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藝吃痛,段博文卻抬高了她的腿,扯下了皮帶捆住了她的雙手。
「你和夏辰皓是沒有可能的,為什麼還要弄出這樣的消息來。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麼值錢嗎,如今人盡皆知你和夏辰皓的事,你還要怎麼說。」段博文臉色鐵青,一邊脫下褲子,將段小藝撲倒在梳妝檯上,一個挺身進入段小藝的身體。
「大伯,不是我發布出去的消息。你怎麼不去問問夏辰皓,我只是和他約了今晚在帝都大廈吃晚飯,談一談三叔的事情,你怎麼可以冤枉我。」段小藝嚶嚶啜泣,雙腿已經纏上了段博文的腰。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的心思我還不知道。你還做了這樣的衣服來,不就是要去勾引那個混賬東西。你要記得,你姓段,是我段家的人!」段博文狠狠地揉搓著段小藝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憐憫。
段小藝紅了眼睛,哀求,「大伯,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以後都聽你的……」
她軟身求饒,心裡根本沒當一回事。
「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千萬不要以為你可以嫁人。我說了,你要是和那個人玩一玩,我不會管你,但是你如果還有別的心思,這輩子想都別想。你這具白花花的身子,只能給我享用,你聽清楚了嗎?」
段博文居高臨下,用力按著段小藝的臉蛋,發出濃重的喘息聲。
「大伯,我知道了,我不會的。我永遠都是你的,你信我。」段小藝感覺到一股刺痛,沒想到段博文對她的身體這麼迷戀。但如果說是他對她的占有欲是因為愛,那絕對不可能。
吃過槍子兒的男人,心裡都是石頭做的,要不然也不會對自己的親侄女兒做這樣的事情。
「我給你買了一個房子,你以後就在那裡住。我會不定期地找你,你要是還敢胡作非為,我一定把你的小p股打開花。」段博文心火消了一半,心情也舒暢了很多。
之後,段小藝的旗袍早已經不能再看。
段博文伏在她身上,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小妖精,我這輩子就栽在你手上了。」
「大伯,我還是要去見他的。我發誓,我不愛他,但是我要把他手裡的財富奪過來。」段小藝沒有絲毫的猶豫,咬著段博文的耳朵,小聲道,「他害我吃了這些苦頭,小時候還被人笑話了,我忍不下這口氣。」
段博文一撇,「那你這身旗袍是為了幹嘛,不就是要去見他?」
段小藝捶著段博文的胸腔,「這身衣服是人家特意為你準備的,我還修改了還幾次呢,就是為了……」
段博文呵呵一笑,「你以為我相信你的鬼話,你這個小滑頭,要是相信你,我就不是段博文了。」
「罷了,只要你不過火,我就讓你去見他。我會專門給你配幾個保鏢,保護你的安全。當然,你的行蹤也會及時對我匯報。」
段博文穿上了衣服,用力扯掉段小藝手腕上的皮帶,看著那玉白的手腕有了紅痕,流露出一絲快意。
「大伯,你……」段小藝還未坐起身,段博文再度撲上去。一個翻身將段小藝壓在了身下,再次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