懟人記數器顯示配角:6,主角:2。
《三十而已》這部電視劇是圍繞三個女人的故事展開的,所以真正意義上的主角只有顧佳、王漫妮、鍾曉芹三個,像海王梁正賢,大兒子許幻山,老實人陳嶼,都屬於男配角範疇。
懟萬向恆三次,木子媽媽兩次(踹門破財+拍照羞辱),懟陳嶼一次,共六次。
6*5000=30000。
懟顧佳一次,懟鍾曉芹一次。
2*10000=20000。
短短三天時間就進賬五萬塊,蠻好的。
不過讓林躍意外的是,全視之眼的科技點數只有2500,五個人,每人500?仔細想想倒也情有可原,畢竟這玩意兒比rmb的價值高多了。
算上之前剩餘科技點,現在「全視之眼」的科技點數3100多。
林躍想了想,花費1500科技點兌換了無線收發器,這樣無需數據線,只要在電腦或者手機放置無線收發器,就可以通過「全視之眼」進行控制了。
要知道這可不是單純地接收數據的設備,在「全視之眼」微型計算機組件+無線收發器+【黑客lv2】的組合下,就算目標計算機沒有接入網際網路,他也可以駭入。
兌換完畢後,林躍取出無線收發器,放在掌心一瞧------啥也沒有。
確切地講不是啥也沒有,應該說肉眼難辨,但是戴上全視之眼後,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個一厘米長寬的貼紙,本以為無線收發器是獨立裝置,沒想到和監控貼紙集成在了一起。
換句話說,只要把貼紙往目標對象一貼,既可以竊聽監控,又可以連接主機------當然,前提是貼到計算機、手機、筆記本電腦一類設備上。
搞清楚科技點與支線任務的對應關係,林躍啟動車子離開小區,駛向自己跟人合租的公寓。
前行未久,在十字路口等紅燈時,猛然瞥見右前方馬路牙子上一個穿牛仔褲的男人在追一個踩著高跟鞋的女人,看起來似乎在說什麼好話,當他的手握住女人的胳膊時,被猛地甩開來,然後是一聲大喝:「滾。」
女人的嘴唇在路燈下有一種妖艷的紅。
綠燈亮起,林躍驅車前行,看到剛才一幕,他有點理解那位編號為9的觀眾的心情了,聯繫劇里所謂的最貼近平常人生活的陳嶼-鍾曉芹兩口子的設定,這部劇播出後,如果那些沒有獨立思考能力與邏輯思維的已婚女人真的相信作妖能夠作來富二代小奶狗,作妖能夠作到男人對自己不離不棄,那男人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因為在中國,男人結婚的成本太高了,高到可以一家返貧,高到可以讓女人離婚致富。
對於富豪,多數女人持謙恭卑微態度,因為她們知道那是稀有資源,對方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歡歌,夜夜新郎,稍微作一點,很可能就失去嫁入豪門的機會。
對於鄉下的窮漢子,他們是一群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以自身能力和財力,這輩子都娶不起媳婦,所以淡然了,釋然了,得過且過。
可是對於中間占據社會大多數的男人,一旦女人作起來,那麼面臨的就是傷筋動骨的局面,住房、交通、養老、醫療、育兒,面對新的五座大山,維持家庭運轉已經很不容易了,他們根本折騰不起------從這點來看,也怪不得那位幸運觀眾會對編劇口誅筆伐,恨不能問候她戶口本上全家老小了。
有時候想想俞先生說的話,還真有一定的道理。
胡思亂想間,車子來到他的家,一個足有二三十年歷史的老小區,把車子停好,他抱著夏侯從駕駛室出來,鎖好車門口往不遠處單元樓走去,當他來到一處沒有路燈的拐角時,旁邊業主私搭的棚子後面衝出四道黑影,把他圍在中間。
前面兩個人扛著棒球棍,一邊輕輕敲打肩膀,一邊冷冷地看著他。
後面兩個人手裡拿著鋼管,拍打得掌心啪啪作響。
在小區里堵人,雖然是沒有物業和保安的老破小,也著實囂張了點,嗯……起碼他們知道選夜裡動手。
「是萬向恆差你們來的吧?一個成功企業家也玩這種下三濫手段呀?也是,他在柏悅的包廂里幹得也不是什么正經事。」
林躍話音才落,旁邊野蠻生長的花叢里亮起一點菸紅。
「我要他一條胳膊。」
沒有多餘的問答,一上來就出狠招,很明顯,對方是要弄斷他一條胳膊進行威脅。
今天是一條胳膊,如果他不識趣,下次要的可能就是命了。
雖然簡單粗暴很沒技術含量,但是不可否認,多數情況下恐嚇還是有用的,畢竟他最多把萬向恆搞臭,可自己的代價有可能是死亡。
有錢人一般不幹這種髒事兒,不過真逼急了,要搞死一個窮小子還是很容易的。
嗚的一聲。
棒球棍劈頭蓋臉落下。
林躍足踝一擰,以最小位移讓過棒球棍,身子往那邊一靠,左肘用力點在那人肋下。
咔~
一聲脆響,然後是悽厲的嚎叫。
那人右手一耷,棒球棍被林躍一把奪過,完事抬手一捉,穩穩地拿住另一個使棒球棍的人的手腕,前拽的同時,手起棍落。
咯吱。
又是一聲悽厲慘嚎。
第二個拿棒球棍的人手臂直接變形,看起來是廢了。
與此同時,左前方單元樓原本亮著燈的窗戶相繼變暗。
後面手持鋼管的打手嚇了一跳,沒想到那個調查中沉溺聲色的小子這麼厲害……不,是狠。
這邊萌生退意,林躍卻不打算便宜他們。
……
啊~
……
啊~
兩聲慘叫過後,他把手裡的鋼管用力丟出去,剛才站在花叢里吸菸的大哥腳一軟,人撲倒在地,沒抽完的中華煙掉在地上,灰燼散落,星火點點。
林躍走過去,對準大哥按在地上的手用力踩下。
啊……
不一樣的叫聲,一樣的悽厲。
握著的尖刀落在地上。
「是不是萬向恆叫你來的?」林躍踩著他的手問。
呼哧~
呼哧~
呼哧~
那人一下一下喘著粗氣,艱難地轉動脖子,看向蹲在右前方的林躍。
「不說呀,好辦。」
他吹了下口哨,一隻黑貓由木棚跳落,走到那人臉前就是一爪子。
一道紅線在夜色下延伸,血水溢出傷口,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你可以繼續沉默,但是我保證,它下一次出手你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林躍說道:「我可沒有防衛過當哦,弄瞎你的是一隻野貓。」
大哥慫了,道上混了二三十年,什麼樣的狠角色沒見過,可要說陰狠,對面那小子絕對能排前三。
他們拿著棒球棍,鋼管過來,對方用從他們手裡搶的武器要麼打折手臂,要麼打折腿腳,鬧到派出所就是個正當防衛,不會有任何實質懲罰,假如對面那隻貓把他的眼睛抓瞎了,要怎麼證明是那小子指使一隻貓弄殘他呢?
「我說,我說,是……是萬向恆叫我來的。」
……
翌日上午。
麗珠大廈。
恆發公司的員工正在聚精會神工作,猛聽門口傳來前台的勸阻聲。
「先生,沒有預約你不能進去。」
「先生。」
「先生。」
「如果你硬闖的話,我只能喊保安了。」
「先生……」
一個穿著長袖polo衫的年輕人無視前台阻攔走進辦公大廳,徑直往總經理辦公室走去,外面的員工都站了起來,一些人還離開工作崗位,滿帶好奇和不解看著他走到走廊盡頭,嘭的一腳踹開總經理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