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之玩轉內幕 1-3

    第三章

    弗蘭克慢慢的指揮「觸手」從教授太陽穴開始，緩緩侵入，起初並沒有什麼，不過再往後沒一會，教授額頭上就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dr，怎麼樣？」

    「還行，不過確實讓人挺難受的」

    弗蘭克見他還能堅持，一咬牙直接穿入大腦皮層，其上的思維電流立馬呈現在他的『視線』中，空間裡的電子元雷鳴閃耀，電光火石，看似漫無目的又似乎存在一定邏輯般的在神經網絡邊遊蕩，不敢做過多停留，如撒網似的把磁感應覆諸於上，立刻艾瑞克就疼得跪倒在地上，但同時也大叫到「it'sok,frank,it'sok」

    於是乎，一段段記憶，回憶猶如視頻播放器一般，迅速反饋到弗蘭克大腦里，海量的信息不由得使他大腦都一陣刺疼。從艾瑞克小時候上學，到畢業工作，談戀愛成家立業，買車買房，甚至是夫妻情趣他都一覽無餘。儘管畫面層出不窮，不過也只是幾十秒的事，讀取完記憶，弗蘭克趕緊從他大腦中退出，而艾瑞克已經神志不清，語無倫次的表示「我，我得休息一下」言罷，倒在地上失去知覺。

    弗蘭克的所作所為讓弗瑞很是惱怒，僅他一個人的說辭，弗瑞很難相信，不過礙於認罪態度，考慮再三還是把他關了小黑屋。

    但是這並沒有讓弗蘭克悲憤，反而是在思考和懺悔，為什麼自己在讀取記憶的時候，心裡有一種快感呢？事實上他認為自己可以隨時退出來，也許艾瑞克就不會受這麼大罪，這麼一想讓他更是自責。

    結果在小黑屋被關了一天，希爾就得到命令把弗蘭克放出來，禁閉並沒有讓他在意，反而心裡始終惦記著教授的傷勢「希爾探員，dr艾瑞克怎麼樣？醒了嗎？」

    「他已經醒了沒什麼大礙，知道你在小黑屋裡，就為你說話，說你這麼做是他的主意，而你，也不虧他這麼急著為你辯護，對了，你不是挺討厭他的麼？」

    「呃，他，dr艾瑞克是我老師，他教會了我很多」

    「呵呵，不打不相識，他還在醫療室，我想你應該會想去看看他，之後你最好來找一下我」

    「嗯，是的，謝謝你，希爾探員」

    神盾局有很完善的醫療措施，無論是分部還是臨時據點，醫療和通訊是他們首先建立的，更不用說在他們的秘密研究所。

    看到艾瑞克躺在病床上，弗蘭克內疚之心越發難以收拾「嘿，mr艾瑞克，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好些？」

    「當然，好很多了，當時我可恨不得把腦袋都擰下來，呵呵，你呢？小黑屋也不是那麼好受吧」

    「沒什麼，您知道的，我可以看到外面」弗蘭克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開始用出敬語。

    「嗯，說的倒是，對了，你的能力，嗯，你有看到什麼嗎？在我腦子裡？」

    「嗯，從您小時候起，我現在可以說比您自己還了解您」

    「哈哈，天那！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麼？」講述一些教授小時候的故事後，弗蘭克突然想到什麼，停了下來，神情也變得奇怪起來，教授卻沉浸在小時候的回憶中沒有發現他的異樣「呵呵，真是奇怪，有些事情我都記得很模糊，可是你卻知道的這麼詳細，人的大腦可真是了不得」

    「dr，這件事我不知道怎麼說……但是，對不起，如果當時我能更小心點，你或許就不會受傷」

    「孩子，我知道你是無意的」見弗蘭克充滿歉意，教授將眼鏡扶正，並把手扶在他肩上，好讓他可以正視自己的目光「聽著，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你並沒有錯。實際上還是你幫了我，因為你證明了我的觀點正確性，雖然受了一點傷害，但要相信你這個能力之後一定會幫助更多的人。只是有一點沒想明白，為什麼你之前看到的圖像片段，沒有對那個人造成傷害，我問過科爾森，最近並沒有人出現過昏厥或者大腦刺痛」

    「這我並不是很清楚，記得當時就一閃而過，好像圖像就在那，不用我刻意去接觸」

    「好吧，那我再想想看有沒有其它可能，或許跟你當時的磁場強度有關。對了，我給希爾說過了，你的房間裡應該有你想要的東西，還有，弗瑞允許你外出一周，回去探探父母吧，也讓他們安心，雖然神盾給了他們一個解釋，但看到你還是好的，不管怎麼樣他們是真的失去了兒子，你最好去找希爾探員聊聊，她會告知你一些事」

    弗瑞在得知艾瑞克沒有大礙之後，就帶上科爾森離開了研究所，他甚至來不及好好的跟弗蘭克說上幾句，儘管他有很多事情想跟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子問明白。

    希爾是弗瑞的左膀右臂，她的工作能力很強，可以說今時今日神盾局如此壯大，希爾有著大部分功勞，至於弗瑞也並不是說他能力不比希爾，只是他的個人魅力確實太耀眼，尤其現在弗瑞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九頭蛇或者異人這些事件上，他時常都在想脫離神盾這個拖油瓶，也正是基於這個原因，打算把希爾扶持為空艦第一指揮官，至於神盾局目前還不到恰當的時機去放手。

    離開艾瑞克的病房，弗蘭克找到希爾，後者很八卦，不斷盤問另一個地球的問題，諸如有沒有星巴克，總統是誰，新墨西哥州是誰的，美國有多大，最厲害的人是誰等等，直把他弄得鬱悶不已後，才把弗瑞讓她準備多時的資料拿出來。資料大概有一個漢堡這麼厚的a4紙，全是另一個弗蘭克的相關信息，既然是回家，自然不能讓人感覺差異太大，尤其還是某些關鍵問題。看見如此龐大的信息量，弗蘭克瞬間開啟暴走模式「你們不會天真的以為，我能在有生之年把這些玩意兒全記下來吧？」

    「當然不是，事實上你最好今天就背下來，因為你必須趕在聖誕夜之前回家，不然會有點小麻煩，順便一提，今天22號了。最後，如果我們發現你和家人相處不是那麼融洽，我們就會考慮讓你以另一個身份見人，並且會剝奪一些權利，比如戀愛，哦對了，你已經有過一段感情經歷」

    弗蘭克嘴動了動，想說些什麼，但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眼前這個女人曾幾何時，自己還覺得挺天真可愛的「我還有多少時間？」

    「不到28個小時，放心，我們早準備了預防措施，在你們的地球上應該有竊聽這個詞吧？」

    隨後希爾為弗蘭克安裝了針孔攝像，配置了隱藏耳麥，只為隨時能夠替他解決麻煩。而正當他準備硬背「自己」的信息時，很意外的發現自己翻開第一頁不到兩秒，上面的內容就深深印在腦海中，頓時讓他感覺又驚又喜，又試著翻了幾頁，果然如之前一樣，整個過程比複印還快。「原來這就是我的能力」經過這件事，弗蘭克終於對自己的特殊有了十分理性的認知，也就是從這一刻起，他決心要好好研究開發這份意外之禮。

    五個小時後，希爾詭異的看著一臉調侃的弗蘭克，吃驚的問「這也是你的能力？」

    「應該是吧，至少以前我並不知道自己還能當複印機，艾瑞克教授說我有很多潛力，看來他是對的」

    「行，回答完我幾個問題，你就可以去物資處領取一些用品和資金離開這了」

    「asyourwish」

    希爾沒有問太多，她其實還在想著自己的事，今天議會中一個從未聯繫，事實上還是唱反調的議員聯繫上了她，一番交談下來，讓希爾感覺不是很好，草草應付了弗蘭克，就給他批了出入文諜「記住你對外的身份，別惹事，外出時間不能超過一周，通訊和針孔設施必須保持暢通」交代完幾句重要事項後，希爾立刻讓人送弗蘭克上直升機，同時也給弗瑞發送去一條信息「packageontheway」

    研究所設計在一棟廢棄倉庫之下，所以對於很久沒見到陽光的弗蘭克來說，還有點適應不了，不過適應不了的不止陽光，還有這個即陌生又熟悉的世界。

    雖然以前由於工作原因自己很少回紐約，但在弗蘭克印象中，紐約不應該是這麼的沉悶，每個人看上去都很忙碌，行事匆匆，還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而街道邊四處可見垃圾，樓房也是很久不曾清洗過的樣子，馬路上車笛響個不停，偶爾還能聽見謾罵聲。到了父母的所在轄區，甚至還會發現有站街女，和一些混混斜靠在牆上，目光敏銳的盯著來往路人「這還真是一個奇怪的星球，警察都去哪了？」帶著這樣的疑問，弗蘭克按響了門鈴。

    對家人的記憶停留在很小的時候，只模糊記得母親比較囉嗦，父親比較威嚴，還有一個小姑，聽說是嫁去波士頓之後就很少聯繫，哪怕自己在nasa工作，也沒見過她幾次，印象中不是很健談的一個人。

    門被打開，印入眼瞼的是一個進入遲暮之年的和藹男性，見到自己立刻笑開顏「臭小子，還知道回來，你媽天天在我耳邊念叨你，真是煩死人，還愣著幹什麼，快進來」

    「heydad！」這一聲父親，弗蘭克只感覺心裡五味俱全，多少年了，雖然比記憶中的人老了點，但眼前這人給他的，確實是父親的感覺。

    剛進入屋內，廚房就出來詢問「是兒子回來了嗎？」

    「yes,mumi'mback」

    聞聲廚房衝出來一位中年婦女「謝天謝地，總算趕在聖誕節回來了，你不知道我們聯繫不到你，為什麼電話也不打一個」

    「行了，這是國家的事，既然孩子都回來了，就別問這些」

    「怎麼不能問了？這孩子是我生的，又不是政府生的，他們把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拿去使喚，怎麼就不能早點告訴我們這些當父母的，連一個電話都沒有，要是今天還不放我兒子回來，我就去告他們」

    「呃，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是……呃」正欲再說些什麼，廚房裡又出來一位不怎麼熟悉的人，這人他在「漢堡信息」里見過。

    「hey，你怎麼來了？」本來還呆著的弗蘭克，耳麥里傳來呼叫聲，將他拉回現實。

    「爸媽說你失蹤，我就過來陪陪他們」

    「你這孩子也是，shirley難得回來一次，怎麼說這樣的話」

    「沒事，我會出現在這裡也確實足以讓他大吃一驚的」

    「呃，我先回屋收拾一下，對了爸媽，這是你們的禮物，呃，抱歉shirley，你知道，我不知道……」

    「嗯，嗯沒關係，要不，我看我還是回家吧，對不起爸媽，我才想起來家裡剛才給我打電話來著……」

    「行了，孩子，就在這用過晚餐吧，manche？」

    「嗯，對，對，我猜你也有很多問題要問我來著」情報中對弗蘭克的婚姻描述得很清楚。shirley和原本的自己是十分相愛的，當初作為都市攝影的他在拍攝過程中，無意拍攝到shirley，頓時驚為天人，於是一路跟隨拍攝了很多shirley的照片，直到被她暗中的保鏢抓獲。當然，最開始shirley對這種類似狗仔隊的人是很痛恨，一把搶過照相機準備刪除，卻發現這人的攝影水平真的很優秀，神態拿捏，背景選擇，舉止抓拍等等，這一張張照片看下來，讓她都不由得為自己側目。

    也就是這樣她讓保鏢放開弗蘭克，還留下電話號碼，從此兩人就以拍攝為由頭慢慢接觸，直至最後產生感情，正式確立戀人關係。

    誰知半年之後，弗蘭克突然求婚，面對突如其來的幸福，雪莉(shirley)卻不知道做何對應，一方面知道家裡肯定不同意，另一方面又不忍傷了戀人的心，同時自己也確實願意就這麼和這樣一個知性成熟的男人一起，但由於當時氣氛使然，自己沒有考慮後果，毅然答應了弗蘭克的求婚。

    為了使整件事讓家人看到木已成舟，雪莉很快的和弗蘭克登記結婚，舉辦婚禮，甚至不惜花錢雇來「父母親戚」，並且為了不讓真正的父母發現這一情況，她還鼓動弗蘭克搬到休斯頓去居住。不過終究紙包不住火，婚後的三個月，雪莉父母使人找上門來，讓他趁著雪莉父母還很理智，而且也沒有孩子的情況下，趕緊離婚，同時還答應給出一筆不菲的遣散費。

    弗蘭克知道雪莉出生在一個高貴家庭，但從未想過是出生在一個擁有長久歷史的淵源家族，更加沒想到的是雪莉為了讓他們在一起，還騙自己找來一些演員茂名頂替，整個婚禮都是場秀。

    弗蘭克並不是為了錢才跟雪莉在一起的，所以他拒絕了其父母的要求，從那天起雪莉也沒有再和她聯繫，他很清楚一定是雪莉的父母限制了她的自由。又過了不久，還是那兩個人，再次找到他，這一次帶來了一些文件、資料及圖片，文件是離婚協議，資料是他全家人包括親戚的信息，圖片則是家人的照片，而且很明顯是偷拍得來，來人並沒有多說什麼，遞出一張卡，表示如果這一次他還不肯接受，那麼將來在他家人身上發生的事情將是無可預料的。

    迫於家人的生命受到威脅，弗蘭克只能選擇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對於所謂的遣散費，他並沒有帶走，至此兩人也沒有再聯繫。面對父母的責問，為了不讓兩位老人擔心，他隱瞞了真實情況，只說自己出軌被發現，雪莉和他吵了一架，兩人盛怒下就簽了離婚協議。父親聽完失望的搖頭嘆息，轉身回到了房間，而母親則第一次打了自己兒子一巴掌，掩面哭泣。為了不讓兩位老人難過，也為了讓自己散心，弗蘭克離家四處攝影，希望能借五彩繽紛的世界讓自己忘記一切，不知什麼原因，卻鬼使神差的又回到休斯頓。

    飯桌上，四個人都很安靜的吃著晚餐，弗蘭克時不時的看看前妻，看看父母，想說點什麼來緩和氣氛，可又不知如何開口，最後還是父親實在看不下去兒子的窘態「你怎麼突然為政府辦事了？」

    「其實我一直都在為政府工作，只是最近有突發事件，所以才失蹤了一段時間」按照標準答案，弗蘭克毫不猶豫的回答到，但是耳麥里卻傳出「別回答這麼直接，要稍微猶豫，別讓人覺得你在背稿子，主動說說你應該讓他們知道的事」

    「事實上，我已經秘密為政府工作快三年了，由於這次事件突發，機構要求我們全部回到基地做密訓，所以沒有提前通知你們，對不起」

    就這樣他把兩老的疑慮一一做足解釋，到後來連他自己都相信了這一套說辭。晚飯過後，弗蘭克聽從父母的叮囑，送雪莉回家，一路不免尷尬。

    「你，之後還去過樵夫酒吧嗎？」良久充滿內疚的雪莉打破了沉默。

    「樵夫酒吧？呃……嗯，是的」

    「我之後也去過幾次，想看能不能遇上你，對不起，弗蘭克，我知道我父母給你說了些什麼，但是你可以放心。他們不是這麼窮凶極惡的人，我知道你一定恨透我了，可是你連……這樣我好難受」

    「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對，你說得對，對不起，弗蘭克，我是真的愛你」

    看著雪莉扭頭哭著離開，弗蘭克剛想叫住她，耳麥就響了起來「讓她離開，我們這裡對你們之間的美好回憶可沒有那麼多信息，少說少錯。接下來幾天你要適當的對身邊的朋友進行接觸，我會把人員名單和信息再發給你，now，goh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