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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外課程,練習手裏劍的課目。看著小朋友們紛紛將手裏劍扔到了木樁上,我驚呼太像「李小龍」的武術扔飛鏢了。
當鼬站出來時,所有的女生眼冒愛心泡泡的盯著他,崇拜加期待!我撇了撇嘴很是不屑:「哼!」
鼬不負「眾望」每一個手裏劍都扔到了木樁子上,引得「花痴美眉」們尖叫不已:「呀——鼬同學太厲害了!」
我扁了扁嘴:「呀!真厲害……」本不是發自內心的誇讚,在鼬看來似乎當真了,只見他很認真的向我走了過來,低聲:「午飯時我在教室後方的草坪上等你!」
「咦?有事麼?」我正要問個明白卻被老師點了名:「下一個,冷月銀狐!」這種被點名的感覺真是討厭,我拿著手裏劍愣住了,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做。
「放鬆,銀狐。加油!」伊魯卡陽光般的笑著向我揮手打氣。
我吸了吸氣握緊手裏劍,在心中不停的喊數,數到三時我猛地扔出,結果……老師汗水直流的瞪著腦邊的手裏劍,手中的點名冊也被我扔出的手裏劍釘在了樹上。
看著老師滑稽的姿態,我不禁捧腹大笑起來,同學們也都跟著笑開了。
「老師真衰!」小朋友紛紛笑說。
「hola!接下來是變身之術~」老師小有報復心理說,所有同學驚訝的叫了起來,甚至開始抱怨的瞪著我,當然女生居多。我哀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使用自己的萌術,我輕輕的雙手雙腳抱住了老師的左腿,且雙眼淚汪汪的與之對視:「老師,嗚嗚……肚肚餓了!」
老師一愣,鼻血順著右鼻孔滑了出來,見狀,我使出吃奶的勁兒順著他的腿向上爬,直到他的肩頭:「呢!老師!我可以和小夥伴們去吃飯飯嗎?」
老師已經失去了知覺似的,沒辦法,最後我撒嬌的捏了捏他的臉頰:「呢!呢!老師讓我吃飯飯,我就給老師親親!」結果,「老人家」雙耳和頭頂猛地竄出白煙,臉頰火紅火紅的倒地不起。
「哈哈……」我勝利的大笑拍著老師的肚皮,很快的和小朋友們散開逃課去。
「唉!真是的!」鼬的嘆息聲響徹身後罵我嚇了一跳準備開溜,誰知被他抓著扛上肩向教室後面走去。
「救命啊——」我拼命的掙扎,嗓門對著鼬的耳朵使勁喊。他掏了掏耳朵將我放到了長椅上,然後紅著臉將一盒飯遞到我面前:「媽媽……讓我給你帶來的,說上次真是謝謝你,幫宇智波大忙了。」
「那,那麼客氣幹什麼?」我不自在了,打開飯盒裡面居然儘是甜品,我那個心花怒放喲喜歡的口水直流:「哦……還有甜丸子!」我說著一口吞掉一個丸子,鼬依舊含蓄的微笑打開了他飯盒的蓋子:「我這裡……也有,不介意的話……」
我愣愣的看著他,心中有什麼掠過似的,撫平了我心靈深處的傷口:「謝謝!」我毫不介意的拿起一串丸子狼吞虎咽起來。吃完飯我飽飽的扶撫了撫肚子,然後沖鼬不注意一個吻貼上了他的額頭,然後好笑的欣賞著他臉紅時的表情。呵呵!笑死人了!或許,這是我們羈絆的開始吧!我承認,我對他的反感像對卡卡西一樣消失了。在這裡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性格,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寬心的接受每個不同性格的人,這應該也是忍者必須辦到的心理素質吧!
每天不斷的學習忍術基本知識,因為我的年齡問題再加上上學比較晚,所以我得很努力的將基礎惡補回來。即使經常被同學們嘲笑,也有被一些男孩子用忍術欺負,我依然能夠平靜的面對;我明白自己想要的和該做的,不懂的地方有三代爺爺教,忍術不擅長的有止水大哥、帶土哥哥和鼬幫忙糾正和補習,比起其他的一些孩子我應該算是幸運的了。
然而,我也有煩惱的時候。最近心緒不寧的厲害,體內的女人出現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每次三代爺爺、止水、帶土和鼬告訴我一些訣竅時,我都很容易的接受了,唯獨在他們面前我卻總出錯,肌肉似乎被控制出錯一樣,而在其他人面前我又能很精通的使出那些術來。體內的女人說你那是因為他們是我在乎的人,我不想引起他們的懷疑,從而引起體內堆積大量的酸性物質,使得身體變得僵硬笨拙。也是,一個三歲的孩子正常點的才學會說話和小跑,我表現的無所不知似的就已經很奇葩了,在表現的很優秀三個月就能學會一般的二十幾種忍術,站在任何人的角度都會覺得不可思議吧?!正因如此,我有了個小小的計劃和安排。
「銀狐……」三代爺爺猜中我心思似的低喊,我嚇了一跳抬頭望向他:「怎麼了?爺爺!」
「今天不開心嗎?」三代跪坐到我面前,和藹的問。
我沉默著,三代溫和的笑撫了撫我的頭:「人啊!只要活在這個世界總有不順心的事,但是,不順心的事未必是壞事哦!」他說著起身向門外走去:「你可是三代火影的孫子哦!不要氣餒什麼,做好自己任別人說去。」
爺爺是在擔心我初次試驗失敗會受挫,我的鼻子酸得厲害,淚水已在眼中流轉,鼬、天藏和伊魯卡已經順利通過考試成為了一名下忍,而我因為想要可以隱瞞外加年齡的不符,根本沒有擠進入試的名單,還被幾個同期小夥伴嘲諷欺負。
雖然根本沒把羞辱放在心上,但還是因為自身的怪異而備受打擊,許多的疑問像數字密碼一樣迷惑著我,為什麼身為宇智波一族我沒有寫輪眼?為什麼作為漩渦一族我沒有感知能力?為什麼漩渦族與宇智波族結合生下的孩子會是怪物?為何古書上記錄的總是嚇唬人的語氣?……許多的疑問解開一個又來了兩個令人應接不暇。
來到後院的草坪上,我輕嘆著躺在了地上;看著風中飛舞的花瓣,我不禁想起父母親和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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