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3。】,
「他明明是要殺我!為什麼說要救它?」
程紫山對黑蟲子的話有些不解,自己目前才是要被拯救的人啊!
「我想,也許」黑蟲子有些尷尬地說,「她應該是跟你一樣,被那個白魔操控的」
「跟我一樣?」程紫山看了一眼黑蟲子,突然明白過來,「想你試著操控我一樣,那個白老怪也是這樣操控娟兒!」
程紫山猛地跳起來,伸出腳就向大黑蟲踢去。
「哎呦」大黑蟲猝不及防,被程紫山一腳踢了起來,在半空中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咚」一聲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終於是承認了!一直在操控我!一直在使用陰謀詭計對付我!」程紫山又是一腳,將黑蟲子踢飛起來,撞到了牆上。
「你你別打我了啊!我給你道歉道歉!行不行啊!」黑蟲子沒有想到知道真相的程紫山這麼暴力,尖聲尖氣地哀求道。
「道歉!道什麼歉!從一開始你就騙我,搞了那麼多名堂愛來折磨我,又弄什麼動物皮賴嚇唬我,還搞什麼刀尖來殺我,你簡直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
程紫山氣憤填膺的盯著從牆邊上艱難爬來的黑蟲子,憤怒地說。
「還有,搞這麼一個噁心的便便工廠,你見是要噁心死我!」
「大人,那不是我的便便工廠,我們在這裡,所有的地方都是這樣的,他那邊」黑蟲子剛要繼續說下去,就突然聽到「呃」一聲,他立刻就不再說下去了。
「你說的是那隻白蟲子吧哈哈,原來他也跟你一樣是吃屎的啊!」程紫山大笑著望黑蟲子的方向走去。
走到跟前,立刻伸出腳,挑起黑蟲子,往屋頂飛去。
這當兒,程紫山已經是全速跳起來,像一道閃電一樣撲向方才發聲的牆面。
他的手伸出來,一把鋒利的匕首緊緊握著,直直地刺向牆面,他感覺正是這裡有人在看著自己。
黑色蟲子從程紫山的前面撞去,他絲毫沒有停頓,而是迅速地在黑蟲子後面,刺出了自己的一刀。
他知道,踢黑蟲子,是唯一的機會讓對方鬆懈的,因為即使是自己踢著黑蟲子打向對方,他也不會相信會打到自己,只會覺得程紫山幼稚。
「呲」一聲,牆壁碎開,程紫山竟然是真的刺破了牆壁。
穿過牆,他刺到了一個東西。
一個軟軟的東西!
「啊」
一聲慘叫傳入程紫山的耳畔,讓他心裡一陣興奮!
終於是瞅准機會刺中了對方,這下子終於有了逃出囚牢,解救莊紫鵑的機會了。
剛才,自己故意引導黑蟲子說出真相,引起自己發火,從而有了一次又一次踢打黑蟲子的機會,也正是這樣,自己瞅准了對方要偷聽,要顯露出位置,借力黑蟲子,刺出了這石破天驚的一下!
「白蟲子!你死定了!」
一聲大喝,程紫山挑著一個重重的傢伙,就從牆壁上的破洞跳了出來。
映入眼帘的是一間白色的房子!
一個穿著一襲白衣的女子,驚恐地看著自己。
這個時候,程紫山才看見,自己的前面的地面上,躺著一個也是一身白衣的女子,鮮血從胸口淌出來,把白色的地面沁了好大一塊!
她的胸口插著一把匕首!
好像正是程紫山剛剛手上的那把!一秒記住【。3。】,
「娟兒!」程紫山遠遠地再看了看女人的臉,驚喜地喊叫到!
是的,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莊紫鵑,儘管穿著一身白衣,他依然能夠認出她來!
「你殺了她!」
一個冷冷的聲音,迎面撲來。
跟著這個聲音撲來的,是一把寒光呼呼的劍,和一身白衣的女人。
「娟兒,是我呀!」娟兒是沒有認出自己嗎?為什麼還要衝自己下手!程紫山不由一邊躲閃一邊大喊起來。
他不相信,剛才制止別人殺自己的女人,會真的不認識自己!
「娟兒?她是誰?」白衣女人好奇地問,並沒有停下刺向程紫山的劍。
「你是娟兒啊!她是…難道?」程紫山一邊狼狽地躲閃,一邊瞄了一眼地上的白衣女子,不由又是驚。
「為什麼是依依!她是依依!」他一個縱身跳過去,仲手去探地上女子的臉。
「走開!」女人的劍猛地向他手腕刺來,讓程紫山不由得放手。
程紫山一個閃身,卻也看見了地上女子的臉…果然是依依。
程紫山怔,嘴裡喃喃自語道:
「為什麼是依依!她怎麼可能是白魔!」
這一個發愣,白衣女人的長劍已是從後刺來。程紫山已然躲閃不及,一把長劍就這樣從程紫山後背刺進,深深地刺了進去。
「娟兒…你…你真的要殺我嗎?」程紫山艱難地把臉轉過了,他看見了淚流滿面的莊紫娟。
只是看了一眼,程紫山緩緩地倒下來,倒在了依依的旁邊。
白衣女人停下來,將劍從程紫山身上帶著一汪血,拔了出來。
「他死了!我們…勝利了!」她轉過頭,對著頭頂喊道。
「筱」一聲,一個白影從頂上飛下來,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停在了莊紫娟面前。
仔細看去,原來它是一隻肥碩的蟲子,渾身一片白,連身上的足與腦袋都是白拉拉的,不仔細看,就像是隱藏在地上,什麼也沒有。
「你很厲害!殺掉了他們最後的希望!」白蟲子抬起頭,一下子顯露出一張可怖的臉。
黑色的輪廓,像是一張白紙上畫出來的一張臉一樣,只是囂張地說話時,它的嘴才動一動,樣子可怕極了。
「請大人為我的夥伴療傷!把她救活過來!」白衣女人似乎並不害怕,也一點不顧正在淌血的程紫山。
「他…不也是你的朋友麼!」白蟲子張大嘴巴,好奇地問,「為什麼不救下他?」
「他與我們為敵,要與我爭城主之位,我們已經不是朋友了!」白衣女人淡淡地說。
一邊說,一邊走過去,長劍猛地剩出,就在程紫山後心的位置,刺下一劍。
「大人這下放心了吧!」
她回頭問。
「不錯!」白蟲子滿意地說,就在剛才,他還照覺到地上的男子並沒有死,而這一劍,打消了他所有的顧慮。
他爬過去,爬刮依依的胸口處,伸出一根觸鬚,伸到傷口處。
血,立刻不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