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的突然出現,使得星宇對這世界再一次感到陌生,這裡,似乎不僅僅是火影世界那麼簡單!
特別是邪神臨走前說的那句話,讓星宇更加疑惑。
「彼岸天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內心疑惑時,星宇更有一種弄清真相的衝動,只是如今實力還是太差,就算有這個想法也不知道從哪裡著手,至少,也得能夠橫渡星空吧!
可惜,橫渡星空這樣的壯舉恐怕就連當年的六道仙人也不敢吧!
這些對星宇來說都還太遙遠,現在還是努力提升實力,在這世界站穩腳跟再說吧。
從漫無邊際的思緒中緩緩回神,星宇再一次感慨的看了飛段一眼,心情有些激盪。
沒想到他如今竟然殺了一位曉的成員!這在前世想都不敢想,曉組織的威懾力還是挺強的,星宇穿越之後,本來打算在實力不夠之前不會去招惹這個神秘的組織。可惜人生就是這麼難以預料,你不去觸碰它,它卻要來挑釁你。
「現在算是徹底與曉敵對了!」
星宇微微苦笑,這樣的結果讓人無奈,不過也不會後悔,誰讓他們朝雛田動手了呢。
慢慢地伸了個懶腰,星宇再次打起精神,道:「我們先離開這裡吧。這麼大的動靜,一定會驚動很多人。比如天水幫,比如被我幹掉那傢伙的同伴。」
太虎幾人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過不了多久肯定會有很多圍觀的的人。現在由美和星宇都幾乎失去戰鬥力,在那樣混亂的情況下,是比較危險的。
認識到這一點,眾人沒有遲疑,急忙離開了此地。在別的街區選了一家旅店,住了進去。
將星宇和由美安排妥當後,水無月翎留下照看,太虎與宮本伊藤則向山上出發,前去協助香磷。
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星宇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剛剛的驚險,那個滔天魔影總是在識海迴蕩,仿佛要讓他一直活在他的神威之中!
這其實是邪神遺留的神威意志。
在那兩次意志衝擊之中,神秘紫光雖然幫他消除了致命的威脅,可仍有殘留,它們對星宇沒有生命威脅,所以沒有引起神秘紫光的注意。
但即便沒有危及生命,卻能不斷地擾亂星宇的識海,讓他時刻處在惡夢之中。
若不將這些殘留意志除去,星宇恐怕會慢慢地受到影響,從而變成「另一個人」也說不定。
此刻隨著這些殘留意志的覺醒,星宇在這無邊的惡夢之中,也漸漸意識到這一點。不過對於邪神的這些意志,他卻有些不知所措,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解決目前的難題。
「可惡!怎麼辦?」
一絲焦急緩緩滋生,星宇的內心變得紊亂,識海之中那些邪神意志仿佛嘗到什麼興奮劑一般,更加活躍起來,將識海擾得一團糟!
隨著識海的紊亂,星宇的狀況也慢慢變得不妙,寫輪眼突然自行開啟,無數猙獰血絲布滿雙眼,一股股邪惡的強大氣息驟然爆發,眨眼間,充滿整個房間,屋內的所有蚊子蒼蠅之類的昆蟲仿佛被什麼轟擊,瞬間失去了生命氣息,緩緩地掉落在地板上。
一瞬間,這屋內除了星宇外,再也沒有一個生命!
慢慢地,星宇變得越來越不妙,他體內的查克拉以及血氣急速的變得紊亂起來,沒有星宇意志的操控,它們便如同決堤的洪水,在經脈血管之中肆意奔騰,破壞著他的身體。
幾分鐘後,星宇的皮膚變得赤紅,與雙眼交相輝映,一股狂暴的能量驟然爆發,讓他瞬間失去了理智,瘋狂的掙紮起來!
門外,走廊上,斜靠在牆上的水無月翎驟然睜開雙眼,感受到那股狂暴的氣息,臉色劇變地衝進星宇所在的房間。
另一邊,住在星宇旁邊的由美也陡然睜開了雙眼,沒有絲毫猶豫,忍著劇痛翻下床,也奔向星宇的房間。
二人幾乎同時到達,踏入的那一刻,一股強大的壓迫氣息,從身體到靈魂,如海浪般淹沒而來,兩人不僅駭然地對視一眼。
隨後,他們便看到床上似乎痛苦不堪的星宇。只見他不斷地抓繞著身子以及被子,手臂上已有一條條血痕,而那被子更是變成無數碎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水無月翎睜大了眼睛,呆呆的不知所措。
由美也是無比震驚,卻沒有像他那樣呆立著,快步來到床邊,一把抱住星宇,不讓他再傷害自己,同時急切地呼喊道:「星宇,你怎麼了?!」
可惜,星宇此刻眼中看不到一點理智,狠狠地掙扎了幾下,沒有成功,便突然看向由美。
由美高興地看著他,還以為星宇聽到了她的呼喊有所清醒,可下一刻看到星宇的動作之後,整個人頓時呆住。
星宇那血紅的雙眼從她身上掃過,最終落到由美那飽滿的雙峰之上,旋即突然伸出手,刺啦一聲便將由美的衣服撕裂,一對玉兔頓時跳出!
星宇似乎很興奮,不在自殘,一把將她壓在床上,開始胡亂親吻起來。
由美始料未及,腦海一片空白。
一旁的水無月翎也是身體一震,再次呆了呆,旋即一股怒火從雙眼噴涌而出,喝道:「混蛋,你要做什麼?還不快住手!!」
身子一閃,便來到星宇身邊,一把抓住,將他摔在地上。仍然對著星宇怒目而視。沒想到星宇竟然做出那種事情,使得本來對他有點好感的水無月翎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總的說來,他和由美認識的時間更久,怎麼能容忍同伴受到如此屈辱。
想著想著,心中更是不快,水無月翎忍不住再次走向星宇抬起拳頭,就要落下。
這時,星宇還是那副毫無理智的樣子,看到水無月翎再次攻擊而來,頓時本能的反擊,身子一晃,便出現在他身後,旋即一拳擊出。
碰的一聲,水無月翎被擊飛,砸在牆壁之上,整個房屋都震動了一下。水無月翎忍不住,一口鮮血驟然吐出。抬頭時,又見到星宇來到身前,右腳狠狠地踢來!
水無月翎瞳孔收縮,在最後一刻,他突然變為一灘水跡,使得星宇攻擊落空。
看到再次匯聚在一起,卻毫髮無損的水無月翎,星宇似乎難以理解,呆了呆,不知為何對手突然變成了水?
就在他發呆時,水無月翎再次攻擊而來,整個右手突然膨脹兩倍,轟然間,急速砸下。
星宇一愣神,他本能的使出雷罰反擊,驟然將膨脹的手臂穿透,隨後,無數雷電爆發,將水無月翎電得不斷顫抖。半分鐘後,水無月翎驟然癱軟在地,全身冒著白煙,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看著失去戰鬥力的水無月翎,星宇眼中紅芒一閃,一腳將他踢飛,重重地撞在門外的走廊之上。
星宇正要上去補兩拳,卻見由美突然從身後一把將他抱住,呼叫到:「星宇,你不能這樣。他是同伴啊!」
星宇仿若未覺,掙扎了幾下,但由美死死地抱著不放,星宇才狠狠地瞪了水無月翎一眼,轉過身看向由美,觸及那胸前的風韻時,目光再次變得火熱,破壞的念頭驟然被欲望取代,隨即一把將她壓在床上。
由美無奈地嘆了口氣,她不知道星宇為何變成這樣,但肯定和他體內那股邪惡的氣息有關。以往的星宇是不會這樣的。他這個樣子,明顯失去理智,恐怕要等他將體內的邪惡能量釋放出來,才能恢復本性,不然會一直陷入這般瘋狂之中。
那樣的結果不是由美想要看到的,她不想心中仰慕的對象變成一個毫無理智的野獸。所以,再次被星宇壓下時,她沒有絲毫抵抗,默默地留下幾滴清淚,深深地看了星宇一眼,也不知內心是什麼想法。
「希望星宇發泄後能醒來吧!」由美苦澀的閉上了雙眼。
很快,房間內便響起粗重的喘息聲。
門外的水無月翎雖然看不到裡面的情景,但是聽其動靜也可猜到那裡正在發生什麼。
雖然很是憤怒不甘,想要去將星宇揪出。可惜受了星宇那一擊後,他根本無法動彈半分,右手上那個巨大的傷口還隱隱作痛呢。
他遇到星宇真的很倒霉,水遁完全被克制,更不用說兩人本來就有巨大的實力差距了。
水無月翎慢慢地握緊無力的拳頭,發出一聲不甘的咆哮,便堵住了雙耳,他不想聽到那可以穿透他心靈的聲音。
一個小時候。
由美踉蹌著走出星宇的房間,此刻,她臉色有些蒼白,衣衫也很凌亂。偏頭看向安詳地熟睡的星宇,由美似乎能見到星宇那嘴角似有似無的微笑。
看到那個笑容,由美突然覺得心裡沒那麼委屈苦澀,隨之也變得寧靜起來。萬幸,星宇恢復過來了。
由美不自覺地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
水無月翎呆呆的看著她,隱約間,她似乎變得更加美麗了,特別是那一抹笑容,如同山下那些野花一樣,雖然沒有玫瑰牡丹之類耀眼,卻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之感,讓人不自覺地寧靜下來。
由美收回目光,緩緩地關上門,回頭時,正好看到水無月翎那呆呆的樣子,頓時臉色一紅,內心尷尬不已。
自己被人「強暴」了竟然還笑得出來,而且笑得很開心,水無月翎肯定會看不起自己吧。
由美內心也很複雜,兩人對視半晌,她深吸一口氣,面色恢復如常,走過來扶起水無月翎道:「小翎,你不要怪星宇。他也是身不由己。如果不是出了意外,你應該了解他,他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不管如何,事情已經發生了。既然你認為那那么正直,那麼一定會負起責任吧!」
「你想幹什麼?」由美緊緊地盯著他,急道:「這一次他本來是來救出女友的,你要是讓他知道剛剛發生的事,後果很嚴重。你要他怎麼去面對自己的女友?你要他活在愧疚痛苦之中嗎?」
由美幾乎哀求的說道:「小翎,你忘了這件事好不好。千萬不要讓他知道。」
翎看著她,深深一嘆,道:「由美姐,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可是這樣一來對你太不公平了。你讓我怎麼能袖手旁觀。」
由美微微一怔,隨即道:「有什麼不公平的。今天星宇剛剛救了我一命。現在我只不過是在做同樣的事情罷了。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姐姐的話,就聽我的。星宇,其實也沒有傷害我······」
翎怔怔的看了她一陣,旋即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好吧,好吧。你自己都這麼說了,我還堅持有意義麼。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別讓傷勢變得更重了。我在這裡靜一靜。」說完,他便掙開由美的手,一臉鬱悶的坐在走廊邊。
由美看了他一眼,旋即咬著嘴唇,慢慢地回道房間,躺在床上後,神情迷茫了一陣,隨後也不知想到什麼,面色變得紅潤起來,滿含羞意地埋進被子之中。
旁邊的房間內,星宇翻了個身,緊緊地抱著破碎的被子,嘴角擎著笑容,咕隆了幾句夢話,隨後將被子抱得更緊。
天霧街,那個被星宇和飛段破壞的街道上,一個高大的身影慢慢接近。直到看到變為兩半的飛段時,他才驟然停下,瞳孔收縮,一臉不可置信地喃喃道:「飛段!怪不得我呼叫你好久都沒有回應。沒想到你也會死!沒想到還有人能將你殺死!」
「看在我們搭檔這麼久的份上,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不管是誰,惹到曉組織,就不可能再活在這世上!」角都面色一沉,雙眼變得無比犀利。
在他身旁,還有一個少女,正是雛田,見到眼前的一幕,讓她更加確定做到這一切的,一定是星宇!
掃了地上那個巨大的劍痕一眼,角都面色變化了幾下,旋即掃了雛田一眼,看她一副恍然的樣子,笑道:「怎麼?你知道這是誰幹的嗎?」
雛田身體一震,抬頭時,發現角都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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