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躲藏在月球的月核的宇智波止水,心思開始運謀起來。
「我現在該怎麼······不行,一出去肯定會被發現的?!」
「神術······稍微泄露出一絲一縷的蒼穹之力,也會被他們立馬給找到?!」
「忍術雖然不可能被發現,但這殺傷力,根本就傷不了人家的一根毫髮?!」
這個時候,宇智波止水是不由自主地捂著自己的半張臉。
也就在這個時候,宇智波止水似乎想到了什麼。
「沒錯,他們不都是想要我的眼睛嗎?!」想到這裡,宇智波止水的臉上是露出一抹笑意。
「飛雷神之術。」
宇智波止水這一次是毫不猶豫地動用了蒼穹之力,瞬息間就回到地球。
「宇智波止水他已經回到地球?!」大筒木雲是驚呼出聲。
「難道是妙木山不成?!」大筒木金的眉頭是泛起一抹凝重之色。
「要是真的是妙木山的話,那可就不好辦······殺不了宇智波止水,我們無法向妖夜大人交代,妖夜大人的怒火我們誰都無法承受······」大筒木炎的臉色也顯得越發的難看。
這一刻,大筒木炎,大筒木雲,大筒木金,他們三人都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乾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我想我們三個聯手未必就不是星漢的對手?!」大筒木雲是一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多重影分身!!」
這一次,宇智波止水是製造出一百個分身。
分身蘊含的蒼穹之力是有限的,所以宇智波止水為了讓這些真身顯得更加的逼真,這蒼穹之力是源源不斷地往這些分身體內注入。
時間是一分一秒地過去,不知不覺中,一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大筒木炎,大筒木雲,大筒金,他們三個已經是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驚訝地發現,宇智波止水並沒有出現在妙木山,而是在地球各個角落,他的蒼穹之力已經是出賣他所在的位置。
「飛雷神之術!!」
也就在這個時候,宇智波止水是飛回了月球。
當然,大筒木炎他們也是能夠感受得到。
可是宇智波止水一來到這月球,直接就躲藏進自己的神威空間,讓大筒木炎他們無法抓摸自己。
這個時候,大筒木金是臉色是犯起一縷的困惑。「難道這月球上的宇智波止水是真的?!」
「不可能,這月球上的宇智波止水,身上的蒼穹之力的氣息,那比地球上那些分身還要弱上不止十倍······我敢肯定,這飛肯定是分身,為的是誘騙我們一直停留在此,為他爭取更多的機會和時間!!」大筒木雲倒是一臉斷定說道。
「很有可能!!」不等大筒木金的話一出,大筒木炎便是搶著開口說道。
「可是我們也不能夠排除這月球上的那個宇智波止水就是假的······」大筒木金的臉色是漂浮不定,顯得是無比的困惑。
這也就意味著,必須有一人留守在這月球。
也就在這個時候,大筒木炎是泛起一臉毫無表情的聲音說道:「那麼就由我留守月球好了。」
當然,他開打的話,大筒木雲和大筒木金,他們立馬就能夠感受得到月球這裡沖天的蒼穹之力,趕回來,那肯定是來得及。
如若地球上真的有宇智波止水的真身,他們兩個聯手,肯定也能夠將宇智波止水鬥倒在地。
前後算起來,他們倒是不會顯得那麼被動。
看著大筒木雲和大筒木金,他們二人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大筒木炎心中是燃起一縷欣喜若狂之色,這也就意味著,沒有人會跟他爭奪宇智波止水的眼睛。
在大筒木炎看來,宇智波止水想打倒自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此時的大筒木炎,心中是可燃燒起十足的信心。
當見到大筒木雲和大筒木金,他們兩個都是前往地球找宇智波止水的麻煩的時候,大筒木炎是一臉得意笑道:「宇智波止水別躲躲藏藏,他們都已經不在,現在你我可以進行一對對的公平較量?!」
也就在這個時候,宇智波止水是從他的神威空間中探出一個腦袋,「我說大筒木炎,你真自以為你真有那個能力擊殺得了我嗎?!」
大筒木炎是嘿嘿一笑說道:「宇智波止水,就算我真的打不過你,在關鍵的時候,我還是能夠撕裂開你的神威空間,逃脫出來,我可不像淼那廢物······我可不是天真的傢伙,而是擁有著絕對的力量,壓倒性的實力!!」
從大筒木炎的話語中,宇智波止水就不難得出,大筒木炎對他的實力有著很大的信心。
「看樣子,這大筒木淼並不是這四神將中隱藏得最深的那一個,恐怕這隱藏得最深的那一個,就是眼前的大筒木炎!!」心中泛起嘀咕的宇智波止水,轉身,朝神威空間的深處飛去。
大筒木炎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躍而上,飛進宇智波止水的神威空間裡頭。
因為在外面打,這蒼穹之力肯定會翻湧如同雷霆,很快就被大筒木雲和大筒木金他們給捕捉到,所以大筒木炎是選擇在宇智波止水的神威空間裡頭開打。
為了避免萬一,宇智波止水是將神威空間挪移到這月球的月核處。
見宇智波止水雙眼一睜,閃爍的星河之眼是不斷地高速旋轉起來,大筒木炎的眼眸中是躍起一絲貪婪之色。「看樣子,你的防護措施已經做足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開打了?!」
宇智波止水的眼眸和大筒木炎的眼眸,雙方都在同一時間閃爍出一縷寒芒。
「當然可以!!」
也就在宇智波止水的話語還未落下,宇智波止水的拳頭已經和大筒木炎的拳頭是碰撞在一起,間接是發出石破驚天的爆響聲。
看著一塵不變的神威空間景象,宇智波止水和大筒木炎兩人,臉上是彼此露出一臉得意之色,仿佛對方早已經成為自己待宰的羔羊一樣,生死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