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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告訴你未嘗不可,不過,你可得替我保密。」紅蓮這麼說著的時候,雙腳已經懸空,扛著秦沐朝著診所的方向飛了回去。
「我也就是好奇,絕對不會出賣你的。」花無月笑了笑,看到紅蓮那緊繃著的臉,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我連這裡是哪都沒搞清楚。」
「田家莊,有名的死城,其實這死城的原因跟戴老頭多多少少有點關係,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戴老頭還是普通人類的時候,就是在田家莊生活的。」紅蓮淡淡的語調傳來。
「後來不知怎麼的,田家莊就荒廢了,當然,這種地方祖國大地多了去了,自然不少,有人為的,有客觀的,這個我也不清楚,當年的事情確實是秦沐那糊塗師父做的,其實按我來說,秦沐根本不需要封印,真的不需要。」紅蓮侃侃而談,花無月也聽著。
可兩人沒有發現,一直好像是已經人事不省的秦沐,此時卻已經睜開了眼睛,悄悄的聽著,雖然他沒有任何反應,但是從他驀然瞪大的眼睛來看,似乎非常震驚。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要封印。」花無月皺著眉頭說道。
「我問你,有多少人,會在轉世之後,有前世的記憶的?」紅蓮沒有正面回答,而是丟給花無月一個問題。
「這個……我聽說只有兩類人,一種是喝孟婆湯的時候倒掉半盞,因為藥力不足,所以對前世有著隱隱約約的記憶,還有一種就是那種前世是很了不得的大人物,所以在轉世的時候,會記得自己的全部。」花無月雖然不知道紅蓮為何在這個時候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不過她沉吟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你扯淡吧。」紅蓮在聽得時候臉上就帶著不屑,在花無月說完之後,忍不住直接就這麼評價道,然後才聽得她淡淡的來了一句:「孟婆的湯那麼難喝,有幾個人喝的下去啊,誰喝完了啊?我告訴你,100個去投胎的,99個沒喝完,那不是都藥力不足,都得記著前世啊?那不亂套了?」
「這……」花無月語塞了,不過面對紅蓮的質問,這小妮子很快的就反應過來:「不是,這記不記憶的,跟秦沐有什麼關係呢?」
「因為秦沐那二貨就記得自己的前世,他是帶著所有的記憶重生的,而我們封印的,就是他的前世。」紅蓮直截了當的說完,秦沐瞪圓的眼睛已經變成了一條縫,這貨皺緊了眉頭開始回憶,自己的腦海中的那些事兒。
「不是,為什麼呀,人家秦沐哪裡得罪你們了,要將他的前世記憶給封了?」花無月一臉不解。
「不是告訴過你了麼,為了天下蒼生!」紅蓮似乎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多談,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或許是紅蓮說話的語氣上沒有控制,讓後者聽起來有些不舒服,花無月聾拉著個頭,垂頭喪氣的跟在紅蓮身後。
紅蓮看的有些於心不忍,然後繼續說道:「其實你也不用這麼喪氣,有一點你還是說對了,就是前世是比較牛的人的時候,在轉世之時,孟婆湯根本就不起作用。」
「那秦沐……」花無月一聽這茬,哪裡還有不明白的,眼睛驀地亮了,她和秦沐是簽訂了契約,秦沐的能力越高,她的能力也就越強,這是互惠的,如果說秦沐有一個牛叉的前世,那她花無月,算是穩賺不賠了。
「秦沐啊,就屬於這種……」紅蓮苦笑連連,看著花無月頓時就亮起的眸子,怎麼會想不到這小妞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似笑非笑的來了一句:「但是秦沐,可不是個善茬。」
「什麼意思?」花無月一愣,說道。
「還記得你那個時候的幻境麼,其實那不是幻境,那是差點發生的事情……小的時候有那樣的能力讓重華欣喜若狂,但是,重華完全沒有想到,秦沐會有一天受到別人的蠱惑而發狂,或者說,是受到他體內那瘋魔的血液的牽引而發狂,做出了傷害別人的事情,所以,不得不進行封印。」紅蓮淡淡的說道。
紅蓮淡漠的語氣當中,秦沐和花無月卻是聽得一臉震驚,秦沐不敢表現出來,而花無月則在震驚當中,差點直接栽下去。
「秦沐體內的那位,根本不好控制,我現在都懷疑,這麼長時間的封印,秦沐的體內應該有兩個截然相反的性子,哎……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戴老頭不是說半年後才會爆發的麼?」紅蓮嘆了一口氣,一臉鬱悶的說道。
這麼說著,紅蓮的身形開始朝著地面靠攏,花無月卻還漂浮在半空中琢磨著紅蓮大姐的話語。
在紅蓮一點點的靠近地面的時候,才發現,地面上秦沐的那個小屋子邊上,那是黑漆漆的一片人,紅蓮停了一下,沒有直接扛著人就衝下去。
花無月卻整個大腦都在想著秦沐的那檔子事,根本就沒有注意腳下,差點就直接以彗星接吻大地的姿勢直接衝下去了,若不是紅蓮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恐怕明天秦沐的家裡就要見報了。
「……怎麼底下這麼多人?」花無月被紅蓮拉了一把,這才反應過來,愣愣的反問道。
「知道底下人多還一頭紮下去,明天等著見報吧……」紅蓮這麼說著,朝著一片沒有人的地方飛了過去。
「不是,我覺得我們在空中這麼飄來飄去的,太驚悚了點。」花無月陳懇的說道,然後跟在紅蓮背後繼續叨叨:「就不能隱身了再飄麼?」
「那人家就會看見秦大官人衣冠不整的在天空上飄,那才叫驚悚呢。」紅蓮沒好氣的回答了花無月一句,翻了個白眼,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安全著陸。
當然,紅蓮可沒那個膽子走正門,在她快要到家的時候,就聯繫勾陳,讓勾陳將後面的窗子打開,這兩人直接翻的窗子。
「幹嘛這麼費勁的進來啊。」勾陳一臉不解的搬弄著這窗子,要說這房子當年重華也是多心,設置這麼一堆的機關和陣法,導致整個房子扭曲,都快成一危房了。
拆個窗子好像做個什麼大工程一樣,這一拆一裝當中,勾陳都怕一個不小心會將樓房給弄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