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帝!」
木冰雲眼眸冷冷的,盯著面前的石門:「你說他就在這裡,對嗎?」
「是的,前輩,魂帝就在這裡閉關,你還是先將小的放開吧,若是魂帝知道了小的的存在,一定會將小的抓去修煉,當成補品。」
木冰雲盯著石門,感受到裡面確實有一股強大的氣息:「你走吧!」她放開了魂體,用力推了推石門。卻怎麼也無法推動,心頭越來越焦急,因為除了裡面唯一的一道陌生的強大的氣息,並沒有她所熟悉的氣息。
雙拳緊緊的握著,指甲已經刺破了掌心,不知道疼痛的用力,一滴一滴的鮮血掉落在地,她卻渾然不知。雙目清亮,只望著面前無法推開的石門。
「雲兒。」
傲九霄見狀,心裡有些心疼。他不知道愛一個人如此深是什麼感覺,他卻感覺到自己正在往這條路上奔走。以十分快速的速度奔走著。
「我,沒事。」
她眼神一凝,雙拳漸漸的鬆開了,手掌微動,周圍仿佛巨大的氣流給攪動,轟她催動了自己所有的力量,一掌打在了石門之上。
石門只是微微顫動了幾分,並沒有有坍塌的意思。
她卻不甘心,再次一掌落下,一掌不行,再繼續。轟轟轟的聲音不停,可那不知道用什麼煉製的石門,竟然是如此的堅固,將她的路擋住了。
她的雙目變得通紅,滿身的殺氣再次是上涌。體內似乎已經枯竭,卻忘記了吃下丹藥恢復。只是一掌一掌的往上拍打著,就在手掌變得通紅之際,卻被一隻手握住。
「雲兒,你先恢復,我幫你,」傲九霄眼眸一沉,回頭望了眼奧古斯塔:「一起!」
「好。」
不知道是不是被感染,奧古斯塔沒有拒絕的理由。木冰雲看了二人一眼,終於默默地拿出丹藥吃下,恢復起來。二人見此這才放心,催動著力量,一掌一掌的往石門上拍打著。
一天一夜,轟轟轟的聲音不停,卻無法撼動石門半分。她從一開始的焦急,到最後的平靜,那雙清亮的眸子卻變得有些模糊了。
狠狠地一拳打了上去:「魂帝,出來!!」聲音響遍了整個魂殿,仿佛要將白骨堆砌而成的宮殿毀滅一樣,無數的魂體受不住這麼大的力量,竟然就此消散了。
「叫我?」
石門內響起了一道聲音,令她一驚,目光卻不挪移半分。打不穿的石門卻隨著這道聲音漸漸的開啟,她死死的盯著面前。傲九霄與奧古斯塔卻守在一邊,神色警惕。
「你是在叫我嗎?」
終於,石門開了,一道身影出現在三人的面前。一身黑色的袍子,身形高大,容顏俊美,那雙眸子似乎有些空洞。視線在落到木冰雲身上的時候,忽然動了一下,空洞的眸子也多了幾分神采。
一頭墨發,披散著一半,還有一半用獸骨做成的精美簪子挽了起來。他依靠在石門之上,眼眸輕佻,打量著三人,眼中閃過幾絲興味兒。
「你是魂帝?」
木冰雲瞬間清醒了過來,不顧危險走上前去,傲九霄想要拉住,卻沒有她急切的速度快,她已經走到了魂帝的面前,望著他的眼睛:「你是魂帝,對不對?」
魂帝輕笑一聲,清爽的聲音響起:「是,我就是魂帝。」
「他呢?」
她的聲音忽然提高,「他呢?他在哪裡?」她似乎失去了理智,眼睛瞪著,似乎要凸出來了。除了魂帝,她竟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氣息,他呢,她的郁呢,她的郁在哪裡去了。她才不要相信他會死,他怎麼可能死,她的郁是那麼的強大,怎麼可能會有事。
他們還說過,找到了彼此的爹娘,就準備安定下來,還會要一個孩子,這是他們一起想的美好的日子。可是,他怎麼不在這裡呢?
眼眶有些紅,神色有些激動,眸子裡面透出了冷意:「告訴我,他在哪裡?」
「他,是誰?」
魂帝環著手,挑了挑眉毛:「你說的他是誰?」這裡來的人太多了,他數都數不清楚。他問著,眸子卻盯在她的容顏上,「你又是誰,我們見過嗎?」
「他叫蒼鬱。」她的神色微冷,「他被你請進了宮殿,據說你要殺他,你殺了他?」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她是不敢的。可是,到現在這個時候,她不得不問出來,她只想知道,她的蒼鬱在哪裡。若是若是他不在這裡,他會不會去了其他的地方。若是若是他真的,那麼她一定要將魂帝殺了。
「你似乎想要殺我?」
魂帝笑了出來,眼眸認真的望著她:「他死了。」
「不可能!!」
她後退一步,神色無比的激動,見到對方那麼輕描淡寫的說,她的郁死了。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能夠這樣輕鬆的說出這幾個字。沒有多想,她一下就沖了上去,狠狠地卡出他脖頸。
「告訴我,他沒有死!!」
「他沒有死,對不對??」
她狠狠地捏著他的脖頸,似乎要將其扭斷。他卻一點顏色都不改,似乎她的力氣十分的微一點也不能夠將他傷害道,「死了。」
冰冷無情的聲音,將她推入了地獄。她怔怔愣神,腦海里只響起了這幾個字,天地仿佛已經暗了下來,她的太陽已經消失不見。
徹底的離開了她。
那個給她的聲音帶來我溫暖的男人,死了?她的眼神變得空洞,就這樣瞪著魂帝,明明沒有哭著的表情,睜著眼,徒然掉落下來一滴一滴的淚珠。
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悲傷,周圍一片死寂,離著她近都能夠感覺到那種絕望,似乎世界已經沒有一點點的光彩。
「死了?」
她低低一笑:「死了?」她一臉的茫然,忽然提高了聲音:「怎麼可能??」
「是你,是你殺了他,對不對?」她面露狠色,雙手用力的掐住他的脖頸,魂帝卻一點表情都沒有,仿佛那脖頸根本就不是他的。沒有痛苦,也沒有憤怒,就這麼站在這裡靜靜的讓她掐。
「轟!」
毫無預兆,她一掌打在了他的身上,卻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樣,對他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傷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