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邑公主跟趙靈韻很快便給帶回到了營內,他們的身上雖然都有著不同程度的皮外傷但是都不十分的眼中,到時她都受了不小的驚嚇。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看著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石邑公主,陸釗的心裡莫名的難受起來,這丫頭怕疼的打緊,這下估計嚇壞了,不過陸釗細細想了想今天的事兒似乎有些過於巧合了。
他眯著眼睛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再過了一遍,總是感覺有些巧合的過於誇張一些。
正巧這時候江十二從曹閒野的帳內走出,看著那個身著素衣的傢伙,莫非他真的……
「陸釗。」
恍惚間曹閒野已經來到了陸釗近前,陸釗趕忙俯身行禮:「見過曹將軍。」
「免了,情況如何?」
「回報將軍,已經無礙了,不過石邑公主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曹閒野眉頭微皺,他朝著陸釗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說罷他便掀開了帘子進入到了軍帳之內。
陸釗抬起頭,他發現江十二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原地安靜的看著他。
這傢伙是什麼意思?
陸釗有些不解,他將身上的弓箭拉正打算繞開江十二,卻不想竟給對方直接叫住。
「你不是有事情要問我麼?」陸釗轉頭發現江十二正一臉平靜的看著他,他嘆了口氣走到了江十二跟前盯著他的眼睛。
那是一雙波瀾不驚的雙眼,平靜地讓陸釗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你為何知道我要問你問題?」
江十二微微一笑:「不僅僅是你,曹老將軍,少將軍,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在懷疑我。」
「你自己?」陸釗皺了皺眉,他不知道江十二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十二張張著嘴,他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終究還是嘆了口氣便轉身走開了。
軍營外曹天闕以已經找到了那處驛站,當他跟在店小二身後剛上二樓的時候便嗅到了一絲細微的血腥味。
「將軍,就是這裡了。」說話間店小二敲了敲門,但是屋內並沒有人回應。
「奇了怪了,我也沒見她出門啊?」店小二撓了撓頭,曹天闕深吸了一口氣伸出了手發現門似乎被從裡面鎖上了。
「閃開!」他將店小二推到一旁,抽出了腰間的佩刀,只聽一聲脆響,門後的門栓被劈砍成了兩半落在了地上。
隨著他的動作,木門緩慢的開啟,地上兩具屍體身下的血漬還未乾涸。
「還沒跑遠,追!」
「是!」
曹天闕一聲令下,身後跟著的士兵便匆忙退了下去,他走到那兩具屍體跟前俯下身去細細端詳著。
死去這二人確是方才對石邑與趙姑娘動手的匈奴人,但是此刻他們已經變成了兩具冰冷的屍體。
曹天闕伸出手,發現兩人均是被利器劃傷脖頸一擊斃命,此人刀法極其精準,只是一刀便要了兩人的性命,這到底是何等身手的人才能做到如此。
此刻不遠處的一處牌樓上,戈天鳶正注視著不遠處發生的這一切,他看著從驛站走出來的曹天闕微微揚起了嘴角,傳聞此人不僅驍勇善戰且姿容俊朗,她本以為只是說笑但不成想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即便是她見到此等美人也不由得心生讚嘆。
可惜,本來她有足夠的機會跟這位美人戲耍一番的,但是被那兩個廢物攪得不得不提前切入正題。
「左賢王,我們接下來要如何?」兩名侍衛看著坐在窗前做針線活的戈天鳶感覺有些奇怪,她難道不怕被抓住麼?
戈天鳶想了想:「你們去找一些麻布回來,另外還記得先前的那個漢人少年麼?」
侍衛點了點頭,戈天鳶繼續道:「想辦法讓他過來見我。」
陸釗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發現只有楚南尋一人在屋內,他蹲在地上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而郁戰不知去了何處似乎還沒有回來。
楚南尋翻找了半晌終於從那堆雜物中探出頭來,他看到陸釗在屋內的時候有些驚愕:「你什麼時候出現的?」
「有一段時間了,你這是?」陸釗盯著楚南尋的手裡,那是一個巴掌大的油紙包,雖然給包的嚴嚴實實但是還是有一股奇異的香味從裡面飄散出來。
「這是何物?」
楚南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是我先前去作戰路過一處買的糕餅,石邑跟趙小姐不是受了驚嚇麼,我想著她們吃些可口的東西能否好些。」
陸釗有些驚愕,他不曾想楚南尋竟然還惦念著這些小事兒。
「怕是你現在沒法過去,曹老將軍正在營內探望,你稍等片刻吧。」
聽陸釗這麼說,楚南尋有些失落,他坐在一旁的塌上安靜的看著地面。
氣氛似乎變得有些尷尬起來,突然楚南尋抬起頭看著陸釗:「你覺不覺得今天有點不太對勁兒?」
「奧?」陸釗有了些興致:「怎麼不對勁?」
「不知道,我從今天回來的時候就感覺很晦氣,可能是因為我今天早上看到有人出殯吧。」
「出殯?」陸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城內的百姓他雖算不得一一知曉,但是大事小情況他們也應該有所耳聞,出殯這樣的事兒他不應該不知道才對。
「對啊,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死了,這兵荒馬亂的兄弟四個沒地兒去買棺材,就拿了個草蓆卷著的,看著好可憐。」
楚南尋的話讓陸釗眼前一亮,難道說那些匈奴人就是靠著這個方式進來的,但是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僅僅就是對石邑她們不利麼?
不,應該不是這樣而已!
陸釗的心裡突然湧現了一股不太好的感覺,他總覺得馬上會有大麻煩了。
他猛地起身,一旁的楚南尋給他嚇了一跳:「你一驚一乍的做什麼?」
「我出去找一下郁戰,你休息一下吧。」
「欸,你這人怎麼突然就走了啊。」楚南尋有些沮喪,他看著牆角里似乎放著什麼東西,他走到近前發現那放著的竟是陸釗先前用的那把弓箭,不同的是那把弓箭弓體已經斷掉已經不能用了。
他將弓箭拿起來在手裡顛了顛搖了搖頭最終又給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