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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病症,那就好治療了,眾人皆鬆了口氣。
黑珍珠點了點頭,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說道:「趕緊開始治療吧,嗯,越快越好,不就是個中毒嘛,這點小傷……」
黑珍珠說到這裡的時候愣了一下,聲音一下子拐出個高音,甚至在音的末尾還帶著顫音:「中毒?」
離著黑珍珠最近的小白不由得捂上了自己的耳朵,給黑珍珠尖銳的聲音嚇了一跳。
然而黑珍珠的尖叫聲音並沒有結束,小白不得不忍受著魔音灌耳的感覺,只聽得黑珍珠來了個三連發:「到底怎麼回事?紅蓮那副身體還能夠中毒了?你丫的不會診斷錯了吧?」
小升翻了翻白眼,對於黑珍珠的話有些無語,她沒事騙她做什麼,還是以紅蓮的病情來開玩笑,她就是那麼不靠譜的人麼?
黑珍珠由於急切,在說話的時候,一把抓住小升一個勁的猛搖,這還沒搖兩下,就讓小白一爪子拍開,挑了挑眉,心情頗為不爽。
小白只覺得額頭上青筋直跳,「她都這個模樣了你還使勁晃她,一會出了什麼事情你擔當的起嗎?」
那說話間,不乏對小升的關懷和愛護。
黑珍珠恍然大悟,一拍腦門,說話也多了幾分,客氣:「不好意思,我太急躁了。」說著說著臉色竟然紅了,看上去十分可愛。
小白身上緊繃的狀態也隨風飄逝,她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都是一家人,沒必要去跟你計較這個,沒意思。」
「那現在怎麼辦?」黑珍珠很是鬱悶的看著小白懷中的小升,一臉的焦急。
小白比黑珍珠更急,這幾天小升跟她的關係也算比較不錯的了,自然知道,小升這個狀態下是根本做不了什麼的,而且紅蓮大姐的這種狀態下,冒險治療的話,稍有不慎就會遭到紅蓮大姐本身的防禦體系的攻擊,光這一回就讓小升吐血了,若是再來那麼幾次,估計小升人就沒了。
「她這個狀態,根本不能承擔治療。」小白想了想,連忙說道。
果然,黑珍珠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整個人都蔫了下來,「那怎麼辦?」
「只能等沐沐醒來,只有沐沐的恢復巫歌可以解救紅蓮大姐。」小白的眼神裡帶了些許傷感,但是並沒有停頓:「我們應該團結起來,將後面的事情解決了,比如這個半死不活的殭屍。」
小白的話說的十分有理,黑珍珠的眼睛再次亮了起來,熠熠生輝,看著躺在旁邊的楚楚一臉的興奮,這會子的黑珍珠不知道為何又想起來自己是能飛的,根本不管自己那崴了的腳,朝著楚楚的方向飄了過去。
小白也懶得去管黑珍珠的惡趣味了,視線從黑珍珠的身上移開,只見小升正視圖坐起,她的嘴角甚至還帶著血跡,卻拼命的想要坐起來。
「怎麼了?」小白很是不解,此時小升的動作有些過大,咳嗽了起來,甚至在咳嗽的時候,還咳出血跡斑斑,小白很是不放心的說道:「你看看你,傷成這樣,還要逞能,找死呢?」
哪知道小升一臉決絕,一副非得站起來的樣子讓小白很是不省心,「你究竟要幹什麼?」
「我能行的。」小升的性格跟秦沐的性格某方面是很像的,比如在找虐和倔強的方面。
小白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你?就你這個樣子能做什麼?還是給我老實呆著吧。」小升正要反駁,小白直接橫了她一眼,威脅似的揚了揚爪子。
小升立馬閉嘴了。
小白笑得一臉蕩漾,手中的爪子摸向小白的下巴,擺出一副自認為風流倜儻的表情之後,笑嘻嘻的說道:「小寶貝兒,今兒個就陪著本人一起過夜吧?」
小升被小白那樣子逗得「噗嗤」一笑,牽動了胸口的傷口,忍不住咳嗽一聲。
「我可不是百合,對女人沒興趣。」就當小白一臉興奮的「調戲」小升的時候,只聽得小升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那藉口還那樣的威嚴,叫人無從反駁。
而這邊的黑珍珠則在可勁的折磨著癱倒在地上的楚楚,本身她身為鬼差,身上所攜帶的氣息就已經讓所有的鬼物都不敢靠近了,然而現在更是仗著自己身上的那股氣息,對那楚楚進行不斷的騷擾,沒事拿著自己身上的鏈條和鉤子,勾一勾對方的魂魄,或者用鉤子將對方的身體上沒事劃拉兩下子。
這惡劣的女人行為還真是猖狂,楚楚開始還能夠忍受,後來實在是忍受不了,張開了眼睛,很是怨毒的盯著那黑珍珠,那眼神簡直讓黑珍珠驚懼。
「你想讓那女人死麼?」楚楚盯著黑珍珠半晌,期間黑珍珠根本不理會楚楚的眼神,依舊在人家身上搞破壞,楚楚只覺得忍無可忍,這才死死的看著黑珍珠,可這個頑皮的女人,只顧著自己搗蛋,根本不管其他,楚楚盯了黑珍珠老半天,陡然之間冒出這麼一句。
「啥?」黑珍珠壓根就沒反應過來。
「我問你是不是,想讓那個女人死?」楚楚慘笑了一聲,露出森白森白的牙齒,在這樣的光線下閃著光亮,襯托著楚楚的臉上更為的可怖。
「少特麼的賣關子。」屢次問都沒有一個所以然來,黑珍珠本身就是個暴脾氣,二話不說捉起手中的武器,那模樣似乎要來個鞭屍。
楚楚這才急了。
「我有解藥呢?你覺得你還能對我這樣嗎?」楚楚的聲音嘶啞難聽,甚至由於本身是鬼魂的緣故,每一個字都帶著些許的回音,顯得聲音有些厚,跟大多數女鬼說話一樣,那方式總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你有解藥?」黑珍珠這個時候再傻也明白過來,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你哪來的解藥?難道說那毒藥是你下的?」
「是我……又如何?」楚楚被黑珍珠晃得有些難受,咳嗽了幾聲,緊接著用一種極度怨毒的眼神看著黑珍珠:「誰叫她殺我那麼多的子民,誰叫她那樣對我?」
黑珍珠翻了翻白眼,看著楚楚的時候,臉上多了幾分同情,這廝竟然到現在不知道別人為何要這麼對她,也太可憐了。
在這種心情的影響下,只聽得黑珍珠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丫的不主動惹事沒人那麼暴力的對你,這尼瑪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你懂嗎?」
「毒是怎樣下的?」黑珍珠到底還是對這個好奇。
楚楚冷哼一聲,傲慢不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