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 第99章 那又如何

    測試廣告1    兩人多久沒在一起了,傅弈記得清清楚楚,天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愛字閣 m.aizige.com

    之前跟也是為了照顧她的感受,不敢跟她提及夏雲美就是她自已的事,所以一直遷就她,行為上更是小心翼翼。

    他以為她在尼頓的這段時間,也消磨了她想念錢立楠的心緒,但他忘了,她現在是夏雙,她的男朋友是錢立楠。

    男女朋友之間的爭吵很正常,哪怕是錢立楠做出了那樣的事,只要夏雙還惦記著他,他就還有機會翻盤。

    更何況,他對夏雲美失憶的事,一直覺得蹊蹺,只是還沒有查出來罷了。

    這次的巧遇,倒是給他提了個醒。

    她的紅唇,一旦沾染上,傅弈就不想離開了,還是那個味兒。

    直到夏雙實在沒法呼吸了,傅弈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夏雙的臉緋紅,傅弈整個身子都膨脹著,剛要低頭再來,她攔住了他,蹙眉:「你幹什麼呢你,還來!」

    「我當然知道自已在幹什麼。」傅弈呼吸不穩,眼睛一秒都沒離開她的唇,「別說話。」

    夏雙處在弱勢,她動都動不了,只有任他採擷。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傅弈終於拉開兩人的距離,而夏雙也在這過程中,忘了自已身在何處,忘了可能會有護士要進來,更忘了錢立楠不時就會回來。

    他捧著她的臉,再次問:「告訴我,昨晚,你們到底有沒有在一起?他碰了你沒有?」

    在一起事大,碰了哪裡可能都不能接受。

    是因為動作太大,造成身體不舒服的嗎?

    傅弈劇情得比較多,真是心急如焚。

    經過這一吻,傅弈內心平靜了不少,他能感覺到面前的這個女人對他是有感覺的,剛剛,她還回吻了自已。

    他不相信,她昨晚真的跟他睡了。

    他一雙真摯的眼看在夏雙眼裡,令她忍不住開口:「我跟他是男女朋友關係,無論發生什麼都很正常。倒是你,這是在引我犯錯,還請你尊重我。」

    默了下,她又說:「你快走吧,錢立楠該回來了。」

    她的聲音默默,不溫不躁地,聽得傅弈都沒了火氣。

    可是,有些話他還是想說:「你跟他在一起才是錯的,總有一天你會知道。另外,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好好回答我,我就走。」

    夏雙估摸著錢立楠也該回來了,心裡有些急,催促他:「你說。」

    「年三十那晚,你跟他在一起了嗎?」傅弈一雙黑眸深深凝著她,不給她躲閃的機會。

    「這重要嗎?」夏雙不想以此來讓他對她抱有什麼念想,「我剛才說了,我跟他是男女朋友關係,無論發生什麼都再正常不過,你何必要糾結這個?」

    是啊,她說得對,還重要嗎?

    發生了又怎麼樣呢,難道他就不想跟她在一塊兒了嗎?

    不,不是這樣的,他的初衷並不是這樣的。

    他心裡總有種感覺,她並沒有忘記他。

    傅弈沉默,低頭深思。

    數分鐘後,他抬頭,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其實,你看,錢立楠對你做了那樣不道德的事,如果你要原諒他,也得有一個過程,至少得冷落他一年兩年的,這樣他以後才知道尊重你,愛護你,你說是不是?」

    夏雙看著他,想起他快要訂婚的事,倒是笑了:「我知道自已在做什麼。」

    頓了下,她收了臉上的笑,嚴肅道:「傅弈,我希望你清楚,我們是兩個人,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我不干涉你,希望,你也不要干涉我。」

    雖然有一些商量的口吻,可毋庸置疑的感覺很重。

    傅弈當然也知道她強調的是什麼。

    見他沉默,夏雙內心湧起一股煩躁,再次催促:「你走吧,他要回來了。」

    她這麼著急,就怕被發現她跟他在一起,看得出,她依然很在意他,儘管他做了那樣的事。

    「你就這麼急著趕我走?」傅弈一下子就有些不高興,「我們都多久沒見了。」

    夏雙沒說別的,只說:「我不想被錢立楠發現行了吧,請你快點離開!」

    深凝她一眼後,傅弈帶著一肚子的不甘就這麼走了。

    夏雙坐在床上做著深呼吸。

    幾乎是傅弈前腳剛走,錢立楠就進來了,他詫異地看著轉角處的身影,有點像一個人,問:「剛才有人來過?」

    夏雙是閉著眼的,聽他這樣問,睜開眼,問他:「誰?」

    錢立楠頓住,笑著搖頭:「哦,沒事,我看錯了。」

    他將手裡的東西一一拿出來,還買了湯,很用心了。

    「來,快吃,我加速回來的,還熱著呢。」錢立楠扶她靠起來,將小餐桌放好,吃的一一擺上去。

    色香味兒俱全,只是,夏雙再也沒有胃口。

    「怎麼了?」見她不動,錢立楠問。

    夏雙笑著搖頭,拿起筷子:「你跟我一起吃吧,這麼多我也吃不完。」

    其實傅弈並沒有離開,他看到錢立楠過來了,所以才迅速閃身,沒讓他看見。

    這會兒他正門外探過半個腦袋,錢立楠跟夏雙合吃一份飯菜,她還吃了他送到嘴邊的肉……

    突然,手機振動了一下,他拿出來一看,是陳家的劉管家給他發來的信息:傅先生,老爺要回來了,要不你過來一趟吧,我怕他們父子要吵起來。

    他擔心得沒錯,陳奕舒就因為陳林的舉動才鬧得自殺,這會兒自殺沒成,也不知道陳林會怎麼說陳奕舒。

    傅弈回了一個『好』字後,又看了裡面一眼,這才迅速離開。

    就在傅弈往陳家趕的時候,陳林已經先到了家,一看家裡的變化,他就知道是陳奕舒出院了,臉拉得老長。

    陳奕舒知道自已的父親回來了,特意從樓上下來,要跟他碰個面。

    一旁的劉管家可著急了,一直在朝陳奕舒擠眼睛,讓她上樓去。

    又沒什麼事,她下來幹什麼呢?

    這父女倆最近鬧得可不小。

    是啊,是沒什麼事,可她就是想跟她這個好父親見上一面。

    「這不站得好好的嗎,還以為死了呢?」陳林說話的口吻陰陽怪氣的,一點都沒拿她當女兒。

    劉管家趕緊替他打著圓場,跟陳奕舒小心解釋:「老爺今天在外面遇到不順心的事了,心情不好,小姐,你別放心上。」

    「嗯。」陳奕舒很配合地點頭,還笑起來,「是啊,他遇到不順心的事了,就得把氣撒在自已女兒身上。我終於知道,我出生的理由是什麼了,就是供他撒氣和利用的。」

    「你講得什麼話!」陳林也喝了不少酒,指著陳奕舒大罵,「你還有良心嗎,啊?你老子知道你喜歡那個傅弈,千方百計地讓他跟你訂婚,你還不樂意了是不是?不感謝我就算了,可你也不想想,你出了那檔子事,對我們陳家有多大影響。你是陳家的人,生來就該為陳家想到這些。行,既然你想不到,那就只能我來想,我不能讓我們好好的一個陳家,就這麼毀在你的手上!」

    這還是自已的父親嗎?他輕鬆的幾句話就讓陳奕舒痛苦地淚流滿面。

    「是,我是做錯了,可我也不是故意的,難道就因為這個錯,我就能毀了整個陳家嗎?」陳奕舒呼吸都不穩了,「爸爸,難道你就沒犯過錯嗎?」

    陳林當然也犯過錯,可他覺得,他犯的錯,跟陳奕舒的比,不是一回事。

    「犯錯當然不是故意的,可它造成的影響我們得想辦法補救是不是?」陳林走向陳奕舒,搖頭,「你不但不體諒爸爸的用心良苦,你還跟我鬧自殺,你說,你要是真死了,你讓我這個半截身子已經入土的人怎麼辦?」

    陳奕舒沒有說話,陳林嘆氣:「你媽死得早,我又忙於工作不會帶孩子,我知道你怨我,可我也沒有辦法啊。孩子,現在跟傅弈訂婚是最好的辦法,他是你的好朋友,你又喜歡他,有什麼不好嗎?」

    「可爸爸你知不知道,他不喜歡我!」陳奕舒一想到傅弈不喜歡她還跟她訂婚,她心裡就更難過了。

    陳林拍著她的肩膀:「當初我跟你媽還是別人介紹的,沒處幾天就結婚了,哪裡有什麼喜歡,可不照樣過得好好的。不就是過日子嘛,你擔心的感情問題,後期都可以慢慢培養。聽爸爸的,好好跟傅弈相處,你們會是令整個江城最羨慕的神仙眷侶。」

    令整個江城最羨慕的神仙眷侶?

    是啊,然後,她父親又可以從中得到更多的利益。

    說來說去,一切都是為了商業利益。

    更何況,她心裡清楚,傅弈若愛上一個人,他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只是,她更不希望,他在利用自已。

    可她心裡隱隱有這種感覺,所以在一切都還沒發生時,儘快制止,否則,到最後,她真的會接受不了。

    她雖然大咧,雖然像個爺們,可畢竟是女人,內心總是軟的,也有最敏感的地方。

    「對不起爸,我不會跟傅弈訂婚的,你若還要逼我,大不了我就再死一次。」

    陳奕舒絕然地望著自已的父親,希望他可以鬆口。

    一旁的劉管家都為她捏一把汗。

    他跟陳林處了幾十年了,他是知道他的脾氣的,他決定的事沒人能改變,更不允許別人忤逆他。


    「你敢!」陳林大吼。

    陳奕舒咬牙,眼淚撲朔而下:「爸,我是你女兒,能不能讓我自已做主!」

    「你還知道你是我女兒,啊!」陳林氣得胸口疼,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她,「那你還動不動就威脅我要死要活的,嗯?」

    陳奕舒痛苦地搖頭:「爸,我就是不要跟傅弈訂婚,我求你了。」

    「你還是斷了這個念頭吧!」

    「那我就不活了,我馬上就死給你看!」

    這陳奕舒的氣性也真是大,當真就從袖口那裡拿出水果刀。

    她是早有準備的。

    水果刀的刀尖抵在自已的嗓子間,戳得她有些疼,她也怕死,可更不想這麼窩囊地活著。

    「哎喲小姐,這不能亂來的呀。」劉管家上前,可也不敢靠近,「還可以商量,可以商量的。」

    什麼商量,她很清楚,她只有妥協的份。

    甚至,就算是死了,她父親也不會讓她一步。

    就是因為想到這一點,她連自殺的把戲都沒勁玩了。

    傅弈進來的時候,陳林正氣得跳腳,讓劉管家不要管她,讓她死。

    他心下一冷,看了一眼陳林,就來到陳奕舒面前,笑道:「有什麼事跟我說。」

    很輕鬆地,傅弈就從她手裡把刀拿走,也不知道是哭得背過氣,還是怎麼回事,陳奕舒一陣噁心,吐了幾回都沒吐出來。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傅弈扶著她,有些擔心。

    他知道,為這個事,陳奕舒受了不少委屈,心裡的創傷就更不用說了。

    他的計劃是不是該中止?

    此時,陳林跟劉管家互相看了一眼,他突然佯裝胸口又疼了,交待道:「傅弈,我看奕舒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麻煩你帶她去醫院看看吧,這孩子,她聽你的話。」

    傅弈聽後,眉心擰了一下,就聽劉管家說:「老爺,我送您進去休息吧,來,給您撫撫胸口。」

    陳奕舒是真的聽傅弈的話,來到醫院後,護士站的護士讓她掛婦產科,讓兩人有一瞬間的愣神。

    隨即,陳奕舒就想到什麼,頓時臉色慘白,轉身就往門外走。

    傅弈拉住她,蹙眉:「你做什麼呢?查了才能確定。」

    「確定了然後呢?」陳奕舒的情緒徹底失控,「我爸爸是故意的,剛開始那幾天將我關在家裡,不讓我出門,就是怕我去買避孕藥。現在好了,我懷孕了!傅弈,你說,這世上還有像我爸爸這麼利用自已女兒的人嗎?」

    又是一陣噁心,陳奕舒痛苦地想殺了自已。

    「不管怎樣,先去看看吧。」傅弈認真道,「一切有我。」

    陳奕舒撲在傅弈懷裡,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最終還是聽他的掛了婦產科的號,上了樓。

    而這一幕,被正巧過來檢查身體的葉熙看到了。

    此時已經是下午的時間了,葉熙感覺到肚子有些疼,她怕還是跟上次一樣疼得厲害,乾脆先過來,沒想到竟碰到了傅弈。

    本來看到傅弈她是高興的,可看到他跟陳奕舒拉扯在一起,還那麼溫柔地抱著她,哄著她,似乎是懷孕了。

    她跟陳奕舒之前並沒有交集,只不過三個月前的新聞上,她見過她那種照片。

    雖然本人跟照片上還是有些出入,但她一眼就認出了,就是她。

    一直尾隨著他們,直至陳奕舒的結果出來,當真是懷孕了,她並沒有高興,反而一直在哭,一直問傅弈怎麼辦?

    傅弈的樣子看起來也很頭疼,他說讓他想想。

    她肚子裡的孩子,真是傅弈的嗎?

    第二天,陳家家裡又是沒人,陳奕舒又接到了那個人的電話,威脅她,如果敢打掉孩子,他就將陳家一把火燒光,還會讓她父親名譽掃地。

    整個通話過程不過幾秒,雖然裝了監控裝置,可也沒查到什麼線索,而且陳家的廚房在通話結束後真的著火了,如果不發現得及時,可能還會出現爆炸。

    奇怪的是,陳奕舒懷孕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江城,舊事重提,陳奕舒和傅弈再次被推向風口浪尖。

    而且,這次還多了一個人,那就是夏雲美。

    夏雲美這三個字,若不是這次的有人故意為之,江城已經沒多少人能記得她了。

    畢竟,她曾經失蹤了那麼幾個月,中間還過了一個年,大多人以為她是死了。

    這一回來,還改了名,卻是尼頓的總裁現身在大眾面前。

    現在大家只知夏雙,不記夏雲美。

    不過這次,夏雙知道,陳奕舒懷孕了,而孩子是傅弈的。

    幾乎是接著後面的兩三天,傅弈跟陳奕舒就訂婚了。

    孩子都有了,還有威脅電話,訂不訂婚已經由不得陳奕舒了。

    陳林絕不可能讓陳家出事。

    夏雙也出院了。

    是早晨,天氣晴朗,陽光照在人身上都有些熱了。

    這天,是越來越熱了,正在往著夏日的路上奔走。

    到家後,錢立楠接到一個電話,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夏雙,而巧的是,夏雙也在看他。

    四目相對之後,夏雙知道,那個女人找她了。

    她就是這麼敏感,她猜到了。

    「什麼事?」錢立楠去到陽台接電話。

    袁野勾勾唇:「放你幾天在外面,心都野了。我看她也出院了,你也該回來了。」

    錢立楠捏著眉心:「放心吧,就這兩天。」

    「那行吧,明天晚上我弄幾個菜,為你接風。」

    電話掛斷後,還不等錢立楠說什麼,夏雙主動跟他說:「我已經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去睿城的事,以後再說。」

    她也沒說不去睿城,這一點讓錢立楠稍微有點放心。

    當初來江城,袁野是知道的,而且看起來,她將他的行蹤盯得很緊。

    現在夏雙過得也挺好,而且傅弈也訂婚了,他的擔心也會少一些,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將那個老女人搞定。

    「行,公司那邊有點事需要我親自處理,我就先回去了。」錢立楠將她擁入懷裡,「等我過來接你。」

    他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她沒有拒絕。

    看著她的嘴唇,還是沒有往下一步。

    第二天一早,錢立楠就走了,夏雙送他去的機場,看著飛機飛過自已的頭頂。

    她知道是那個女人,他回到她身邊去了。

    所以,他這次來找她,其實他自已的問題並沒有真正解決。

    是她高估了錢立楠,低估了那個女人。

    有一點很奇怪,夏雙居然不覺得有多難過。

    仿佛最難過的事已經過了,她已經產生抵抗力了。

    夏雙沒有回家,而是驅車來到陳根蘭的墓前。

    她買了些紙錢,買了漂亮的鮮花。

    夢裡,陳根蘭跟她說,她待的地方都聞不到花香,還沒錢用,都責怪她了,所以她買了好些過來看她。

    整個一個下午,四五個小時,夏雙就坐在陳根蘭面前,看著她的照片,看著那些花兒,一點點,慢慢地燒著那些紙錢。

    她一個字都沒開口說出來。

    而在不遠處的幾棵樹後面,傅弈也已經注視她四五個小時了。

    就在夏雙起身要離開時,傅弈大步邁過來,一把扯過她。

    「夏雲美!」

    他大聲地喊她,可她的眼神卻過於淡漠。

    「你早就恢復記憶了是不是?」

    傅弈的內心是激動的,緊緊拽著她的胳膊,就等她親口承認,他就可以放心地擁有她。

    然而她卻語氣平平,淡然開口,反問:「那又如何?」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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