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挪動著小身體時,左腳上的鞋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帶刀在我小食指的戳點下轉身看向我,我被他那嚴肅的眼神盯愣住了:「那個……鞋鞋掉了!」
他瞥了一眼地上靜靜躺著的鞋子,眉頭揚的老高,最後輕嘆一聲拾起鞋子幫我穿上:「記清楚了,你是這世上唯一看見過我相貌並存活下來的女人,不會再有第二個了,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我愣住了,不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看著他那麼認真的為我穿鞋,我也變得乖巧沉默了。
躲開帶刀的視線,我貓著身子溜出了屋子。看這晴空萬里風和日麗的好天氣,我的心情大好:「嗯!真是個好天氣!」
且罷,我小跑著向湖邊奔去,小心臟一直掛念著之前與父母經過湖邊時,湖裡那像鳳凰尾巴一樣各種顏色的「小金魚」,可愛又漂亮叫人時刻都記著忘也忘不掉。我壞笑著對著湖面抖了抖球狀的玻璃瓶:「這麼稀有的可愛小魚兒我得留一條作紀念。」說著,我掏出原先準備好的紗網開始在湖邊淺灘上撈尋著。小魚兒煙火般散開了,開著湖面開出的一朵朵「火花」,我被迷住了情不自禁的邁著小步伐向湖中間走去:「太漂亮了!」
「危險——」一聲柔和稍帶責備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我以為父親回來了回身望去,一位金色短髮的綠馬甲青年「嗖」的過來將我抱起彈跳到了岸上。我愣住了,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
金髮男人將我輕輕放到地上,溫柔的笑問:「沒事吧?!」
我愣愣的點點頭,緊跟著三個比我大八九歲樣子的少年追了過來:「水門老師!」原來他叫水門呀!名字很奇怪像帶刀,人卻長得有夠吸引人眼球的。不過兩人的美完全不一樣,帶刀是陰柔而冷艷的美,水門則是如陽光溫煦般暖人心窩的剛毅之美。
「這小子……」戴面罩的銀髮少年不屑的瞅了我一眼:「廢物!」
我第一次被人吐槽罵是廢物,小心臟那個氣喲,恨不能捏碎他的骨頭,不過我仍保持著冷靜打量了他一番,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肯定與別人的關係不好,看吧!帶防塵鏡的少年很不滿的指著他:「喂!不要老是說別人廢物!卡卡西,聽到沒?!」
「是啊!卡卡西!」褐色披肩發的少女站了出來:「快道歉!」
我看好戲的抱臂在懷靜觀著他們的言舉,餘光間水門正認真的觀察著我。見卡卡西仍傲慢的不肯低頭認錯,我勾了勾嘴角笑說:「一般廢物就像某人方才那樣被夥伴們孤立。」
「什麼?!」卡卡西皺了皺眉,一副要揍我的樣子。
我沒有害怕反倒是對戴防塵鏡的少年頗為注意,說不上來為什麼那麼在意他,當他背對我攔在我面前阻止卡卡西時,他背後的團扇深深刻入我的眼底;原來他也是宇智波家族的人,可他與其他族人不一樣,是個非常熱情給人溫暖感覺的少年。我不禁將左手搭在了他的左肩頭:「你——也是宇智波家族的人?!」
我這麼一問,水門很是在意的蹙了蹙眉,三位少年不由得愣住了。
戴防塵鏡的少年驚得後退了幾步看著我:「你……你是我們宇智波家族的孩子?」
「嗯?」想到之前來追殺我和父母親的宇智波族人,我撅了撅嘴搖搖頭:「我爸爸姓漩渦不姓宇智波!」
「哦!嚇我一跳!」戴防塵鏡的少年嘆出一口氣,且興奮的打起響指介紹:「我叫宇智波帶土!這是琳,卡卡西和我們最敬愛的老師波風水門!我們是木葉村的忍者。」
木葉村?原來帶刀說要等的人是他們。我嘟了嘟嘴:「我叫冷月銀狐!」
「嗯?你父親不是姓漩渦麼?」琳少女不解的問。
我抿了抿嘴:「是啊!不過很早以前他們就過世了,我現在和叔叔住一起,叫什麼都無所謂!」
琳少女滿眼淚光的捧著我的小拳頭:「真是可憐的孩子啊!」
帶土扁著嘴一副要哭的樣子:「想不到你這么小父母親就不在了……嗚嗚……」
「可憐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個。」卡卡西仍是一副欠揍的模樣說。
我揚了揚眉:「我有說自己可憐麼?你這人才可憐吧?自大、孤僻、冷血無情,你再這樣下去只會傷害身邊的人,趁早去拜見閻魔王吧!別在這裡害人害己!」
「你——」卡卡西被我說的語塞,帶土一旁幸災樂禍的笑著,琳少女則不安的看了看卡卡西又看了看我:「那個……別吵了!」
波風水門開始陷入深思:「玖辛奈說的玖辛瑞的孩子……會不會是……」
我揮了揮手在他面前:「別想了!叔叔說要等幾位木葉村的忍者,應該就是你們吧?」
「哎?等我們?」帶土好奇了,問。
「你叔叔是……」波風水門從深思中醒過來,問。
我毫不掩飾的回答:「宇智波帶刀!」
波風水門吃驚不小:「那個兩年前悄悄離村的根部一員?!」且罷,他又仔細打量了我一番,自語著:「不……不可能!聽說那孩子三年前已經死了!」
我揚了揚眉:「原來他也知道我的事,那更不能暴露身份了。」我暗想著,且微笑著指了指湖面:「呢!幫我抓一條那個鳳尾魚我就給你們帶路!」
「你啊——」波風水門寵溺的笑戳了戳我的額頭:「還跟我們講條件!」
我吐了吐舌頭聳聳肩調皮的笑了。……
回村子的路上,我捧著玻璃球瓶,看著裡面發著採光的小金魚不禁高興的又蹦又跳。
「金魚而已,用得著那麼高興嗎?」卡卡西白了我一眼,說。
我連忙收起玻璃瓶一副大人的口吻:「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哥傳說!」
帶土、琳和水門不由得笑了出聲。「卡卡西,總算有人治得了你了。」帶土笑著說。卡卡西白了他一眼,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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