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溫侯 第八十六章:得遇大賢心切切

    「田元皓?」沒什麼印象,只是隨即呂布就是猛的一聲驚叫。

    高順見呂布如此失態,一把抓住他的手,關心道:「二弟,你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其他客棧的人聽到呂布的驚呼,自然是都看向呂布他們這桌,呂布雖然榮辱不驚,但也架不住眾人齊刷刷的目光,「老臉」也是不住發紅,忙是安定下來,向眾人解釋道:「沒事,沒事。」

    田元皓就不給呂布面子了,徒然哈哈大笑,戲言道:「有趣,你這小子果然有趣啊。」

    平靜下心情,呂布先忍一下,然後示意高順已經沒事了,呼出一口氣後,對田元皓問道:「不知元皓先生可認得田豐?」

    田元皓異道:「便是在下」,接著反問呂布道:「怎麼,難道你小子認識我?」

    我的天啊,真的是田豐田元皓啊。

    如果史上的田豐真的跟那本《三國演義》中所描述的一樣的話,那他絕對是這個時代的頂級智者之一。

    田豐,冀州巨鹿人,博覽多識,權略多奇。後從袁紹,先獻「奉迎天子」之計,欲為袁紹占據政治上的主動,可惜袁紹沒有用;再獻「持久戰」,與曹操爭霸,可惜袁紹恃其強盛,還是沒有用;後又獻上「奇襲許都」計,還是不為其所用;最後獻上據險固守,分兵抄掠的「疲敵」之計,依舊不為袁紹用,反而被打入監牢。後來袁紹果然輸了官渡之戰,又因羞見田豐而將其殺害。如此智者,只因投靠了一個不適合自己的主公,就這樣隱沒在歷史長河中了,真是叫人惋惜。

    也難怪呂布如此失態,因為這個時代的智者是多麼的舉足輕重,又是多麼的難得,這一點呂布是最為清楚的,他不能只幻想去依靠那可能出現的陳宮,而無為的進行等待,他太需要一個智者去幫他了。

    而田豐,正是一個極好的幫手。

    「小子,你叫什麼?」田豐問道。

    呂布因為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忘了回答田豐的問話。

    田豐見呂布發呆,用筷子點了點呂布的額頭道:「小子,問你呢,你叫什麼?」

    如此猖狂的動作,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只怕早已被呂布當場格殺,但是對方可是頂級智者啊,日後不可或缺的臂膀。

    呂布反應過來後,正色道:「呂布。」

    「哦」,田豐又問道:「可是那西涼誅邊章,曲陽敗牛角的呂奉先?」

    呂布謙恭道:「正是。」

    田豐笑著舉起一杯酒道:「原是呂將軍,田豐怠慢,這一杯是為了鄴城三十萬百姓而敬的,請你受之。」

    呂布哪裡會不願意,與田豐共飲一杯。

    喝過此杯,田豐起身躬身一拜,卻是大笑著離開,口中還念道:「今天不枉此行,可以結識到像你這樣有趣的人,痛快,痛快啊。」

    呂布心有打算,豈能與田豐失之交背,便高聲問道:「不知先生住在何處,布明日再去叨嘮。」

    田豐大笑道:「有緣自然會見,哈哈……」

    等田豐離開後,高順不解得問道:「二弟,為何如此看重此人,更以先生稱呼?」

    呂布笑笑道:「大哥,此人乃當世奇才。」

    大哥不信道:「二弟太高看此人了吧?」

    呂布反是微笑道:「小弟只怕小看了他。」

    一眨眼的時間,不覺到了傍晚時分,高順要回軍營,便與呂布與皇甫酈二人告別,而他們則是帶著古玩禮物,去盧植師公府上拜訪,。


    盧植,呂布,皇甫酈總共就三人,菜餚也很簡單,不過另有一番風味。

    喝過幾杯後,盧植向皇甫酈問道:「義真近年來過的如何?」

    皇甫嵩與盧植視為同輩,皇甫酈便以子侄禮儀回答道:「家父一切安好。」

    盧植笑道:「聽說義真一年內就收復了金城,斬殺了數萬羌胡,北地安穩,他可是居功至偉啊。」

    皇甫酈道:「家父也常常談起盧公,說盧公不畏強權,精忠報國,是我輩典範,叫我多向盧公學習學習。」

    盧植心中舒坦,笑臉展露。

    一旁的呂布見了,也是笑道:「不若恩師便把皇甫酈收為門下好了,反正他與弟子常年交學,也可互相印證。」

    盧植聞言,笑道:「想我盧植半生,收了不少學生,奉先你性情剛毅,遇事有些急躁,皇甫酈性子坦然,倒是可與你相輔相成,只是……」

    呂布問道:「只是什麼?」

    盧植撫了撫那三寸花白須,說笑道:「只是那皇甫老兒一向不服我,又怎麼可能答應將其子拜入我的門下?」

    皇甫酈聰慧,豈能聽不出盧植的言下之意是居然想收其為徒,這實在大大出乎他的所料,原本以為像盧植這般的大儒,若是想拜入他的門下可得經過一番周折呢,心中大喜,急忙起身在一旁跪下道:「皇甫酈拜見恩師。」

    盧植見此,心中不由感慨萬千,笑道:「哈哈,快起來,快起來,我盧植能收你皇甫酈為徒,也是天意,只是不知道你父親知道的話,會不會說我趁人之危啊。」

    呂布與皇甫酈不解,卻是向盧植問起緣故。

    原來當代朝廷,名將凋零,唯有幾人,而這幾人中皇甫嵩與盧植是個中翹首。只是如其他文武一般,雖說二人皆是心胸曠達之人,但是文武之爭卻是不可避免,縱然如盧植這般的人物,遇見皇甫嵩也要斗上幾句,不過這些卻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友誼,二人底下卻是極好的朋友,反而隨著年紀的增加,越加的推崇對方,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皇甫酈聽畢,再次一拜,高聲道:「拜見恩師。」

    盧植見皇甫酈還敢向他拜師,目中多了一絲神采,笑意更濃,扶起皇甫酈道:「好好好,等見到你父親,盧植親自去跟他講,諒他也不敢怎麼樣?」

    想起當初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其實是把各家學術的門戶之見弄得更加水火難容,呂布雖然不覺得盧植跟皇甫嵩之見會出現什麼事,但不由想起後世的警言名句,脫口說道:「奉先曾聞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生乎吾前,其聞道也固先乎吾,吾從而師之;生乎吾後,其聞道也亦先乎吾,吾從而師之。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後生於吾乎?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今皇甫酈拜入恩師門下,可見師傅您因材施教,不拘小節,可成一段佳話。」

    盧植默默的複述了一遍呂布剛才的話,竟向其一拘道:「盧植受教了。」

    這一禮把呂布給急的,連忙制止道:「恩師,不可啊。」

    盧植卻是回敬道:「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

    呂布聞言,與皇甫酈相視一眼,卻是三人笑在一處。

    皇甫酈本以為盧植這師傅,應是個古板老套的人,沒想到在私底下平易近人,甚至有些幽默,與自己的父親做了個比較,反倒覺得盧植更像個父親,只是不知道這樣的想法讓皇甫嵩知道,卻會如何。

    總算忙完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三人重新坐下用食,聊著一些各自的經歷。

    皇甫酈與盧植講起今日呂布在街上的出彩之事,惹得盧植大笑不已。

    談笑間,呂布想起白日遇見的田豐,想要對他有一些了解,若是向其他人問起,反而容易惹起懷疑,至於盧植,卻是呂布為數不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便向其問道:「恩師,您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田豐,字元皓的人?」

    盧植想了想,卻是想不起這人,只得道:「不曾聽過此人,怎麼,莫不是此人得罪了奉先?

    呂布笑著否定道:「非也,只是奉先今天在客棧認識的一個朋友,此人言語之間雖見狂傲,但是一行一言皆是不同凡響,我很想結交此人。」

    於是呂布便把田豐在客棧的動作形態給盧植描述了一邊,想聽聽盧植對田豐有什麼看法。

    盧植聽完後,笑道:「奉先,非常人自有非常本事。在我看來,那田豐自然是有趣,而奉先你也正如他所說確實是個有趣之人。」

    聽盧植也這麼調侃自己,面對著這個如父親般的長者,呂布心中不自覺的生出一股暖流,笑著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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