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是二勾玉力量的來源。」
世界豎起第二根手指說道:「所謂自我意識,指的是掌控自己身體行為的意識。這種行為和本我意識的細胞微觀控制不同,它是宏觀的。就比如現在我所做的動作一樣,是受自我意識操控。而在開啟二勾玉寫輪眼之後,開眼者可以自由的驅使身體,從而可以在身體極限的範圍內拷貝所有的體術。」
「姐姐,我如果用力掐自己,那麼我得到的痛覺,應該算是自我意識的痛覺對嗎?」泉奈抬起了自己的手,對著世界問道。
「不!」世界說道:「你掐自己的那一下,是自我意識所操控的。而產生的痛覺,卻是本我意識傳達給你的。」
「原來如此!」聽完世界的話之後,泉奈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最後,所謂的超我,自然就是第三勾玉的力量。」世界豎起了第三根手指說道。
「超我?本我是身體細胞的意識,自我是自我人格的意識。那超我是什麼?」斑對著世界問道。
「超我可以是所有,卻也可以什麼都不是。」世界說道。
「什麼意思?」斑皺起了眉頭,疑惑不解的問道。
「在解決餓肚子的問題之後,人類本身會對未來進行遐想。超我,就是人們心目中的自己。」世界微笑道:「如果一個人只有本我和自我,那麼這個人與野獸無異。超我的出現,使得人們擺脫了蠻荒。說來也很有意思,最初的時候,人類應該和周圍的野獸一樣。但是,人類本身的身體結構卻並不能餵飽自己的肚子。所以,人類創造出了自我意識。本我意識退居第二,只起到警戒和調控身體機能的作用。而此時,人類也漸漸的擁有了智慧。於是乎,人類的生存能力大大的提高了。」
「然後呢?」聽的入神的斑見世界頓了一下,於是心急的問道。
「因為自我意識是本我意識所創造出來的。所以,對於本我意識的控制,自我意識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其本我意識控制自我意識的手段,就是欲望。」
「欲望?」斑喃呢道。
「沒錯!」世界說道:「本我意識通過飢餓、繁殖欲這兩個主要欲望以及其他的一些次要欲望控制住了自我意識的所有行為。」世界打了個響指,說道:「但是,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對於本我意識的控制,自我意識衍生出了超我意識。為了超我意識,為了理想夢想,人類可以忍受飢餓、忍受死亡。在這一刻,自我利用超我平衡了本我的力量,文明就此而生。」
「寫輪眼的力量,竟然來自於此嗎?」斑看著世界說道:「宇智波一族近千年的歷史,竟然到了姐姐這裡,才解開所有的奧秘,真是……」
「誇獎我就收下了,對於這種讚美,我可是從來不會嫌多的。」對於斑的讚美,世界眉開眼笑的說道。
「哼~(笑)」斑對著世界笑道:「一般姐姐得出一些理論的時候,往往會發明一些忍術。來來來,分享分享。」
「沒有!」對於斑的討要,世界無奈的一攤手,說到道。
「沒有?」斑詫異的說道:「這不忍道啊!」
「確實沒有啊!」世界說道:「這份寫輪眼三個勾玉的研究,只是為了萬花筒寫輪眼做鋪墊罷了。」
「萬花筒寫輪眼……」,聽到世界的話,斑和泉奈不約而同的喃呢道。
「有眉目了嗎?」斑一愣神,而後問道。
「喂喂~」,世界無奈的說道:「能不能不要用這樣羨慕的眼神看著我。」
「不羨慕不行啊!」斑感嘆道:「不想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不是一個好的宇智波。」
「對啊對啊!」泉奈附和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和你們兩個分享一下我最新的研究成果吧!」說著,世界掏出了自己的筆記本,攤開來說道:「看!」
世界指著三個黑色的勾玉對著靠攏的二人說道:「本我、自我、超我,三個意識,從另一個角度來解讀,分別代表的是絕對的現實、智慧的理性以及感性的虛幻。萬花筒寫輪眼,將這三種意識融為了一體。」說著,世界指向了畫有自己萬花筒瞳紋的圖案,說道:「至此,現實與虛幻混為了一體,在我的理論中,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人是幾乎無所不能的。」
「無所不能?」斑吃驚的說道:「這個說法有些誇張了吧!」
「並沒有!」世界嚴肅且認真的說道:「按照理論的支持,萬花筒寫輪眼是擁有陰陽遁術中「吾思故我在,吾想故我有」的境界的。」
「比如……」,斑問道。
「我的左眼可以在眼睛注視的焦點處創造出一團黑色的火焰。」世界指了指左眼說道:「那種火焰是一種超出火遁的力量,它可以將幾乎所有東西都分解為最初的存在。無論是查克拉也好,還是實物也罷,沒有什麼是它對付不了的。它可以說是,獨屬於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
「原來如此!」斑說道:「那天在武器庫,破除封印的黑火就是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啊?我還以為是姐姐你的新術呢!」
「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其力量自然是故庸質疑的。但是,對於眼睛中瞳術的由來,我還是沒有什麼頭緒。」說到這裡,世界有些喪氣的搖了搖頭道:「按照心靈的指引,我的右眼應該存在一個新的瞳術。但是,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這隻右眼中的力量我現在無法使用。」
「還有這樣的事情嗎?」斑問道:「宇智波一族內有沒有什麼記載……」
「等等!」聽到斑的話,世界猛然轉過頭,對著斑說道:「我之前查閱了宇智波一族中所有關於寫輪眼的資料。但是,我漏掉了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泉奈問道。
「不得志碑。」
「不得志碑?」
「沒錯!」世界說道:「現在,也只有不得志碑可以讓我擺脫研究的瓶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