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班,招美猶豫著要不要回家。。
連禽獸怒火狂飆,她回去不是剛好撞在火坑上嗎!
可,如果不回去,他更怒,怒上加怒,她怎麼辦?
做人難啊!她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招美捏捏拳頭,往家裡奔。
戰戰兢兢的打開『門』,沒有看到怒火狂飆的連禽獸,卻是一室清冷。
招美一口氣放鬆下來,心裡卻又有一點小失落,悶悶的。
一個人盤『腿』坐在沙發上打遊戲,一邊打著,一邊瞄時間,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可,某某人還是沒有回來的跡象。
招美把平板電腦丟一邊,心裡糾結了,連禽獸不會又傻乎乎的站在辦公室發呆吧。
他這種人,哪裡適合做發呆沉思等這些矯情的動作呢,一點都不適合啊,所以,該幹嘛幹嘛去啊,他媽叫他回家吃飯了,他不知道嗎!
真是鬱悶啊啊啊啊啊!
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鬱悶了一會,深思熟慮後,果斷的站起,拎起包包往外走。
一個人走著走著,走到了連城大廈。
雖然這幾天她出現在連城大廈的頻率有點高,可,事出有因啊,事出有因。
搭電梯到了50層,一看,『門』鎖了,連燈光都沒有。
招美灰頭土臉的出來,悶悶的走出了連城大廈。
都已經晚上十點了呢,某某人不在家裡,也不在公司,據說還飆著怒氣,會去哪裡了呢?
她糾結來糾結去得不出個所以然,心裡開始有點憤憤了,話說他去哪裡關她什麼事啊,她幹嘛要知道他去了哪裡,他是他,她也是她,誰都與誰無關,她幹嘛要像個八婆一樣八卦人家到底去了哪裡!以他連種豬的作風,難道還沒有地方過嗎,隨便哪個美『女』家就可以住一夜了!
她簡直是杞人憂天,自討苦吃,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
招美一路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一路悶悶的回了家。
還是一室清冷,特別是這麼大的房子,冷清起來連說話都仿佛有回音,招美胡『亂』的洗了澡,果斷的躺上了『床』。
連決悶悶不樂,約了蘇謙他們出來喝酒。
一醉解千仇,他想喝醉,誰知越想醉的人偏生越是醉不了。
其他人都齊齊倒下了,只有他板著一張冷臉,坐得筆『挺』,世人皆醉他獨醒。
什麼叫天意『弄』人啊,這就是了!
最鬱悶是,連大人又堅決不肯走,還有最最鬱悶的是,他不肯走,並且,還不准別人走。
哀嚎啊!
失戀的男人傷不起啊傷不起!
要命是仿佛也不是他失戀啊,新舊情人都出現了,任挑任揀,他愛要哪個就要哪個,或者,他兩個都要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他幹嘛還擺出一副失戀人的樣子啊!
真是沒天理!
總裁不爽了,受苦受累的還不是他們這幫豬朋狗友們,捨命陪君子,心情不爽的人最大,他們拼了。
一個一個人上,又一個一個人倒下,前仆後繼啊,可敵人的堡壘就是攻不下,屹立不倒的坐著。
他們徹底暈菜!
放棄了跟連總裁拼酒,各自找個舒服的地方躺下來呼呼大睡,剩下連總裁一個人坐著,直到天亮。
天已大光,各自回家各找各媽。
連決是牛人,直接去了公司。
時間早了點,連城大廈『門』庭冷落。
他坐在辦公室,隨手翻起了報紙。
看到一則廣告。
眉頭蹙了起來,眸子半眯。
沈雪攝影展。地點是濱城藝術館,他看了看時間,剛好是今天。
果然,沒有他的日子,她『混』得多好啊,風生水起,紅紅火火的。
昨天還來他面前裝柔弱!
沈雪啊沈雪,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裝了!
他倒要看看,用了五年的時間,她到底拍了些什麼。
他給杜青青打電話,讓她立馬安排藝術館的包場事宜,無論用什麼辦法。
杜青青正開著車往公司跑,猛然接到總裁的電話,暈菜!
拜託,總裁不要總是莫名的給她下命令好不好,好歹要有個計劃,要不至少也得事先給點消息啊,回回都是一個電話打來,把她砸得措手不及的。
關鍵是無論用什麼辦法都得辦成,不得有誤!
跟總裁跟得多,她都快成了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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