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2
鳴人和香磷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笑眯眯的卡卡西,有點驚訝的喊道。
「沒錯的哦,這次咱們主要和砂隱村聯合考試,風影也會過來的呢。」
卡卡西繼續說道,同時將手上的捲軸遞給鳴人。
「作為你們的指導老師,我推薦你們去參加這次中忍考試咯。」
鳴人看著手上的文件,眼睛(?ω?)地看著文件上自己等人的名字。
「卡卡西老師,我們這樣不會太早了嗎?」
香磷記得一般的中忍考試都是在學生成為下忍後的一年才參加的綜合性考試。
自己等人現在才畢業一個月,就參加這種高難度的考試,會不會不太好呢?
卡卡西淡定地盯著香磷,沒有說什麼,但是仿佛什麼都說了。
「喲西,我們一定會順利成為中忍的!」
鳴人點了點頭,直接向著卡卡西保證道。
「嗯,我相信你們。」
卡卡西點了點頭,他們成不了中忍,那木葉現在的中忍估計都得打回去回爐重造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咱們先不執行任務了,大家去好好的梳理一下自己的情況,以便中忍考試。」
說罷,卡卡西便消失在了原地。
看著離去的卡卡西,鳴人抓著捲軸的手不由得緊了緊,這可是中忍考試誒,自己只要過了,就能夠成為中忍了。
等成為了中忍,自己下一步就是成為上忍,最後直接成為火影。
這樣一看,自己的人生目標貌似已經快要完成一半了。
「那我們這段時間訓練一下自己吧。」
鳴人對著三人說道,畢竟外出的那段時間雖然也有在訓練,但是訓練的量都是很少的,因為要以防再不斬的偷襲。
但是回到了木葉裡面,他們的安全有了保障,可以放寬心地進行訓練了。
「行。」
佐助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畢竟對於他來說,提升自己的實力是完成主線打敗黃毛、帶回尼桑不可或缺的前提要素。
雛田乖巧地點了點頭,她無所謂的,只要和鳴人在一起就行,不過鳴人不會趁機和自己打鬥吧?
在雛田沉思的時候,香磷拿出了一個封印捲軸,直接把四小隻的床上四件套都拿出來了。
「那我就直接鋪被子了?咱們這幾天都在這裡訓練怎麼樣?」
香磷看向了佐助和雛田,因為在場的四人中只有他們兩個需要回家。
「我可以。」
佐助點頭很乾脆,等下直接回家跟父親母親講一下就可以了,畢竟中忍考試要來了,他在這裡訓練幾天不回家也沒有啥事。
雛田倒是有些顧慮,沒有直接答應下來,打算回家去詢問一下父親。
「沒事的,雛田姐,你可以白天過來把我們喊醒。」
香磷見雛田有些為難,於是主動上前說道。
「放心啦,不會拋棄你的。」
鳴人笑著看向雛田,開玩笑的說道。
「嗯嗯。」
雛田點了點頭,隨後和佐助一起都各回各家,去跟家裡人報備。
宇智波一族、族長之家。
「什麼?!你要夜不歸宿!」
富岳喝著茶呢,聽到佐助說的晚上不回來了,嘴裡的茶一口噴出,噴到了面前的報紙上面。
「哈?!」
在廚房裡面做飯的美琴也是連圍裙都沒有解開,手拿鍋鏟就走了出來。
「佐助,你晚上不回家幹什麼去啊。」
美琴眯著眼睛,眼神犀利地看著佐助。
佐助感覺一股血脈壓制如同立場一般向著自己壓來。
「額,那個,因為是那個中忍考試來了,所以想要多訓練一會。」
佐助低下了驕傲的腦袋,語氣弱弱的說道。
「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呢,真是的,就算是為了訓練,也不能夜不歸宿啊。」
美琴看著低著頭的佐助,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
美琴想到了鳴人和香磷的情況,原本打算制止的話停在了嘴邊。
「算了,不過晚上可不能對小香磷幹什麼壞事嗷。」
美琴輕輕地敲了一下佐助的腦袋看,隨後語氣變軟了幾分,說道。
「你同意啦?」
佐助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媽媽,眼睛放光的看著她。
「嗯嗯,孩子也算是長大了,遲早要出去的,但是周末必須回家嗷。」
美琴揉了揉佐助的腦袋,旁邊的富岳也是上前,輕輕地拍了拍佐助的肩膀。
「好,中忍考試結束我就每天晚上回來。」
佐助點了點頭,隨後整理了一下自己需要帶的東西,其實也沒多少,一個封印捲軸就搞定了。
看著佐助離開的背影,富岳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嘴角微微的揚起。
去吧,佐助,未來是屬於你們的。
................
而日向族地里卻爆發出了和這裡不一樣的聲音。
「你說什麼?!」
日足難得地情緒激動地喊道。
「等等,我緩一緩,雛田你是要晚上不回來,在外面和那個黃毛住在一個房子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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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足儘量使自己的語氣平靜一點,看著雛田那雙青白色的眼睛問道。
「額.......其實不去也行的。」
雛田低下了腦袋,有點失落的說道。
「姐姐......」
小花火跑了出來,抱住了雛田的腰,安慰的喊道。
日足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問題在於昨天族裡人都知道雛田回來了啊。
真是的,這個黃毛還真是讓老夫頭疼啊。
「算了算了,你去吧。」
日足揮了揮手,示意雛田可以去。
「真的嗎?」
雛田抬起了頭,兩眼放光地看著日足。
「行了行了,早點實力上來,那時候一切就都好說了。」
日足看著雛田,隨後又看了看花火,無奈地嘆了嘆氣。
自己加上日差的話,應該還能再拖個三年。
三年已經是日足和日差的極限了,但是如果加上外援的話,說不定......
日足下定決心,決定今晚就去找猿飛聊一聊了。
不然花火也會走上寧次現在的道路。
雛田能夠感受到日足的無奈,同時也能猜到他是為了什麼。
她再次低下了頭,其實她隱約的感覺,只要眼睛再次發生一次蛻變,說不定就能夠解除籠中鳥了。
但是現在還沒有實現,所以她就沒有跟日足說。
重新抬起頭,向花火和日足告別後,她拿上了自己的行李,走向了第4訓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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