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悠聽見她這話一下子就心疼了,寧母的身上事情也不少,能與別人說的並不多。筆神閣 bishenge.com
那些話憋在心裡肯定是難受的,寧母本身朋友也不多,估計思來想去,覺得這些話對一個死人說出來可能更保險一點。
許清悠走過去,從旁邊抱著寧母,「你有什麼話可以對我說啊。」
寧母笑了笑,拍了一下她的胳膊,「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別擔心我。」
許清悠還是挺心酸的,或許可能她想到了自己以前的經歷。
最開始步入社會,在寧玄身邊做助理,她也沒少受到排擠和白眼,那個時候日子過得有些憋屈。
她也想找個人說一說心中的委屈,但是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所有的不如意就只能自己往肚子裡咽。
應該跟寧母現在的感覺是差不多的。
所以許清悠一想到寧母的處境,能感同身受一些。
等著寧母這邊換好了,兩個人去了寧玄那邊。
寧玄坐在沙發上,正在看結婚證,這東西也就那一個小本本,寧玄在這裡看了半天了,也不知道他究竟能看出什麼來。
寧母過去直接把寧玄手裡的結婚證拿過去,「我一猜你們兩個今天就是去辦這件大事兒去了,還悄咪咪的出去,越是這樣越是讓我懷疑。」
許清悠在旁邊笑了起來,「本來還想著嚇你一跳的,結果你太聰明了。」
寧母坐在沙發上,把兩張結婚證都看了一遍,臉上的笑意慢慢的收了下去。
也不是說特別感慨,只是突然之間有些唏噓。
她以前最想跟寧邦領這本證,但是沒有成功,後來輾轉也和幾個男人在一起過,但全部都是搭夥過日子,那些人不想對她負責,只給了她一些口頭上的承諾。
兜兜轉轉最後又是一個人。
寧玄等了一會兒,把結婚證拿過來放好,「明天我們回家,我訂了明天下午的機票。」
寧母也沒問為什麼回的這麼急,就只是點點頭,「回吧,是應該回了。」
興許回去了,她的心情會好一點,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來這邊心情都高漲不起來。
寧玄隨後又說,「晚上我約他們一起吃個飯,然後明天不著急,我們下午的飛機,慢悠悠的收拾一下再走就行。」
寧母點了一下頭,「行,你安排吧。」
說完這個,她才想起來一件事兒,又說,「蔡姐那邊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寧玄回答,「沒有,怎麼了?」
寧母砸巴了一下嘴,「她給我打了電話,聊了兩句工作上的事兒,然後提了你,她問你在這邊事情的辦的如何了,順不順利之類的,我總感覺她像是在套我話。」
她隨後看了一眼許清悠,「我感覺蔡姐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
就算蔡姐真的猜出來他們此行的目的,寧玄也不覺得意外。
之前南嶽都打電話過來說了,蔡姐也不是白給的,按照她的閱歷,猜出來自己暗戳戳要做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寧玄向後靠在沙發上,「沒事猜到就猜到,我無所謂的。」寧玄覺得無所謂的話,那許清悠就更不在意了。
她現在有了自己的工作,公司那邊可不管員工的個人情感問題,這麼一想的話,她這份工作相較於之前在寧玄身邊做助理,空間是真的大。
所以想到了工作,許清悠心裡還舒坦了一些。
本來之前因為被孤立,還有和宋擎宇那邊鬧了一些小彆扭,她一想到工作,心裡就隱隱的不是很自在。
但是現在這麼一想,她突然覺得這工作是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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