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雪之國還有段距離的海域上,一艘船在這裡緩緩前行,所去的方向,正是雪之國沒錯,船上的人依然在照常的拍攝,隨著靠近雪之國,氣溫是越來越低,也越加的寒冷,大家均是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棉褲,為身體取暖。
「喂!快看,那是什麼?」忽然,有一人高聲喊道,其它人聞聲望去,眼神不好的看不清楚,而眼神好的,自然就依稀能看到一點。
「噢!那個是!」小櫻驚奇道。
卡卡西迅速上前,站在船頭最前的位置,定睛查看,不知道從哪裡取出的望遠鏡,通過這個,他看到了,那是一個金髮的少女,不排除是少年的可能,少女穿著厚厚的衣褲,徒步踏來,不是坐船,就那麼一步一步的踩踏著海面。
卡卡西看過去的時候,似是被對方察覺,那少女也看了過來,剛好和卡卡西對視上,一種顫慄的感覺從心底升起,卡卡西是想也不想的跟導演以及開動這艘船的船員們喊道;「調頭!往回!」
「你在說什麼糊話啊!馬上就要到雪之國了知道嗎?讓我們就這樣放棄,開玩笑也別說的這麼誇張啊!」導演驚奇的看了眼卡卡西。
「我沒開玩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還要說些什麼,那邊發生的動靜,制止了卡卡西,包括導演,其它工作人員,待看明白,看清楚那是什麼以後,驚駭的大叫起來。
「啊啊!」
「海,海嘯!」
「那麼大的海嘯!我們完了!」平靜的海面,怎麼會突然出現海嘯呢,只有一個解釋,這海嘯,是人為的。
在眾人視線的盡前變,海平面升起了一道高牆,那牆足有四十米高,這個高度還在增加,一條長長的線平攤開來,從這邊到那邊,就如一個浪潮拍打過來。
「快調頭啊!」卡卡西大喊道,這下,再沒人質疑他,船長跟船員們拼了命的再工作,船以最快的速度開始調頭,大家又將不重要的東西給丟掉,減輕船的負擔。
比起海嘯,更加危險的是催起這海嘯的人,卡卡西精神提高到最這些,卡卡西等海嘯的餘波過去後,主動跳下船,踩踏著海水,主動迎向遠處,那還在緩緩走來的金髮少女,船這邊,交給三人,有佐助在,卡卡西可以放心,只期望鳴人被整出什麼岔子來就好
好。
「你,是什麼人!」來到那金髮少女的面前,距離還遠,卡卡西當先喊話問道,距離再拉近一些,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少女沒有護額,沒有明顯的忍者標誌,是沒戴,還是壓根就沒有,莫非是流浪忍者?不屬於任何忍村的那種?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可以把公主交給我嗎?」唯一看了眼漸漸遠去的船,沒有著急追。
並不知曉橘良太郎是什麼意思,她的行為就有所約束,唯一想了兩天,都不覺得橘良太郎會圖謀這雪之國的什麼。
錢對於橘良太郎來說就是一串數字,增加或者減少都沒有意義,那麼還有什麼可以讓橘良太郎動心的?想來想去也就只剩下權力了,什麼樣的權力呢?正是因為弄不明白,所以唯一的保留就多了不少。
「公主?」卡卡西皺眉,猜測這話的意思。
「我想你是弄錯了什麼,我們這裡並沒有什麼公主,這是拍攝的劇組,都是演員!」這麼說著,卡卡西卻是想到了富士風雪繪,那個女人有些可疑,如果真的有公主,那麼,此人是最有可能的,心裡在想什麼,沒有表現在臉上,加上戴著面罩,卡卡西的神奇並不為人所知。
「有沒有弄錯,我看了就會知道,倒是你,別擋路。」唯一輕聲道。
卡卡西並沒有讓開,還擺出了戰鬥的姿勢,意思是什麼,不言而喻。
唯一裝作嘆口氣的樣子,抬起腳跺了跺,咔咔,海水以她為中心,開始了結冰,結冰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到了卡卡西的面前。
卡卡西大驚,連忙跳起,倒退。
冰遁,這種遁術,在忍界最為出名的,莫過於水無月一族,那是擁有冰遁的血繼限界,這還沒完,伴隨著唯一的手部動作,冰面崩碎開來,升起的冰碎片宛如子彈,向著卡卡西而去。
卡卡西不敢怠慢,左右手各持一把苦無,將臨到面前的冰碎片給打落,敲散,一時間,噼里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在即將要打完之時,卡卡西丟出一把苦無,射向唯一。
苦無來到面前,未能再寸進,咔咔,苦無被冰封住,又在唯一的手指敲擊下,變成了碎片灑落。
卡卡西滿臉凝重的看著唯一,呼吸放緩,這一戰,很難熬啊,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