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是犯法的,偷情不道德,偷心美得冒泡,王良美滋滋的想著。
談戀愛總是那麼興奮、亢奮,戀戀不忘那啥,懵懂的期待著。
感觸激發動力,好像有使不完的勁,保持著清純洋溢的狀態。
多年後亦在心神中懷戀那份懵懂的感觸,不經意間笑逐顏開,妙不可言。
要不世人都說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老古話說得好,真金難買一片心,可見真心無價。
他的魅力無限,挑逗美女粉拳侍奉、重打輕放傳遞情愫,透體而入酥酥的。
舒服到骨子裡,眼神飽覽女兒態,那是千嬌百態,嗔怪模樣惹人愛。
眾美嫣紅嬌爹來比賽,峰浪顫得心神飄天外,宛如神仙大自在,無限愜意的舒爽感觸賽天籟。
就像是真情沐浴露,溫潤的充斥全身,歡悅的流淌在骨髓之內,他美得冒泡。
神仙都體驗不到的感觸,他想著想著呢喃自語:「哥帥得掉渣,撩妹養仙花,
感觸真不差,美得嘩啦啦,
聞香樂哈哈,酷似戀奶媽?
看美嬌如花,百態溫心伸手掐,
聽聲鬧渣渣,脆顫心弦彈吉他,
樂在其中惦念仙蘭花、哥沒有心花花…噝噝,別掐…」
「良哥,你壞透了,我不理你了!」
韓梅嬌跺雙足,花枝亂顫,伸手掐肉,雙目淚花花,幽怨的看著良哥說道:「你臭美也不分時候?
戰鬥如火如荼,幾萬人生死攸關,你還有心思臭美?
壞蛋,偷心賊…」
「哦,哥命苦啊!」
王良搞怪的沖她直眨眼,見她不依不饒抓起對講機說道:「穆文昌,你丫的是不是欠收拾?
哥容易嗎?感覺勝利了美一下都不行,惹得美女惦記你們死球了沒有?
腰肉紫青了一大塊,這是美女的懲罰,
哥招誰惹誰了?
你還不快匯報戰果?」
「啪啪啪」
韓梅羞得面頰火辣辣的,有氣無力的打他,扭著腰肢嬌嗔:「壞蛋…」
美,真美,梨花帶雨,溫情脈脈,看上去恨怨熏天,打在堂弟身上疼在臘梅花自己心上的模樣?
就這麼一位妙齡絕色美女,像懵懂的小女孩討要糖果般撒嬌,嬌嗔得像稀世珍寶。
「噝溜」
王強看得流口水,吸入口中感覺甜絲絲的,堂弟太厲害了!
「良哥,哈哈哈,太壯觀了,
兄弟們都看傻眼了,整個藍月山東坡紅艷艷的,
敵人在漫天火雨下狂歡,瘋狂熱度感染了十萬人,還在向下蔓延,
良哥,你是我親哥,太厲害了,一舉殲敵十幾萬人啊!
我的媽呀,遠處的敵人嚇得瘋逃,連武器都扔了,
良哥牛氣沖天,你就偷著樂吧!
美女怎麼不掐我一下?掐我一下、我三不吃飯都開心,哈哈哈!」
穆文昌一驚一乍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出來。
「哈哈哈」
對講機傳佳音,軍民無視山頂上的炮火,看著良哥的方向歡呼,笑聲隱隱超過了爆炸聲。
羨慕啊,不少人笑出口水渾然不知。
美得你,能讓美女看一眼三天不睡覺也不會減弱戰鬥力。
幻想親密接觸、做夢去吧!
「哦,嫂子妞,這不怨哥對不?」
王良環視軍民一目了然,扭動著背部迎接粉拳,見她不依不饒說道:「哥下不為例成不?」
他說著話抓起對講機說道:「傳令加大牛筋發射架密度,備足炸藥包,
拆除散彈坑上的頂蓋,依託山頂邊沿搭建滑坡掩體,表面用砂石偽裝,
斜向坡下搭建,所有人藏在掩體下方,避開敵機,預防手榴彈輪炸,
除卻高射炮堅守崗位,其餘人全部隱蔽起來。」
「是!」
各部負責人應令。
韓梅不經意間住手,驚詫的看著良哥說道:「良哥,敵人潰逃了,
你這是幹什麼?難道聯軍還不死心?」
「啪」
王良揮手打了一個響指,見她一驚回神說道:「換心而論,
聯軍在算計藍月山彈藥殆盡,以及基本掌握戰術戰法與使用彈種的情況下,不會放棄進攻,
你要記住、帝國的尊嚴不容浸犯…」
「良哥,你又創造了一個奇蹟,
兄弟們浮出水面看了一場好戲,人人興奮得不得了,
不過捅馬蜂窩了,海面上全是運兵艦,多的數不過來了,
隱約看見艦上堆放著汽油桶,不像深水炸彈,
我們一直小打小鬧牽制敵艦,戰果不佳,請求攔截運兵艦大幹一場?」
王武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出來。
「以牙還牙?」
王良念叨一句,漫步走向山頂,抬起對講機說道:「你們的任務不變,
隱形的威懾力大於暴露,你們一旦採取行動,敵人會從戰況上看出兵力人數,
失去牽制意義得不償失,不要大意、維持原狀,
命令高射炮全方位覆蓋,預留炮口與瞭望孔即可,
一旅伺機打掃戰場,順便偽裝一部分射擊孔,要求開火時不暴露火光,
以屍體作掩護,接到命令阻擊時多點單發摧毀重要目標,
你們沒有多少時間做準備,立即行動。」
他說著話抵達山頂邊沿,聯軍的炮火停止了,透過繚繞的硝煙偵查大海。
「是!」
各部應令備戰。
王良沒有在意,雙目盯著海面上的艦船多如牛毛,意識到存亡戰即將來臨。
「沙沙沙」
軍民聯合布置斜坡掩體。
幾萬人奔上跑下,以木樁做枝幹,樹木椽子做橫樑,木板結合鋼板蓋頂,砂石掩蓋偽裝在外。
牛筋發射架設置在掩體下面,以兩根木樁綁縛牛筋做彈力筋。
發射時,炸藥包擱在中段布袋上,由兩人蹬地向下拉扯,一人點燃炸藥包引線鬆手發射。
「沙沙沙」
盧漢生爬到良哥身邊,湊到身前說道:「良哥,這場仗不好打啊!
我們的炸藥不多了,鄉親們把周邊的哈歷蟲都捕捉光了,
良哥滅害蟲消滅敵人,本該是大喜事,
可是用光了該怎麼辦?
而防線只有三千多米,按照這種掩體,最多掩藏六千人,
而聯軍的人數源源不絕,蜂擁衝過來,我們沒有炸藥還怎麼抵抗?」
「什麼?真沒有炸藥嗎?」
王良還沒說話,韓梅急轉身驚叫起來,額頭上滲出冷汗,轉頭看著良哥說道:「良哥,你早就算準了?
那你為什麼不向司令部申請彈藥補給?
不對,草包,你真是草包嗎?」
王良微笑著搖了搖頭,見王強一張臉漲得通紅說道:「你急什麼?
哥有意而為之懂不?聽不懂?
目的是探查藍穆行省內有沒有內奸,聯軍死咬不放證明有內奸,
而我們依仗司令部支援打贏這一仗,就失去了震懾聯軍的意義,
何況藍穆軍團正在分家,哥向司令部申請補給,某些人就會向哥伸手、索要高科技技術,
看把你們嚇得,至於麼?
哥是誰呀?帥得掉渣…」
「撲哧,咯咯咯」
韓梅實在是拿良哥沒辦法,笑得很難看,揚起小手給了良哥兩下說道:「良哥,這都什麼時候了,
你就不能正經點?幾萬人全指望你啊!」
「呃,哥怎麼就不正經了?偷情還是嫖…噝噝,又來了?」
王良知道臘梅花捨不得下重手,佯裝疼痛張嘴欲言。
「良哥,敵機來襲,特麼的飛得好高,
不好,敵人摸上來了,抬著汽油桶,
我靠,這是要燒死我們的架勢,彈簧發射架,肩扛式火箭筒等等都用上了,
良哥,這仗還怎麼打啊?」
穆文昌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出來。
「沙沙」
王良一把抄起對講機喊道:「命令戰備人員備戰,鄉親們撤到防空洞,
哥要讓藍月浴火重生,火鳳涅槃耀世、奔月,戰!」
「戰,戰,戰!」
軍民雷動響應,聲浪沖霄。
「嗡嗡嗡,咻咻咻」
敵機臨空投彈,成片成片的散下來。
嘯音刺耳,決戰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