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航說話模稜兩可,讓人很琢磨不透。「藥商發展不錯,只要不損個人道德就好。」
「是是,兄弟要是有消息,可不能忘了我啊。」陳志明滿臉的堆肉,低聲下氣的樣子,著實讓雲笙有些反感,怎麼當初那個純潔的大師兄變得如此世俗。
歐陽還是那樣,事不關緊,唯一不怎麼變的好像只有身邊的大藍子,率真,有話就說,絕不委屈自己,雖然常常的罪人。
何嘉然帶來的那幾個大小姐開始嗨了起來,包間裡傳出各種狼嚎。柯米藍又是搖頭又是蹦迪,歐陽坐在一邊深沉的很。柯米藍看不慣,拉起來就是猛嗨。「哈哈,歐陽學長一起來啊。」
歐陽現在可不是當初那個乖乖少年了,自從進了公司,這種風月場所都是常客,沒有時間什麼拘束不拘束,可不像雲笙,又不會唱歌,又不會跳舞,只有瞎呵呵的份。
大家各玩各的,何嘉然像是在和柯米藍比舞,屬她們倆跳得最歡,好像別人都成了陪襯。
這時,雲笙那邊反而安靜了不少,因為只有楚一航沒有出去,雲笙斜眼貓了貓她,見他的目光正注視著何嘉然,何嘉然正好向楚一航笑了一下,這一幕恰巧被她看見。
突然心裡就酸澀了起來,就算眉目傳情也不要當著她的面好不好。
心裡正憋屈著,拿起桌上的現成的紅酒就灌了一大口。喝的有點猛,結果就給嗆著了。「咳咳咳…」
突然有人遞過來紙巾,她也顧不上看是誰給的之間,只顧著自己的嗓子,感覺都要嗆出了血,甚至能感覺到空腔里些許甜味。「謝謝。」
過了一會,好了些,她才想起剛剛那人的袖口怎麼這麼熟悉,一抬頭,楚一航正在看白痴一樣看著她,喝個酒也能嗆成這樣,一副鄙夷。
雲笙瞪回去,你管我?
楚一航嗤笑,不在理她。
「你笑什麼?」雲笙覺得不妥,一定問個清楚。
他拿起桌子上的一本雜誌,掩飾著笑「沒事,就是看到一隻豬笨的還想要爬樹。」
一隻豬想要爬樹,這是什麼?雲笙腦子又慢了半拍。怒氣一下就挑了起來。「你才是豬,你們全家都是豬。」
她的聲音很大,正在跳舞的柯米蘭一下子就聽見了,拿著個啤酒瓶子搖搖晃晃的走過來,看這架勢,喝多了。
她指著楚一航,早就想教訓他了,什麼東西,玩弄人家的感情,還帶走我們小雲子的心。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言善辯了。「楚一航,我告訴你,你少欺負我們家小雲子,你以為你委屈了,我告訴你,你不過也就是個衣冠禽獸。別以為自己高尚到哪去,要不是我們家小雲子為你著想,還不知道你現在在哪呢?你現在這些成就,有她的一半,你還別給我擺臉色,你不就是個陳世美嗎?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嗝……」天啊,這人喝醉了,真是丟人。
雲笙趕緊捂住柯米藍的大嘴巴,扶著搖搖晃晃的她。「米藍,你喝醉了。」然後,她看了一眼黑著臉的楚一航,高高在上的他,怎能受這樣的挑釁,雲笙很害怕,他們會吵起來,趕緊扯開話題,順便解釋著。
柯米藍搖著手。眼神迷離,聲音也逐漸變小「我沒喝醉!真的,難道你忘了嗎?那幾個月你是怎麼度過的?是誰天天以淚洗面,是誰面黃肌瘦,是誰一病就是半年,又是誰差點因為抑鬱症就自殺的?啊?雲笙,你就是個大傻瓜,你傻傻等的那個楚一航再也不會回來了。你看看現在坐著的那個人,他不是那個一心一意愛你的楚一航了。」柯米藍大吼。為什麼雲笙這麼不爭氣。就是忘不了這個負心人。
雲笙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怎樣解釋,如果不是柯米藍提到這些,她都要忘了,楚一航去M國的那段時間,自己是怎麼一天一天熬過來的。
她的腦子裡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她的朋友,她的親人,包括她自己,好像隨著楚一航的離開,變得都不在重要。心走了,身體又怎麼會健康呢?
「你說什麼?」楚一航再也沒有辦法鎮定下來,什麼抑鬱?什麼自殺?以淚洗面,難道他離開不是她希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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