,即可成仙。
妖仙不多,九尾的狐仙,更是萬萬年難遇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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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弦震驚不已,盯著那狐狸尾巴久久未平復。
蘇漾收起了尾巴,走上前去撿自己的背簍,他得離開了,定禪過來又要教訓他了。
「站住!五尾紅狐,你到底是如何修煉的?」
蘇漾淡淡的說道:「多讀書多運動,少鑽牛角尖,多做好事。」
趙弦沒有聽明白,但他此刻懷疑蘇漾偷了神珠花。
三人執劍站了起來,非要去問個明白。
劍氣直指蘇漾,「神珠花,是否為你所盜?」
520:【宿主,神珠花是寺廟的神花,傳言有增強千年功力的效果】
蘇漾回答道:「我不認識什麼神珠花,也沒見過。」
趙弦不信,這狐狸這麼厲害,定然是偷吃了神花。
況且這狐狸身上還有那麼重的和尚味,肯定是在偷盜時沾染上的。
「我真沒有,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趙弦執劍而起,向蘇漾襲去。
蘇漾正準備反擊,便感覺到了定禪的氣息。
一束佛光打來,將趙弦打退了幾米。
定禪冷冷的看著來人,「小僧不過放小狐狸出去玩了一趟,怎麼還欺負上來了。」
宣誓主權的來了。
趙弦不可思議的看著定禪。
這和尚和這狐狸竟然是一夥的。
他可記得這和尚住在偏院,據住持所說,那是被懲戒的弟子,所住的地方。
一個妖僧,一個妖狐,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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