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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桐。
omega保護協會會長。
雖是omega,但身手以及頭腦完全不遜任何Alpha,為人果敢,行事狠辣,手上處理過的Alpha案件不計其數。
最重要的是,她跟祁家是死對頭,換句話來說,跟祁震是死對頭。
Abo聯盟里的兩大派,一派以她為首,另一派以祁震為首,兩人基本上斗得那叫一個難捨難分。
此刻她的到來打得眾人措手不及,尤其是那方才那一句話,更是讓在場的人不由地訝異。
「桐……」
』姨『字咽回去,祁燼抿了抿唇,皺眉開口:「於會長,你這話什麼意思?」
於桐冷哼了一聲,下巴微揚:「祁燼,你非法囚禁omega,違法使用禁器,現根據聯盟律法第三十五條,我按例將你逮捕歸案。」
非法囚禁omega?
違法使用禁器?
韓昀和易燃兩人精準捕捉到這兩個詞條,神色驟變。
易燃:「於桐,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不存在的事情你可不能瞎說!」
「你弄錯了吧?」
祁燼戴著手銬,眉頭緊皺:「我沒有囚禁omega,更沒使用禁器——」
「你沒有?」
於桐斜睨了他一眼,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份信件。
「舉報信」三個字映入眼帘,不明所以的眾人沒從這事中反應過來,而知曉一切的祁燼三人卻瞳孔微顫。
「這封舉報信本應該在半個月前就到我手上。」
於桐捏著信紙一角,目光落在了易燃身上,眼眸微眯:「可是不知道誰從中動手腳,把信件阻攔了下來。」
「要不是受害者昨天親手將舉報信送到我手上,我怕是都不知道祁祁震的兒子會這麼有能耐。」
omega的語氣平淡,卻又夾雜著若有似無的冷冽。
冰冷的目光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祁燼身上。
「祁燼,給omega戴腺體束縛器,囚禁omega人身自由,物證俱在!你還敢說你沒有!」
Alpha罪責被於桐點出,在場的除去當事人以及知情者之外,全部都譁然了起來。
「腺體束縛器…那不是上世紀禁了被銷毀的禁器嗎?怎麼可能還會出現?」
有人倒吸一口涼氣,仿佛提到這個東西都讓人毛骨悚然,「上世紀這玩意可害死了不少 omega…涉足此案的 Alpha 全部被槍決…」
「國際聯盟法可是規定,若有人再敢使用腺體束縛器,便是五年監禁,使用的目的若是囚禁玩弄 omega…這…這可是會判死刑的!」
包廂里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將原本就緊張的氣氛又拉到了最高。
易燃剛想開口解釋那個東西並不是真正的腺體束縛器,卻被葉七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你給我閉嘴!」葉七壓低聲音怒吼,「這事跟你沒關係!」
易燃撇了撇嘴,心想反正這腺體束縛器也是假的,也就乖乖閉上了嘴。
祁燼看向於桐,緩緩開口:「那不是腺體束縛器。」
「那不過是我在黑市仿製的一個項圈而已,它唯一的特性便只是能讓阿琰身上有我的信息素味道而已,除此之外別無他用!」
「那項圈並無控制人行動這種功能,況且祁燼也從未想過用這器械去囚禁他的omega。」
韓昀看向於桐:「於會長,我想你是弄錯了。」
林翊看向於桐,小心翼翼地開口:「於會長,祁燼雖然性子跳脫,嘴巴也毒,但還真不至於為了一個omega公然違反聯盟法。」
「你跟祁家什麼情況我們也都清楚,誰知道你手上這舉報信是真是假?」
林翊是個嘴快的,三言兩語就將對方一同拉下了水。
於桐聞言冷冷一笑,目光為祁燼辯解的兩人身上掃過:「看來你倆都是知情者,很好,抓一個少了,抓三個才能真正地殺雞儆猴!」
「你們說那麼多不就是想說我手上的證據都是假的?既然如此,瞪大眼睛看好了!」
話落,於桐再度掏出了一份文件。
「Abo 聯盟機械所」這幾個字映入眼帘。
於桐冷冷地掃了眼面色蒼白的Alpha,面無表情地地打開文件,逐字逐句地念了出來:「受害者司琰,腺體一級殘疾所佩戴的項圈,編號為 ,經 Abo 聯盟機械所所長楚湛核實檢測,該項圈被確認為 1834 年遺落的腺體束縛器!」
於桐的聲音不大,但卻足夠讓在場之人聽得一清二楚,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在眾人心上。
原本還相信祁燼的一些Alpha看向他的眼神頓時有了變化。
這可是楚湛,業內最具真實性以及權威性的機械檢測師!
他的報告絕對不可能會有任何水分!
祁燼真的給omega戴了腺體束縛器!
「怎麼可能…這…這不可能…」
祁燼身子微軟,不由地往後退了幾步,說話的聲線極其不穩。
戴在阿琰後頸上的東西明明只是一個情趣用品而已,怎麼可能會是腺體束縛器!
他思緒紛飛,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而他這副模樣落在於桐眼裡很明顯是心虛慌張了的表現。
她沒急著出聲諷刺,反倒是看向了一開始為祁燼說話的韓昀幾人。
「楚所長是什麼性子不用我多說,這份檢測報告是真是假想必你們比我清楚!」
場面陷入安靜,一時間誰也拿不出理由來辯駁於桐的話。
見著眾人默不作聲,於桐冷冷一笑。
「至於你們說我手上這封手寫的舉報信是假的…」
她微微抬起手,將這封信遞到了祁燼面前,「我想你應該能夠認出這上面的字跡是誰的!」
omega的語氣中帶著嘲諷和挑釁。
祁燼理智漸漸回籠,他低眸望著眼前的這份舉報信,完全沒有想打開的欲望。
人不到萬念俱灰的時候,是不會怦然醒悟的。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浮出水面即將溺亡的人,在最後一刻呼吸到了新鮮空氣,突然間清醒過來。
之前的一切都是虛幻,看似美好的東西都是堆積起來的泡沫,一觸即破。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要死了,即將溺亡在這被美好所堆砌,被感情所驅使的漩渦里。
他還有看的必要嗎?
於桐不打沒準備的仗。
剛出現時他還帶著一絲僥倖,認為對方或許是真的弄錯了。
可那一份聯盟機械所的檢測報告卻是擊潰了他最後一絲僥倖。
檢測器材耗時長,複雜繁瑣,最重要的是需要本人到場。
司琰,所以你經常性的不在家,是忙著檢測去了啊?
他無力地扯起一抹笑,看向於桐,「不用看了。」
沒有聲嘶力竭,也沒有惡語相向,手上的血跡已乾涸,在將舉報信推回去時沒有染上任何痕跡。
「我跟你走。」
「祁燼!」
易燃幾人神色一變,焦急萬分。
「很好。」
於桐微微一笑,將信件一收,朝著身邊兩名特警隊員揮手:「帶走。」
兩名特警將祁燼手腕上的手銬解開,還給了葉七,隨後給其戴上omega保護協會專屬的黑色手銬。
冰涼的觸感從手腕處傳來,襲遍全身,也將Alpha的心臟給吹涼了幾分。
「桐姨,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