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迪上校聽著賈斯汀·漢默用一堆毫無用處的詞藻形容著他公司所研製的小型導彈,羅迪上校打斷了他,說道「好了,漢默先生,它的名字叫什麼?」被羅迪上校打斷話語的賈斯汀·漢默尷尬的停了下來,臉色僵硬的笑了笑,對了的上校說道「它是我的傑作,我把它命名為前妻(ex-wife)。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聽見了這個名字,羅迪上校抬起手扶著下巴偷偷的笑了,旁邊的技術員還在疑惑羅迪上校為什麼會笑,但是賈斯汀·漢默是看不見羅迪上校在笑。
賈斯汀·漢默看著羅迪上校低著頭扶著下巴,還以為羅迪上校是在思索,就站在拆卸台旁邊看著被拆去外部防護裝甲的鋼鐵戰甲,想要從中分析出托尼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製造出這台鋼鐵戰甲。在賈斯汀·漢默認真看了幾個來回後一無所獲,就朝著羅迪上校問道「這已經是我最好的武器了,你到底要不要?快給我一個提示,你就像是埃及的獅身人面像一樣,我從你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其實羅迪上校在笑了笑之後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在思索了一會後,羅迪上校對賈斯汀漢默說出了答案「我要了。」賈斯汀·漢默疑惑地問道「你要哪一款?」在史塔克工業退出武器製造行業後,好幾個武器製造商爭著尋求軍方的合作,在漢默軍工暗地裡用了些不怎麼光彩的手段後,漢默軍工成功收穫了軍方的訂單,並且開出了高價位。
因此賈斯汀·漢默想著羅迪上校應該會選擇一種大型武器或者是在配上一種小型武器,但是羅迪上校接下來的話震驚了賈斯汀·漢默。「全都要。」
「全部?」賈斯汀·漢默在聽見這話後楞了一下,然後臉上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下自己的公司就又會獲得一大筆收入,自己也可以中飽私囊。
在這時候,夜幕快要降臨,托尼自己在家中呆呆坐了良久,在晚餐的時候,嘴上說著不會給自己帶食物的菲爾·科爾森給自己帶來了芝士漢堡。
吃完芝士漢堡的托尼擦擦嘴,把紙巾扔在了地上,看向了弗瑞局長帶過來的箱子。托尼拎著這個不種地箱子走進了自己的地下室,打開了它,入眼的就是一個方舟反應爐的設計藍圖,上面寫著兩個人的名字——安東尼·萬科和霍華德·史塔克。托尼看著這個好幾十年前的方舟反應爐圖紙展開了它,上面所花的圖紙的內容已經和自己製造的方舟反應爐不同了,看著上面的結構設計和製作方法,倒像是伊萬·萬科所製造的那個方舟反應爐。
托尼在看了幾眼後就把方舟反應爐的圖紙扔在了一邊,這種圖紙他也有,只不過上面寫著的只有霍華德·史塔克的名字,並沒有安東尼·萬科。
托尼然後從箱子中取出了一張發黃的報紙,打開它後上面寫著「俄國科學家叛逃」的標題放下了報紙後天呢拿起了最上面的兩個盒子裡面是兩盤錄像帶,托尼在從地下室的倉庫中找到一台老式放映機和一張幕布後看起了錄像帶,在視頻開始後,霍華德·史塔克年輕時的樣子投現在了幕布上。
「一切都能透過科技達成,更好的生活、監控的身體以及人類歷史上第一次全面維持世界和平的可能性。我是霍華德·史塔克,你在未來所需要的一切都在這裡。未來城市?明日之都?未來城……請等一下。」霍華德史塔克在重新確認了步伐後繼續說道「你在未來所需要的一切都在這裡,我想親自為史塔克工業……」霍華德·史塔克花海沒說完就看到年幼的托尼拿走了背後沙盤上的模型,隨即朝著托尼呵斥到「托尼,你在幹什麼?」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托尼抬起頭看了眼幕布,上面是自己在小時候的視頻,霍華德·史塔克還是那麼的嚴厲,對小時候的自己喊道「放回去,放回原來的地方!你的媽媽呢?瑪利亞!」托尼看到這裡閉上了眼睛,手中父親的研究筆記也不看了,上面雖然記錄了一種從沒見過的新元素的結構式以及製備方法,但是托尼沒有心思看下去了,他不想看到自己的母親,內心像是鋼鐵一般堅硬的托尼也有自己內心的柔弱,那就是他的母親。
在快速將視頻跳過,不讓自己的母親的聲音出現後,托尼低下了頭看向父親的研究筆記,但是這時筆記中也沒有了新的內容。托尼扔下筆記,捂住臉無聲的哭了起來,雖然自己沒有讓母親的聲音出現,但是自己還是回想起了自己母親的相貌和聲音,還有自己小時候和母親一起玩遊戲的事情。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在喝了口杯中的烈酒後,托尼忽然發現視頻還沒有結束,其中又傳來了自己的父親霍華德·史塔克的聲音「托尼。」現在霍華德·史塔克的聲音無比的溫柔,對著屏幕另一端的自己說道「你現在還太小,不懂得我對你的期望,所以我就拍下了這段視頻。」屏幕中的霍華德·史塔克指了指身後的沙盤模型說道「這一切是為你而打造的,直到有一天你會明白,著代表的並不僅僅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它還是我這畢生所完成的成就。」
「這是通往未來的鑰匙。」這時候屏幕上快速的閃現過了這個沙盤的鳥瞰圖、中央的地球儀以及一個方舟反應爐模型,這時候托尼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什麼,但是托尼抓不住它。「我受到這個時代的科技的限制。」屏幕中霍華德·史塔克繼續說道「但是總有一天你會了解這一切,到時候你就會改變這個世界。我最偉大的創作……永遠都是你,我的兒子,托尼·史塔克。」視頻到這裡就結束了,但是托尼現在卻感觸良多,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流下了眼淚,對著花白一片的幕布說道「老傢伙,都走了多少年了還不讓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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