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理解小弟的,我倪仁傑一生,只對最求大道感興趣。長生之路,那才是我倪仁傑的終極目標。終於女人,哼,那都不過只是玩物而已。」
這紅髮青年聲音冰冷,那每一個字,就如同是從那牙縫裡逼出來的一般。這倪仁傑,還真如是那早已看破紅塵,已經四大皆空,阿彌陀佛了一般的存在似的。
蕭公子聽聞,則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仁傑啊!你讓大哥說你什麼好?你這人,一身什麼毛病都沒有。但是這一番,你這真如是那個啥不行一般,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旁的霍岩,也跟著傻逼般的笑了起來。這三人,不難看出,倪仁傑與蕭公子,那是有真感情的兄弟。而這霍岩,那不過只是一個配角而已。
而霍岩的嘲笑之聲剛一傳入進蕭公子的耳中,只見蕭公子那目光就變得森冷了下來。蕭公子側過頭,看向霍岩森冷道;「霍岩,有些事情你做我蕭某不會怪罪於你。但是有些事情,你則不能做你知道麼?」
「蕭公子,蕭公子教訓得對!小的知錯了。」
顯然霍岩也知曉蕭公子所指!話說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句古言還從不欺我。此次霍岩被蕭公子訓詞,這就來自於禍從口出。因為在蕭公子看來,自己的兄弟,那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嘲笑的。
而霍岩被蕭公子訓詞,則引來了四周的二十餘人不滿。不過沒有一個人開口,它們的不滿,只是從眼角處,一閃即過而已。顯然這霍岩的身份定然也不低,不過眾人應該都知曉,面前這蕭公子的來頭,可大著呢?
當然如今蕭公子的身份,這在座者,那都還是一頭的霧水。然而這霍岩,他在趙國,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此人不是別人,他正是中山門之主霍碧秋的獨子,霍岩是也!
想想,想著這蕭公子的身份,是何等崇高的存在?堂堂一國之主的獨子,在其面前,既然就如同是那阿貓阿狗般的存在。此事若是一旦傳揚出去,若是沒有人親眼所見,還真沒法讓幾個人相信。當中山門來趙國修仙界之手,這霍碧秋來中山門的門主,那就是一國之主了。
「哈哈哈,蕭公子,仁傑,你們不如道飛舟之中坐坐吧!」
可就在此刻,飛舟之外那兩三丈的平台之上人影一閃!下一瞬,只見一位中年男子,就豎立在了那裡。此人剛一出現,頓時那一股久居上位者的氣息,就朝著四周瀰漫了開來。
而此人的長相,既然與霍岩有八分相視。倪仁傑見此,急忙對著此人躬身一禮道;「霍前輩!」
「嗯!」
倪仁傑對這中年人很是很恭敬的。當然這也不奇怪,修仙界裡強者為尊,這中年人的一生修士,身上的氣息,就算是對比起那些結丹期存在來,也要強上不小。
而這中年人,也是對著倪仁傑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那讚賞之色,則是不加掩飾。中年人對著霍岩眼一冷道;「岩兒,你還是向著倪賢侄學著點吧!你真給你老爹丟臉,一天只知曉沾花惹草。」
「是爹爹大人!」
此人的身份不用多想,他正是中山門之主,霍碧秋也。今日霍碧秋既然親自坐鎮於此地,不用多想,顯然這裡面定然有貓膩存在。霍碧秋的修為,在趙國修仙界,那也是眾所周知的。元嬰期,並且還是元嬰後期。
當然這距離化神,則還早著呢?因為元嬰後期修仙者想要成為化神期老怪物,那還需要經過一個巔峰。顯然霍碧秋的修為,目前還沒有到達元嬰後期巔峰。
然而這蕭公子對霍碧秋,則是不咸不淡的說道;「霍門主,此地風景不錯,我們還是在這裡看風景吧!」
「哈哈哈哈,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顯然,這霍碧秋也知曉一點內幕事情。可就在此刻,突然霍碧秋眼珠子一瞪,便抬頭看向了遠方。眾人見此,目光也齊刷刷的跟著看了過去。這一次,蕭公子也不另外。
此刻只見在它們前方數百丈之處,一對五人的陣型,正朝著妖靈穀穀口緩緩靠攏。這五人,可就沒有中山門這等大手筆了。它們沒有飛舟,而是御器飛行。
當然在趙國這等鳥不拉死的地方,一個勢力能夠輕易的出動飛舟,那也只有中山門這等龐然大物了。蕭公子見此,便似笑非笑著問道;「霍門主,你好像對這五人很感興趣喔!它們?」
「哈哈哈,它們正是雲鶴宗之人。」
「喔!」
此刻的蕭公子,這也露出了感興趣之色來。不一會的時間,雲鶴宗五人就來到了妖靈穀穀口。而這帶隊之人,既然是雲鶴宗之主,蘭寧一也。
而與他一起的四人,既然有冷凌,絕天二人。而另外的兩人,一人看上去,這與那霍岩的調調,既然有七八分相似,看上去就是吊兒郎當的。不過最後一人,則是一臉的煞氣,看著那就是從那屍山火海里打滾出來之輩。
這二人的身份,不用多想,定然就是笑面虎,煞劍二人了。這一次迎接雲鶴宗弟子,話說雲鶴宗也算是下了血本。不但云鶴宗里的首腦人物蘭寧一來了。就算是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四大神秘高手,這也出現了。
當然這也不難看出,這一次雲鶴宗高層對前往妖靈谷弟子們的看重。當然蘭寧一也發現了中山門眾人!這不管處於何種想法,蘭寧一與對方大招呼,那都應該先行選擇中山門眾人。於是乎,蘭寧一帶著冷凌等人,緩步來到中山門的陣營之外四五丈處,抱了抱拳道;
「諸位中山門道友,蘭寧一這廂有禮了。」
「哈哈哈,蘭道友客氣了。」
「蘭道友近日可好……。」
於是乎,那些與蘭寧一認識的中山門中人,都與蘭寧一打起了招呼來。然而就算是那些不認識的,也還了一禮。不過在這二十餘人之中,則有兩人沒有與蘭寧一大招呼。
並且它們還是鼻孔朝天,就如同是那沒有看到蘭寧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