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波風水門道。
「自來也老師和鄂同學呢?他們沒有事吧。」宇智波祭問道。
「放心吧,自來也老師和鄂現在在另一個房間裡,叛忍六人組早就被自來也老師打跑了。」波風水門微笑地回道。
不一會兒,自來也和犬冢鄂進入了客房,看到宇智波祭醒來,自來也關心地問道:「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什麼大礙,只是有些乏力。」宇智波祭笑道。
「沒事就好。」自來也笑道。
「祭,你是不是怯戰了?」犬冢鄂突然開口,略微「腦殘」地問道,「自來也老師發現你的時候,你已經在離我們一百多米的地方昏迷了。」
「鄂說得不錯,你當時遇到什麼了?」自來也同樣好奇地問道。
「當時……」
宇智波祭將當時的遭遇,從自己和水無月夜戰鬥,到後來死戰穆流也和昭和葉子的全過程詳細地講了一遍。
一旁,自來也、波風水門和犬冢鄂三人仔細地聽著,不時點點頭。
當宇智波祭講到「昭和葉子」和「穆流也」兩個名字的時候,自來也的目光頓時閃爍了一下。
「怎麼了,自來也老師。」波風水門率先注意到自來也目光的變化,疑惑地問道。
「昭和葉子、穆流也這兩個人,我認識。」自來也一臉平靜地說道。
「什麼?」
宇智波祭三人脫口而出。
「自來也老師,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歷?」宇智波祭疑惑地問道。
看了一眼宇智波祭,自來也緩緩說道:「這兩個人,原本就是我們木葉的忍者,只是由於一些原因,叛逃出了村子,然後就不知所蹤了。」
「原來如此。」宇智波祭內心暗道。
戰鬥中,宇智波祭曾經瞥了一眼昭和葉子和穆流也兩個人的護額,驚奇地發現兩個人的護額上貌似印著木葉的標誌。
「並且,祭,也許你對這兩個人都不怎麼熟悉,不過你哥哥可是對他們倆知心知底了。」自來也突然說道。
「祭同學的哥哥?」波風水門和犬冢鄂錯愕地問道。
一直以來,宇智波祭在波風水門和犬冢鄂心中都只是一個孤兒,寄宿在自來也家裡罷了。突然冒出來一個宇智波祭的哥哥,二人不免都有些驚訝。
既然有哥哥,那宇智波祭又怎麼會是孤兒呢?
看到波風水門和犬冢鄂一臉不信的表情,自來也笑了笑,隨即解釋道:「沒錯,祭確實有一個親哥哥。」
「祭的哥哥,名字叫宇智波富岳,也是一個孤兒。並且,和祭一樣,父母戰死後,年僅九歲的宇智波富岳被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收養了。現在,祭的哥哥已經身居木葉警備部隊副隊長的職位了。」
聽到自來也講起自己的哥哥,宇智波祭腦海中不禁回憶起了一些事情。
宇智波祭這一世確實有一個哥哥,這個哥哥又恰好是火影原著里那個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富岳,也就是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的父親。
「這麼說來,我還是佐助和鼬的叔叔了。」宇智波祭自言自語道。
和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兩兄弟不同,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祭的關係並沒有多麼親密。作為哥哥的宇智波富岳,十年間,也僅僅看過宇智波祭兩次。
因此,對於宇智波富岳這個哥哥,宇智波祭心中並沒有多少好感。
「木葉警備部隊副隊長?看來祭的哥哥很厲害啊。」波風水門忍不住讚嘆道。
「確實,由於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沒有後代,因此他一直將宇智波富岳當作下一任族長來培養的。」自來也點頭道。
「呃,自來也老師,木葉警備部隊是什麼啊?」聽著波風水門和自來也的對話,犬冢鄂一臉蒙逼。
「……」
犬冢鄂問完後,屋子裡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犬冢鄂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就是問問而已。」
「關於木葉警備部隊的事情,以後讓水門慢慢講給你吧。」自來也道。
「回歸正題。」自來也看了一眼認真聽講的宇智波祭,「祭那天遇到的兩個人中,昭和葉子曾經是宇智波富岳的隊友,而穆流也,則是宇智波富岳忍者學校時的老師。」
「那,自來也老師,這兩個人實力怎麼樣啊?」犬冢鄂迫不及待地問道。
此時的犬冢鄂,依然對宇智波祭有著極強的競爭心態。凡是有關宇智波祭的戰報,犬冢鄂都有極強的興趣去搜集。
「這兩個人嘛,單獨挑出來的話,僅僅是普通中忍的實力。」自來也說道。
「切~就是個中忍啊。」犬冢鄂聽後,不屑一顧地瞥了一眼宇智波祭。
雖然和二人戰鬥時,宇智波祭已經和水無月夜打了好長時間了,但是宇智波祭當時可是開了陰封印了,又有醫療忍術、寫輪眼作後手,按理說,對付兩個極其普通的中忍,應該很簡單才對。
然而,根據宇智波祭的描述,宇智波祭最後也僅僅是重傷了二人。
一想到這裡,犬冢鄂就暗自嘲笑起宇智波祭來了。
「不過……」一個大喘氣後,自來也突然發聲。
「不過什麼?」
「不過他們兩個要是聯手的話,起碼可以達到上忍的實力了。」自來也聳聳肩,笑道。
「啥?」犬冢鄂頓時覺得心頭像是被一道響雷劈過似的。
既然宇智波祭能夠重創上忍實力(聯手)的兩人,那麼也就變相地說明宇智波祭的實力也不是多麼差了,起碼不會比一般的中忍差。
被潑了一盆冷水後,犬冢鄂依舊不死心,朝自來也問道:「自來也老師,昨天和我對峙的那個人,實力又如何?」
「那個人啊!」自來也漫不經心地說道,「那個人是『叛忍六人組』裡面實力最差的一個人了。充其量,也就是普通中忍的水平吧。」
霎那間,犬冢鄂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
要知道,昨天犬冢鄂可是一直被那個傢伙壓著打是啊!到頭來,那個傢伙也只是個普通中忍。犬冢鄂頓時覺得自己顏面盡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