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個麻煩並不嚴重,只不過算是一個小小的波折甚至都算不得是麻煩,而當我緩解了那個麻煩之後,我又接二連三的不斷的遇到鄒若衡給我設置的問題,當然了,這些問雖然有的被我迎刃而解,有的讓我也是費了一番周折才得以應對,但是總而言之,我的這一條大龍還算是順利的。 et
而且從我的大龍起勢以後開始,我在棋局便是一馬平川了,鄒若衡被我「殺」的原本還有可能成龍的棋步,到此時竟然都已經七零八落的了,我見此不由得笑了出來,當然了,只是微微一笑,雖然我知道我自己勝券在握了,但是我也不好表現的太過,當然了我能夠如此,也是因為我的真的非常的高興,不然的話,我也絕不會在自己的部下面前表現出自己的這一面來。
只不過有一點真的很叫人疑惑,那是鄒若衡我從他的棋勢看的出,他真的是一個懂棋的人,而且也算的是一個高手了,而且還多次的讓我後悔不該之前你讓了半子給他,可是沒有辦法啊,他的一切的招式都做得太過明顯了,而且後手不足,以至於他一開始的攻擊迅猛,但是到了後期,也是現在的時候,他的局勢開始了下滑,一面倒的向著我這一方撲來的勝利,還帶了他的幾乎是最後的幾顆子,至於棋局其餘的那些白子,只不過都是一些蝦兵蟹將罷了。
而且我看著眼前的棋局我知道即便是現在鄒若衡想要重新將我的大龍打壓下來,估計百手之內是不可能的了,可是我現在想要贏他,也不過是三五手能夠做到的了可是正當我想要對他說些什麼的時候,沒想到眼前這個「待敗之將」竟然率先對我開口了。
鄒若衡笑著看著我,對我說道:「將軍,看起來這一局是我輸了,您這幾手做的漂亮啊,將我這一條舉天的大龍,切割成了幾條破碎的臭魚爛蝦,將軍的棋藝高超啊。」我知道這是他在恭維我,當然了,這其不乏說笑的因素,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他語氣的不同,我不由的開始縱覽全局,我希望能夠從得到一些信息,一些能夠讓我確定這不是他的詐術的信息。
「是!是!明白!」而後見鄒若衡放下了電話興高采烈的走到我的身邊對我道:「將軍,您猜,剛剛是誰打來的電話?」我看了看他的樣子,而後沉思了片刻道:「蓂庚吧?」鄒若衡一笑,而後對我道:「將軍說的不差,確實是唐將軍打來的話,不過您還知道唐將軍打電話來是為了什麼事嗎?」
「軍餉到了?」我一笑,鄒若衡點點頭,眼沒有驚訝卻都是讚許的對我道:「將軍說對了,唐將軍剛剛打電話里是告訴我咱們的軍餉已經在運送的路了,這樣一來好了啊,終於,這第一次的軍餉,可算是運來了,咱們護國軍的弟兄們可算是能安心的和袁軍作戰了。」
我點點頭,卻沒有說什麼,鄒若衡見我如此,以為自己語失,便要解釋,而我卻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如此,我明白,鄒若衡可能是以為我在為了我的宅邸而感到無奈吧,因為軍餉籌措起來了,表示我的宅邸已經被變賣出去了,這也是我,在雲南,已經沒有了我的安身之所,說起來要是我還是雲南都督的話,那雲南公署官邸或許還能夠稱之為我的安身之地,可是現在雲南全境在唐繼堯的手裡,與我無關,這也意味著我的家人開始了「寄人籬下」的生活。
我明白鄒若衡所想,我見她臉還有自怨之色,不由得嘆了口氣,對他解釋道:「你不要多心,我明白的你的想法,但是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我嘆氣,倒不是因為那一所小小的宅邸,而是現在軍餉已經在押運的路了,估計很快要送到這裡了,我嘆氣是因為我害怕玩意到時候軍餉運到這裡了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可……」
「將軍!」鄒若衡聽我這麼解釋,也沒有沒子啊繼續下去,不過當他了解到了我的擔心之後,不由得對我道:「將軍,這件事情其實不用擔心,您可以派人去接應一下,當然了如果您信得到我我的話,我也可以帶人去接應押運軍餉的弟兄。」我看了看他,而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他見我如此不由的一怔,而後一臉的落寞。
我不由得解釋道:「是這樣的,之所以不讓你帶人去接應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軍餉這個事情還是到軍餉徹底交接到咱們手之前,保密的為好。」鄒若衡見我這麼說,不由得眉頭一皺,不說隨即便釋然了,而後還對我保證說:「將軍,您放心吧,若衡明白。」
一不討論戰術,二不部署戰略,這一次軍事會議的核心主題只有一個,那是我向他們明言,護國第一路軍的財政已全部崩潰,而且我還要告訴他們的是包括之前答應他們的我變賣宅院官邸換來的軍餉恐怕也到不了他的手裡了,當然了,這不是表示我要此放棄,雖然我很坦然的打算告知他們真相,但是我還是打算做一做挽留的,那是我手的著一些田契地契,這才是我最後的家底,而且也是我真真正正的家底了,因為這些田契地契,全都是我留著給我的家人遠離硝煙甚至是有可能我也能與他們共同生活的地方……
我手還有一份田契一份地契,別看只有兩件東西,可是這東西的價值卻在八十萬以,因為地契面有一份附屬的房契,而那處宅院卻是袁世凱賜給我的那一座昭威將軍府,多麼可笑啊,原本我是不願意接受他的賞賜的,可是誰能想到,這個時候,沒準我真的要依靠那一份我原本打算拒絕的東西來挽留住我的軍心了。
回到了北洋護軍城城,我先安排那些親兵們回去休息,而且告訴他們對於昨晚的行動完全保密的同時,也向他們表達了我的歉意;我同鄒若衡一同來到了我的指揮部,在裡面他給我打好了洗臉水,而後又幫著我整理了一些略顯蓬亂的頭髮,同時還拿出了一套全新的軍服,一套陸軍將的軍服。
鄒若衡捧著那軍服出來的時候,我看得到他的眼睛裡好像有著什麼不願意讓我看到的情緒,但是我能夠明白,因為或許我這個陸軍將,這是最後一次穿著制服好發施令了,當然了,則未必是一個絕對,可是至少現在看來,情況是這樣的。
會議室根本不需要準備,鄒若衡將我的命令下達下去之後,三個小時的時間內,只要是能夠剛到北洋護軍城城的軍官全部到齊了,在偌大的會議室內,我開始了這一次至關重要的講話:「各位,現在敵我三方的態勢看來,我軍已然完全的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同時也給了袁軍有力的打擊,袁軍的氣焰已然消減許多,而且你們都知道吧,曹錕竟然將吳佩孚都拍出來了,可是吳佩孚還是被袁祖銘將軍打敗了,鎩羽而歸啊!這足以看的出,袁軍的真實實力遠沒有外面傳的那麼可怕。」
「各位,相大家都很好我這一次集合大家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吧?我這一次主要是想問問現在各位對於戰場局勢以及我軍本部內部出現的一些問題的看法,因為相都知道,一支軍隊如果它的內部出現了問題,可是卻不去按照絕大多數人的意願去解決的話,那麼這會由問題引發矛盾,從而再由矛盾再一次升級,到最後甚至有可能出現一個無法收拾的局面,而且說起來,即便是無法收拾的局面也算是較好的結局了,我的意思我想大家都清楚,所以現在大家把自己的看法說一說吧。你們放心,這一次的會議,大家可以暢所欲言,把自己的看法無論是對於戰局亦或者是對於護國軍內部的看法都可以說出來,不用有任何的顧忌。」總之吧,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對於現在的戰局,有人抱有信心,有人卻也認為這是一種失敗的預兆,反正種種如此吧,他們說的很多,而且必須要承認的是他們說的話雖然不一定完全正確,但是這其不乏有一些是存在建樹的,而且這一點也讓我看出了護國軍的軍官組成,實際是非常高級的。因為對於整體戰局的看法,以及對於胡國軍內部的一些看法,這些都與那些軍官的職位息息相關,所處的職位不同他們說看到的東西當然不同了,所以對於那些軍官們能夠看到這麼多,同時還能夠給出自己的看法見解,這一點我非常的高興。
不過雖然如此,可是我還是對於他們為什麼對於軍餉的問題隻字不提而感到怪,所以在他們發言過後,我終於還是決定,對他們直接開口詢問,當然了,我肯定不會問的那麼直白,肯定會委婉一些,來詢問他們為什麼對於軍餉的問題隻字不提。
不過當我才剛剛開口,剛剛提及到軍餉的問題的時候,一名軍官的笑聲霎時打斷了我的話語,當然了我不會因此責怪與他,反而是對他報之以笑,而後對他問道:「怎麼了?一直不發軍餉,弄得你現在一聽到錢笑的出來嗎?要是這樣那可好了,我這一直不發餉等到什麼時候你們愁眉不展的時候,我在一提錢,那不是一下子把你們的情緒給提升起來了嗎?哈哈。」
他不相信神龜,但是卻對於冥冥的傳說非常的感興趣,被大家公認的信仰的神靈善惡或許對他毫無影響,偏偏是他無意看來的神鬼小說亦或者是道聽途說的一些善惡是非非常的在意,而且對於他的情緒也好亦或者是說對於他的精神來講,都是有著無法忽略的影響的。
護國軍總督府內,唐繼堯才剛剛放下前線蔡鍔打來的電話,電話蔡鍔告訴他,已經不需要急於軍餉的問題了,當然了,蔡鍔的意思並不是不需要軍餉了,只不過是蔡鍔告訴他如果軍餉能夠安全送抵的話,時間耽誤一些也是可以的,但是這樣的耽誤不要超過二十天,蔡鍔在電話說,二十天以內自己能夠控制局面,可是二十天以後或許他無法控制的住部隊了,護國軍一路軍或許要此……蔡鍔說到這掛斷了電話,至於他到底要表達什麼樣的意思,不得而知了,當然了,唐繼堯明白,其實此時自己無法停止的猜疑,其實是蔡鍔留給他最明確的意思了。
而軍餉的問題,雖然是小問題,可是認真起來這關係到全軍的穩定,所以把唐繼堯的推諉延伸為一種破壞蔡鍔手下隊伍安定的可能也無不可,那麼這樣一來,兩個人之間或許真的出現了間隙。再加之前蔡鍔在雲南的位置,威望,所以唐繼堯不得不小心了,而且真的論起來,雖然現在護國軍的連戰連捷,但是所有的戰法都不是出自唐繼堯以及他的參謀部之手的……
這很能說明問題了,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也是護國軍一路軍占領了北洋第三炮兵關陣地的時候,唐繼堯便開始了自己的猜忌,他猜忌自己身邊你的每一個人,他覺得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出賣他,從而使得到最後他要面對的是一個極為尷尬且兇險的局面。
類似於今天這般的測試,他以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所謂的絕密件不過是一個道具罷了……
唐繼堯這邊才剛剛將白秘書從自己的懷疑對象摘了出來,而一陣敲門聲,卻是打斷了他的思緒,唐繼堯搖搖頭,嘴裡還是讓屋外的人進來了,來的不是別人,是剛剛才離開不久的白秘書。
唐繼堯見此,不由得一笑,而後問道:「怎麼,還有什麼事嗎?」白秘書點點頭,而後在唐繼堯的耳邊耳語了一陣,唐繼堯一面聽一面點頭,但是他的面色卻有些凝重。白秘書說完之後,唐繼堯點點頭,說了句「讓他進來可以了。」白秘書點頭離開,不一會,一名身著軍服,肩膀扛著校官軍銜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唐繼堯點點頭,揮手示意正要敬禮的那人坐下,而後問道:「怎麼?從東北回來了?」這人點點頭,臉帶著笑容,對唐繼堯說道:「將軍,回來了;這一次在東北我可是聽到了不少新消息的,而且將軍這一次有一個消息,恐怕你會非常的感興趣。」
「哦?」唐繼堯不由得被他調起了胃口,而且說起來,其實這名校官去道東北也是因為他的授意,不然的話,那會有雲南人無緣無故往東北跑的?「你說說,什麼事?」那人點點頭,講述起了自己在東北的所見所聞,以及事後自己打聽來的一些消息。
所以馮國璋此舉等於直接的扼殺了,至少也是一部分的有可能在戰後叱吒風雲的武裝力量,這樣也直接的減少了國家的消耗,同時因為是內部戰爭,一個國家之內的所發生的戰爭,實際無論是結果如何,消耗的都是國家的國防力量,實際,其實這一次的護國運動在一定的是程度來講,已經消耗了國家的防衛力量,如果戰後再戰的話,恐怕……所以馮國璋這樣的行為是絕對沒有錯誤的。
再者說是其實實際馮國華張對於蔡鍔以及唐繼堯的態度都是非常古怪的,按照馮國璋為公的心裡,他應該是幫助護國軍用兵的,但是反之為私的話,那麼他會選擇站在袁世凱一遍,所以現在馮國璋的位置也是非常尷尬的,但是能夠在這樣的個尷尬位置還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足可以看出馮國璋這個人的能力。
與其說馮國璋不支持蔡鍔、唐繼堯,倒不如說從心理講馮國璋實際是支持他們二人的想法的,而現在之所以他選擇了立,其實是因為護國軍的用兵,如果不用兵,只是諫言、口伐筆誅的話,那麼馮國璋必然的毫不猶豫的選擇站在蔡鍔的一遍,這從他但是宣布五省將軍通電的時候,能夠夠看的處他的想法。
可是蔡鍔用兵了,這實際是馮國璋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面對這樣的情況,他不得已的才會選擇這麼一個尷尬的位置,說是立兩邊不得罪,可是實際這原本是一個不能立的時候,兩邊不得罪的下場是同時將雙方全部得罪了,到時候無論是蔡鍔獲勝亦或者是袁世凱打敗了護國軍。
現在馮國璋之所以能夠如此,其實這還是要說的話到一個人,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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