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兵兩處。
奇諾跟奧妹去墨西歌找凱奇大帝,不是,找『惡靈騎士』。
奇異博士則去向另一處。
他敏銳的感覺到,這個『噩夢』將是繼多瑪姆之後的新一輪的大敵。他不敢掉以輕心,雖然奇諾·馬庫斯的實力很強,但……那是地獄啊。
人類天生對地獄有著恐懼,甭管他多麼的厲害……
奇諾的目的不是去找凱奇大帝,而是『墨菲斯托』,他看過的漫畫不多,隱隱記著他們倆之間是有過交集的。
依稀記著在《恐懼本源》中,由於人類的的恐懼被大蛇所吸收,從而斷了噩夢等一系列依靠恐懼情感為能量的惡魔們的食糧。噩夢在無奈之下,只能向墨菲斯托尋求良策,後者卻要求他按兵不動。
當然,這倆是短暫的結盟,但彼此之間也是競爭者關係。
後來,噩夢找上了正太洛基,企圖從洛基手中取得可以提供他大量恐懼能量的器物,在攻擊洛基的同時卻遭到撒旦之子地獄風暴的阻攔。誰贏了,奇諾就不知道了。不過洛基自願把器物交給了噩夢,噩夢回到自己的領域後開始打造讓自己力量倍增的神器。
神器雖然打造成功了,但卻遭到了其他以恐懼情緒為能量的惡魔們的注意。彼此結盟,一群惡魔跑到了噩夢的地盤,一場大戰爆發。
嘛,所以,奇諾不知道怎麼去噩夢的夢之維度,但老墨肯定是清楚的。
8一8漫威地球的惡魔吧!
首先,多瑪姆無疑是最讓人生畏的惡魔之一,被認為要強於墨菲斯托和撒坦尼什等魔王。
其次,墨菲斯托。
這貨是由死去的古神的能量分裂而成的惡魔,也是最強大的魔法實體之一,他不斷地從宇宙各處搜集靈魂,並把這些靈魂關在他的領域裡——一個被稱為『地獄』的額外維度。
這孫子陰險狡詐,是很多正派、反派的大敵,被他坑害過的人數不勝數,是一個最陰險的強大惡魔。
之後,撒坦尼什是和墨菲斯托一起誕生的惡魔領主,他也是一個較高級的地獄領主。他曾服務於多瑪姆,並在多瑪姆的殖民計劃中,幫助多瑪姆一起打敗墨菲斯托,占領他的地獄。
但可惜,他們的計劃卻被地獄風暴和地獄貓發現,地獄風暴召集其他地獄領主與冥界統治者一起打敗了多瑪姆。
隨著多瑪姆的逃跑,撒坦尼什被墨菲斯托的一道魔法射線擊得粉碎。
嘛,不過記著……撒坦尼什後來又復活了。
黑心,老墨的兒子,出場很衰,被惡靈騎士幹掉的貨。不過他也確實有幾把刷子,曾經擊敗過他老子,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
所以,奇諾找上墨菲斯托很明顯了。
————
暫且不提奇諾的墨西歌旅程,此時的奇異博士光臨了一家落寞的小……劇院。
小劇院很破敗,一看就是堅持不下去的那種。
但它的歷史卻很是輝煌,也是幾十年的古老物件了。
一家恐怖故事為主的劇院。
博士為何會來此?
呵呵,這跟『噩夢』還真有些關係。
在幾十年前,噩夢忽然對摺磨人類失去了興趣,他拜訪了人間,占有了一家夜總會,並將其命名為恐怖俱樂部。在這裡顧客們可以短暫地面對自己的噩夢,而噩夢本人則裝扮成一個人類,並與一名恐怖電影女演員發生過一段浪漫關係。
而那個恐怖電影女演員,……已經在這幾十年裡改了無數個名字,最初的那個名字叫什麼,她早已經忘卻了。
每演一部電影,她就會換一個藝名。
「福爾太太,你好。」
女演員已經快要六十歲了,看到背後突然出現的奇裝異服的中年男子,有些愣神。這是她的『家』,這人怎麼進來的,剛才轉身前還沒人呢。
「你是誰……」
女演員看起來很有精神。
在離開了噩夢之後,她很快就跟另一個小富豪結婚了,生活一度很美滿。畢竟她只是個恐怖電影的小演員,小眾,也沒什麼錢,想活下去只能選擇無奈。
「我來時想跟您求證一個人,福爾太太還記著——【埃德瓦德·哈伯達什】麼?」
啪嚓——
手中的玻璃瓶失手砸落在地上,變得稀碎稀碎。
女演員渾濁的記憶逐漸浮現,她搖了搖頭,眼裡噙滿淚水:「怎麼會忘記呢,我們有過一段美好的關係。」
「他應該留給您一樣東西對法,我需要它。」奇異博士說道。
「嗯,你怎麼會知道?」女演員有些愕然。
「福爾太太,這幾十年裡面,您……似乎沒有做過噩夢對吧?」
「有……什麼不對?」
「每個人都會做夢。」
「對,但不做噩夢很奇怪麼?我從不做虧心事,自然不做噩夢。」女演員有些很憤怒,她想趕人了。
奇異博士笑著搖了搖頭:「不錯,人或許不會做噩夢,做噩夢的幾率也不大,但……福爾太太您可是一個恐怖電影的女演員啊。」
「那又如何?正因為我是恐怖電影女演員,我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所以我更加不會怕了。」女演員很怒,「你到底是什麼人,再胡攪蠻纏,我就報警了!」
卷福笑了笑,也沒回答而是換了種說法:「那麼我換種問法,這幾十年裡……你有做過美夢麼?」
「這……」女演員愣住了。
「你不做噩夢我可以試圖說服我自己,但你不做美夢的話,這……似乎就說不通了。人都嚮往美好的生活,再美好的人也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幾十年裡不做美夢……是不是……」
「你想說什麼?」
福爾太太終於緊張了起來,左手不自覺的捏著右手,那裡有一枚不起眼的『戒指』。
骷髏頭的。
卷福很聰明,一眼就看穿了:「就是它,對吧?」
女演員嘆了口氣,輕輕轉動著戒指:「我就知道埃德瓦德不是一般人,這麼多年了,我再一次聽到了他的消息。」
說著,她苦笑了一下。
「在他臨走的時候,送給我這枚戒指後不久,我就意識到了。片場的恐怖氣氛,總是會讓我在夜晚睡覺時噩夢連連。自從帶上它之後,我就再也沒做過噩夢。當然,美夢也沒有了。別說美夢了,連做夢都沒了。」
良久後嘆了一聲。
「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