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唱得好麼?」喬詩詩嬌羞的看著皇帝。
駱彥此刻已經尷尬得不得了了,童心蘭也知道為難他了,讓他陪這麼一個腦子不正常的女人演戲,實在是太可憐了。
童心蘭一把推開門,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以昂首鄙視之姿看著喬詩詩,說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竟然想讓我皇兒遣散後宮,專寵於你!你是想滅我西月麼?來人啊,把她打入天牢。」
&彥,救我!」在封建社會皇帝是最大的,現在皇帝已經被她攻略了,喬詩詩才不怕太后呢,她只需要裝作被欺負的樣子讓皇帝憐憫她就可以了。
不過駱彥沒有當她的靠山,在喬詩詩往他背後躲去的時候,駱彥根本就沒有制止來抓她的人,讓喬詩詩被人抓走了。
喬詩詩失望的看著皇帝,到底是哪裡出了錯?難道現在太后的權利已經大過皇帝了?
沒有人和喬詩詩解釋,她被關進了天牢。
&後,就這樣了?」駱彥還以為母后要他演著一齣戲是想套話呢,結果就這麼收尾了。
&兒,母后剛才收到一個消息,所以臨時改變了計劃。」當然,這個消息其實童心蘭早就已經查明白了,只是現在才說出來。
&麼消息?」
&詩詩並非姜國的奸細,她身上的母蠱,不是姜國人給她種的,而是她母親給她種的。」是的,在確定喬詩詩能夠入宮的時候,喬詩詩的母親給她種下的痴情蠱母蟲。
&什麼,她想要謀反?」給皇帝下蠱蟲,足以滅九族了,若不是有不臣之心,怎麼可能給皇帝下這樣失去理智的蠱毒。
&倒不是,喬詩詩的母親和喬儂的感情不是很好,喬儂寵妾滅妻,讓她們母女在喬府的生活不是很好,喬詩詩的母親多年以來都在尋找方法挽回喬儂的愛,她嘗試了很多方法,都沒用。」
&一次,她救了一個瘋婆子,那瘋婆子給了她痴情蠱,她原本是想試的,可是喬詩詩這時候成了備選的秀女,她不希望女兒走自己的老路,希望女兒能夠得到丈夫專一的愛,所以,最後還是把有蠱蟲的丸子騙著喬詩詩吃了下去。」就是這麼一個狗血的後宅故事,導致了後面的故事發生。
&兒,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童心蘭問道。
&導喬詩詩要入宮,喬詩詩的母親還把蠱蟲下到她身上,這樣的婦人,留不得。至於喬詩詩,也讓她和她母親陪葬吧,阿魯卓明一干人等全都抓了,我要把姜國的奸細通通拔除。」沒把喬家滅九族已經夠仁慈了。
&兒,你還是太年輕,太過意氣用事了啊。」童心蘭嘆了一口氣,用慈愛的眼神看著駱彥。
&後,難道兒臣這麼處理不妥當?」駱彥實在是想不通有什麼不對,「難道得把喬家都殺了?」
&了這個地步,我們最好的處理辦法是將錯就錯,你再好好想想,你是皇帝,不是一個普通的一家之主。」駱彥的處理辦法沒什麼不對,被戴了綠帽又在氣頭上的男人難以理性處理問題很正常。
&是皇帝……。」駱彥嘗試著平靜了心情,重新站在皇帝的角度思考問題。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駱彥點頭道,「母后,兒臣知道怎麼做了。」
&說說。」為了幫花淑蘭報仇,童心蘭其實是可以自己說出來的,但是她也得當好一個教導兒皇帝的太后之責,駱彥雖然已經成熟,但是畢竟還年輕,容易衝動。
&會放了喬詩詩的,喬詩詩的母親給她下蠱雖然不能算是喬詩詩的錯,但是她生性/淫/盪,勾三搭四,這還是她自己的錯。到時候還希望母后幫忙設局驅趕這些人離開我西月國了。」
駱彥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就是他真的已經明白童心蘭的意思了,他的確成長了,這也是讓童心蘭感覺悲哀的事情,但是人總的長大,尤其是皇帝,也比如她自己,穿梭在各個時空裡,沒完沒了的做任務,心,也是越發的古井無波了呢。
&兒,你會怪母后麼?畢竟,喬詩詩的確該死。」
&然她犯了死罪,那就讓她彌補她的過錯吧,西月國差點就因為她走向了萬劫不復,如果我身上的蠱蟲發揮了作用,那就真的太可怕了,我頭上的綠帽雖然讓我沒有臉面,但是,我是一個皇帝,為了西月國的和平,忍一忍又如何?這也只是暫時的。」為了自己的臉面把這麼重要的棋子殺了,駱彥覺得他才是罪人。
一番談話之後,童心蘭第二日去天牢羞辱了喬詩詩一番,也就是罵她狐媚子、禍國妖姬之類的太后這樣身份的人能罵出來的最惡毒的詞語了。
當然,喬詩詩是掘強的,不服輸的,勝利是會屬於她這個女主的,她的男人一定會來救她的。
看著喬詩詩這麼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童心蘭覺得不虐她都對不起喬詩詩罵她老巫婆了。
因此,童心蘭讓白梨偽裝的嬤嬤給喬詩詩來了全套容嬤嬤扎針待遇,聽著喬詩詩的慘叫聲,童心蘭心裡終於舒暢了。
喬詩詩雖然心裡一直都當自己是打不死的女主,心裡也不虛被折騰,畢竟這些都是女主角的標配情節,但是真的被人扎針、夾棍的時候,還是很痛苦。
被折騰了三日,喬詩詩終於等來了救她的人。
駱彥穿著黑色的披風,猶如一道春風走進了天牢,溫暖了喬詩詩快要絕望的心靈。
&詩,母后她竟然這麼折磨你,都是朕沒用,我實在是拿母后和皇后沒有辦法。」駱彥小心的用披風裹在喬詩詩的身上,看起來是害怕她受傷著涼,其實他就是嫌棄碰觸喬詩詩。
&彥,我還以為你不會來看我,你終於來看我了,我好怕,我好怕我堅持不到你來看我,我快要死了,駱彥,我只想在死前告訴你,我愛你,我不怪你,因為最是無情帝王家,我的出現讓你懂得了愛,讓你看明白了太后的蠻橫****,她怎麼可能容我留下,呵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