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夕雲搖搖頭便坐了下去,毫不在意地用被小蘿莉舔過的筷子享用午餐。
「你!」犬冢花氣得滿臉通紅,朝著夕雲的腳狠狠地踩下去,卻不料夕雲早早地把腳縮回去,踩了個空,「我討厭你!」說完便跑出了教室。
夕雲吮著筷子嘆了口氣,要不是這丫頭打起來太瘋他也不介意有個人陪練。偏偏這丫頭施展了四腳之術後真的和野獸一樣,撲上來就是牙齒爪子一起上,一不小心就得掛彩,你還不好下重手,不然說出去就是欺負人家小女孩。
不過夕雲一直覺得很奇怪,犬冢家模仿的不是犬科動物麼?為什麼開發出的四腳之術更像是貓科動物的戰法,正常情況下犬科動物不應該用牙齒的麼?
下午的忍具投擲就不是夕雲的強項了,好在不遠處的犬冢花滿臉苦惱,也不怎麼會玩忍具的樣子,不然夕雲還真擔心什麼時候被這丫頭偷襲來上一下,看她中午氣急敗壞的樣子可能性還真不低。
就在夕云為自己糟糕的忍具投擲糾結的時候,旁邊一陣騷動,卻是那個一直安靜坐在角落裡的男孩。十米固定靶十投九中,對於忍者來說這個成績只能說是及格,可是對於第一次接觸忍具投擲的學生們簡直是逆天的好成績。
「這傢伙真討厭。」不知什麼時候犬冢花靠了過來,卻是和夕雲同仇敵愾了。
「噗嗤。」這算是差生的統一戰線麼,夕雲忍不住笑了起來,「是啊,這傢伙真是討厭。」
「咦,你也這樣覺得嗎?」犬冢花笑得眼睛彎彎的,「我一直覺得忍具投擲最討厭了,明明人家用牙齒和爪子就夠了的。」
「呵呵。」夕雲無可奈何地應了聲,心想穿越以來的第一次呵呵就這樣用掉了。
下課老師公布成績時夕雲才知道那傢伙就是宇智波鼬,先前沒人告訴還真不知道。第一很明顯是屬於鼬的,夕雲的成績不好不壞,總的來說還可以,至於犬冢花就慘了,倒數第一的她被老師留下來練習。
「要不我留下來陪你?」看著可憐巴巴的小蘿莉,夕雲有點無奈地問道。
「不用了。」犬冢花將靶子擺好,朝著練習場大門努努嘴,「有人在等你呢。」
夕雲回頭一看,卻發現是那兩個額頭沒有咒印的日向少年,「抱歉……」
「哼。」小蘿莉扭過頭去,不理會夕雲。
夕雲無奈地聳聳肩,朝著那兩個族人走過去。如果只有這兩個人在等他還可以和他們商量一下,畢竟這幾天夕雲和他們混得還可以,可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七八個分家的少年以及明面上一個暗地裡不知多少的成年日向族人在等著,夕雲可不敢在他們面前托大。
饒是如此,夕雲還是和他們道歉了,畢竟錯的是自己,十幾號人就因為他一個人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
「壞人!」盯著離去的夕雲的背影,犬冢花咬著牙狠狠地甩出一支苦無,深深地扎在靶子上。
回到族裡的夕雲很快發現氣氛有點不對,和昨天之前那種凝重的氣氛不同,今天的氣氛似乎輕鬆了很多,大人小孩的臉上都有了笑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夕雲拉過族人一問才知木葉和砂隱的戰爭結束了。
雖然只是和砂隱方面的戰爭結束,可是對和平的到來期盼已久的人們還是更願意相信再過不久戰爭就會徹底結束。等夕雲回到家時,發現有個年輕男子站在他家門口,看那樣子似乎是在門口等很久了。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夕雲走上前去。
「你就是夕雲?」年輕男子看著夕雲,突然深深地朝夕雲鞠了個躬,「實在是,非常抱歉。」
「那個……你是誰?」夕雲愣住了,他倒是不擔心這個男人是誰,同樣擁有白眼已經很明確地說明了對方的身份,他人假扮的可能性根本不可能存在。白眼能輕易看穿變身術,想要靠變身術混進日向一族就是個笑話。
「吾名日向日差,家族派到砂隱戰線的統領,你的父親是在我的帶領下戰死的……」日向日差說到一半不由自主地停下來,因為他發現夕雲的表情似乎完全沒有變化。「那個,你不恨我麼?」日差微微皺起眉頭。
「為什麼要恨您?」夕雲搖搖頭,很平靜地說道,「既然家族相信您,任命您為統領那就說明您有那個能力。父親他是為家族犧牲的,事後家族也給了我家足夠的補償,我相信父親在天之靈不希望我因此而仇視家族。」
「這樣太好了。」日差鬆了口氣,心想這孩子雖然小,但是心智似乎很成熟。想到這裡又仔細打量一下夕雲,笑著說道,「夕雲,有沒有興趣和我學習柔拳?你們在學校應該已經開始學習提取查克拉了吧,白眼差不多也能開眼……」日差看了看夕雲的額頭光潔一片卻是愣了一下,隨即又有點欣慰地點點頭。
「我願意。」夕雲強忍著滿腔的喜悅認真地回答道,「還請老師教導我柔拳和白眼。」
「你現在還要上課,那我就每隔兩天過來教你一次。」日差想了想,「放假的兩天我也會過來,你要做好吃苦的心理準備,柔拳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練好的。」
「我知道了,謝謝老師。」夕雲對日差深深地鞠了一躬,有位同族的老師教導再好不過了,雖然不知道日差有多強,可是能擔當家族對砂隱方面的統領怎麼也是上忍了。
「你今天先準備一下,我從明天開始過來教你。」日差想了想,「場地、器材和傷藥我會幫你準備好,你養好精神就行。」
「老師不進來坐會喝杯茶麼?」看到日差似乎要走了夕雲出聲挽留。
「不了,我還得去慰問一下老部下。」日差搖搖頭,「你回去吧,明天下午我在這裡等你。」
「老師再見。」夕雲行了個禮,等日差走後才進家門歡呼出聲。「太好了,有人指導了,還有白眼,嘿嘿,真讓人期待!」
屋外不知什麼時候又來回的日差背靠在牆壁上站了許久才笑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