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琵琶湖無奈地搖了搖頭,目送著猿飛日斬轉身朝著兒子的房間走去。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小兒子跟丈夫好像是天生犯沖,天生就不對付,見面就吵架。
對於妻子的勸告,猿飛日斬充耳不聞的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緩緩地推開了阿斯瑪的房門。
剎那間,一股濃烈的黑暗氣息撲面而來,整個房間裡仿佛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就連窗外那深沉的夜色與之相比,似乎都顯得明亮了幾分。
就在這片令人心悸的黑暗之中,忽然間,一道詭異而猩紅的光芒如閃電般划過。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猿飛日斬卻只是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毫不在意的輕笑。
緊接著,他身形敏捷地向一側微微側身,與此同時,右手如同閃電一般迅速探出,精準無誤地抓住了那道黑影——正是企圖偷襲他的阿斯瑪。
只見猿飛日斬手臂輕輕一用力,便將阿斯瑪整個人像是拎小雞似的瞬間踢離了地面。然後毫不猶豫一腳踹到他的腹部,直接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到了牆邊。
隨後,他這才轉身把房間的燈打開。
「哼,僅僅只是擁有了一隻寫輪眼而已,居然就妄圖來偷襲我這位火影?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你究竟是過高地估了那隻眼睛所蘊含的力量,還是過度高估了你自身的實力呢?還有,你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讓你偷襲父親!?」猿飛日斬帶著些許教育的口吻說道。
而此時的阿斯瑪整個人緊緊地蜷縮成一個蝦子般的形狀,雙手死死捂住肚子,身體倚靠在牆邊,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軀。
而他那張粗狂的臉龐此刻卻憋得如同豬肝一般通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顯然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自始至終,阿斯瑪竟然沒有發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痛苦呻吟聲。
「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為何能夠將那群向來桀驁不馴、目中無人的宇智波族人,壓製得在我的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難道是因為我愛他們嗎?又或者是因為我對他們有著充分的理解和包容?
哈哈哈,都錯了!
真正讓他們如此服帖的原因,唯有實力!絕對強大、足以徹底鎮壓他們全族的恐怖實力!正是憑藉著這份無可匹敵的力量,他們才會乖乖地聽從於我!」
猿飛日斬一邊說著,一邊慢條斯理地整理起自己身上那件略顯凌亂的衣袍,隨後緩緩地跪坐下來,眼神威嚴地注視著他。
「明天跟隨你水門,去霧隱前線吧,村子你現在待不了了,離開吧!等過段時間所有事情處理好了以後,我會再安排你回來,到時候你就可以離開第七班,加入暗部了!」猿飛日斬語氣生硬的命令道。
「為什麼不承認!我明明就是拿了人家的眼睛,剛剛的話我都聽了,現在我只要站出來,把事實一五一十的講清楚,那村子裡的人會理解的,這場風波自然就會停息了!為什麼不呢!」阿斯瑪面帶著不甘質問道。
對此,猿飛日斬低垂著眼眸,沉默片刻後說道:「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讓我服軟?」
「為什麼不!你不是對其他大國都非常包容啊,為什麼就不能對自己人包容一些!還有這怎麼是服軟呢?只是宣布一下事實,這就是你口中的服軟?」阿斯瑪有些激動到敬語都沒有使用。
「這一次我對他們解釋,那下一次我就需要在對其他人解釋,解釋來解釋去,那我在村子中,還有什麼威嚴可言?愚蠢,簡直是愚不可及!」有些氣急的猿飛日斬站起身來,一撩衣袍便向著房間外走去。
「威嚴、威嚴!什麼都是為了威嚴,那你怎麼不把那些反對你的人全部都殺了!只剩下對你言聽計從的人!你看看現在的村子,還是木葉嗎?所有的高層都趴在木葉的身上吸著血,這樣的木葉還能強大嗎?」阿斯瑪幾乎是吼著說出了這有些大逆不道的話。
聽著自己兒子口中吐出的這番驚世駭俗、甚至稱得上大逆不道的話語,猿飛日斬心頭猛地一顫,緩緩轉過身來,目光無比複雜地凝視著他。
在這一剎那間,一股深深的被背叛之感湧上心頭。一直以來,旁人對他的誤解與質疑,他都能默默承受,但此刻,就連親生骨肉竟然也無法體諒他的苦衷和用心!這種痛苦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無情地刺痛著他的心窩。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待到此次歸來之後,暗部你也不必加入其中了,老老實實待在家裡陪你母親吧!」猿飛日斬怒髮衝冠,狠狠地一甩衣袖,轉身朝著門外大步流星而去。
然而,面對父親的斥責,阿斯瑪毫無退縮之意,他的目光堅定而熾熱,宛如燃燒的火炬一般緊緊地鎖定在猿飛日斬遠去的背影之上。
只見,他昂首挺胸,義正言辭地高聲喊道:「我可從未有過半分想要加入暗部的念頭!在這次風波過了以後,我會去遊歷忍界,我要好好看看忍界中的風景!」
就在這時,猿飛日斬緩緩地將頭轉過來,那銳利而深邃的目光猶如兩道冷電一般,直直地刺向他。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住了,周圍的空氣也似乎變得沉重起來。
然而,僅僅只是一瞬間之後,猿飛日斬便收回了視線,再次轉過頭去。
他那張平日裡總是帶著幾分和藹與慈祥的面龐此刻卻如寒霜覆蓋,冰冷得讓人不敢直視。
接著,他邁著沉穩而堅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沒有再做絲毫停留或猶豫,更沒有對剛才阿斯瑪所說的話作出任何回應。
看著自己父親甩袍離去直至消失不見的背影,一直倚靠在牆邊大口喘著粗氣的阿斯瑪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和痛苦。
他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肚子,那裡傳來一陣又一陣劇烈的疼痛,仿佛有無數把小刀正在無情地攪動著。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滑落,浸濕了他的衣衫,但他依然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可是,相比於生理上的疼痛,最讓他難受的是,他看不到木葉的未來!
終於,他還是無法再支撐下去了。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他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重重地摔倒在了堅硬的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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