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忍法·心亂演武之術!!」
日天這忍術一施展出來,很快這些浪忍都一個個開始慘叫連天,就算他們想停手,自己的身體都不受自己控制。
「我···我···我的身體怎麼不受控制了?!」一名浪忍帶著一臉驚恐驚呼道。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另外一名浪忍的叫聲,簡直跟殺豬一樣。
「啊——————」
「啊——————」
很快,這些浪忍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自相殘殺而死,看得這些看官們都是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你幹嘛捏我?!」一個看官很是不滿地怒道。
「既然你知道疼,那我肯定不是在做夢?!」另外一名看官是帶著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出聲說道。
不過,有一個人卻高興不起來。
那人便是春野櫻。
當春野櫻看到宇智波佐助躺在地上的那一刻,他幾乎是要哭出來。
可就在春野櫻要哭出聲來的那一瞬息,宇智波佐助是忍住一臉痛楚睜開了眼睛,在春野櫻的攙扶下才勉強緩緩地站起身來。
在宇智波佐助看到已經死去的白的時候,忍不住出聲問道:「她是被鳴人給殺死的嗎?!」
春野櫻的原本一臉喜悅的神色,一下子情緒低落了下來,緩緩出聲說道:「這孩子是為了幫再不斬抵達卡卡西老師的雷切,所以是被卡卡西老師給殺死。」
聽到這裡,宇智波佐助的內心平衡了很多。
「佐助,那個多謝了。」漩渦鳴人的情緒雖然高漲不起來,但還是上前向宇智波佐助道謝。
可宇智波佐助似乎很不屑漩渦鳴人的倒跌,擺出一張死人臉,完全面無表情,這讓漩渦鳴人很是不爽。
「混蛋,別以為救了我我就不敢打你?!」漩渦鳴人一副張牙舞爪怒道。
可漩渦鳴人這張牙舞爪張狂不了多久就被春野櫻的一個毛栗子給打得抱頭鼠躥。
「小櫻,你也看到了,這都是佐助的問題?!」漩渦鳴人一臉不滿的質問起春野櫻。
春野櫻從來就沒有幫過漩渦鳴人說過一次話,這次也一樣。
春野櫻把漩渦鳴人打得滿頭是包後,隨即一臉輕聲說道:「佐助現在是病人,無論是什麼都是你不對?!」
春野櫻這話倒是很直接,說得漩渦鳴人都無言以對,不知道該用什麼話去回擊春野櫻。
與此同時,日天倒是將再不斬身上的一件件兵器給取下來,隨後就是一聲無奈的長嘆。
很快,日天對著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他們兩個招手說道:「現在天色都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把他們兩個給安葬了。」
再不斬和白的按照,很是草率,就這樣直接挖個坑然後就地把他們給埋了,再弄一個十字架。
見日天手裡拿著再不斬的斬首大刀,漩渦鳴人是一臉鄙夷說道:「老爹,你這是要做什麼?!」
「這也算是我的勞務費吧?!」日天倒是很直接說道。
很快,日天遭受了眾人的鄙夷。
漩渦鳴人更是不滿說道:「老爹,你連死人的東西也不打算放過嗎?!」
日天倒是一臉臉皮厚得嚇人說道:「別老挑你老爹的毛病,就算你老爹我不要,這斬首大刀放在這裡肯定也會被人給順走,你要知道這可是七刀之一,我拿走有什麼不對嗎?!」
日天這厚顏無恥的話,一下子是令在場所有的人都無言以對。
事實上,日天這也是實話實說。
如若把再不斬的斬首大刀丟在這裡,很快就被人給順走。
當日天他們回去後,這已經是夕陽黃昏下,今天的事已經很多,自然不可能還趁著太陽現在還沒有下上再去造橋。
達茲納的家裡頭,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兩人都是各種靠著牆,兩人都是帶著一臉深思的表情,仿佛今天所發生的事,對他們而已,比他們先前所以加起來遇到的還要多得多。
「你們兩個究竟怎麼了?!」日天不解地問道。
「如果當時我把她留下來的話,那麼她肯定不會死?!」漩渦鳴人在為白的死感到自責。
宇智波佐助卻是截然相反的話語聲說道:「如果我夠強的話,那麼就不會受到威脅,也不可能差點死去。」
宇智波佐助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痕,仿佛覺得這是一種可恥和羞辱。
日天雖然知道一些未來會發生的事,但他不是神,他不可能改變所有人的性格和想法,不然也不可能有那麼多事。
漩渦鳴人還是那個愛惹事的樂天派。
宇智波佐助還是那個沉默寡言的復仇者。
春野櫻還是那個很善良卻很暴力的女孩。
······
夜幕時分,卡卡西見日天還到外面瞎溜達,一臉不解問道:「老師,你這是要去那?」
日天倒是一臉呵呵笑道:「我就是想散散心。」
「是嗎?!」
卡卡西倒是一臉意外,他也沒有想到,他這個沒心沒肺,完全就不管世事,而且今天他要是干預的話,或許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在卡卡西看來,日天已經是個怪人,所以這種大半夜道外頭溜達的事,那就很正常。
日天倒是沒有理會卡卡西那張怪異的臉,倒是自顧自地點了一根煙說道:「卡卡西,要不來一根?!」
「還是算了。」卡卡西說道:「那我先睡了。」
卡卡西前腳才剛走進房間,日天倒是後腳就留到再不斬和白他們兩個的墓,幸虧日天留有一手,那就是沒有把這穆給挖得太深,要不然的話,現在苦的就是他自己。
日天稍稍費了點離去後,把白和再不斬兩個人都給挖了出來,隨後拿出了他早已經準備好的封印捲軸把白和再不斬給封印進去「再不斬,白,你們就等著第四次忍界大戰後再來重見陽光。」
雖然這人已經被日天給挖了出來,但為了掩人耳目,這土還是得填下去,這也得費上日天不少的力氣「這活還真的累人,什麼都得我自己干?!」
可說道這裡的時候,日天的臉上是不由得露出一臉微笑,仿佛在期望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