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放心!等我的眼睛恢復之後,馬上就會幫助你的。」
韓易這些天正在努力恢復氣息,他已經溝通了一絲絲天之幕府的氣息。
但是,這道氣息仿佛很微弱,仿佛不知道被誰阻斷了。
這麼微弱的氣息,韓易很難在短時間之內找到,就算找到,韓易也沒有絕對的把握進入天之幕府。
所以現在韓易一直都是等待,哪怕是再有一絲絲進步,他就可以進入天之幕府之中。
「現在的九州大世界怎麼樣了?」韓易還是放不下九州大世界的安危。
「你是想問你的女人怎麼樣了吧?」葉子不屑的說道。
「當然!她們既然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關心!我只是恨自己不能給她們最好的保護。」韓易凝重的說道。
「這一切,還是等你好了之後再說吧!不過現在九州大世界,根本沒有關於她們的任何消息。」
「那現在九州大世界怎麼樣了?」
「不知道!好像天界使者與魔族首領打了一場,誰勝誰負也沒有搞清楚,但是天盟卻在九州大世界站住腳跟了。」葉子嚴肅的說道。
「這麼說,反正天界使者沒有輸!」
韓易想了想說道,他早就聽說了這個天盟。
天一教不愧是仙道十門的翹首,其他門派都被攻破,唯獨這個天一教,真的有天界的庇護。
「算了!這不關我的事情!」韓易搖著頭說道。
「不過,現在張三封好像又出現了!」葉子突然說道。
「嗯?他不是被天界使者追殺嗎?」韓易疑惑的問道。
「是的,但是最近他又出現,斬殺了一位魔神級別的高手!也算是幫了天界使者一把。」
「看來,張三封還是專心的守護著他的九州大世界!直到現在,看來只有張三封還在堅守著他那份堅持。」韓易無奈的說道。
「其實,他能夠從天界使者手中逃脫,足以說明他在九州大世界之中的不會受到太多天界的壓制,不然如果沒有解開封印的仙人,怎麼可能逃得出天界使者的追擊!」韓易推測道。
「這只是你的猜測而已!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作為九州第一人,被人追成這個樣子,他也是名譽掃地了。」葉子不屑的說道。
「你好像很看不起他?」韓易笑著問道。
「當然!既然敢稱自己是第一,那就要罩得住,現在人家來了一個高手,自己就得躲著,還算什麼第一人!」葉子嗤之以鼻。
「哈哈哈!等你站在這個位置,你就會徹底明白,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也是身不由己的。」韓易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說的好!不愧是你的性格!」韓易朗聲說道。
「算了,不跟你聊了,你還是精心修養,等你傷勢好轉再說這些事情吧!」葉子無奈的說道。
「誰!?」
韓易突然感覺有人來了。
「原來你們在這裡!」
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但是這個聲音,韓易能夠辨認出來。
「張三封!?」韓易輕聲說道。
「沒想到你小子的命真大!三個仙人都殺不了你!」張三封笑著來到韓易面前。
「當然殺不死我!我是韓易,一個在九州大世界足以掀起巨浪的人物。」韓易驕傲的說道。
韓易此時的心情極為平和,但是葉子的心就非常緊張了。
「就是你這個小丫頭將這個小子從我的眼皮底下救走的?」張三封有些疑惑。
「三爺!不要欺負一個小姑娘。」韓易向前邁了一步。
「你放心!我還沒有墮落到那種程度,只是這個小丫頭的身份,我倒是很好奇。」張三封微笑著說道。
葉子的手抓住韓易的胳膊,韓易感覺此時葉子的手臂在顫抖。
「三爺,你是特意來找我的?」韓易笑著說道。
「你的眼睛怎了?」張三封才發現韓易的眼睛竟然有問題。
「哈哈哈哈!與三位仙人高手戰鬥,總會留下點傷吧!」韓易輕輕拍了拍葉子的胳膊。
「好!你有這份魄力,我很佩服。」張三封點點頭。
「三爺,你來找我不會只是為了跟我寒暄吧?」韓易笑著說道。
「當然不是!我來是為了救你的。」張三封突然嚴肅的說道。
「什麼?你來救我?」
「是的!你這個地方很快就會被天界使者發現!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天界使者找到了。」張三封緩緩的說道。
「嗯?不可能!這裡不可能被發現的。」葉子突然說道。
這個地方乃是她為了自己藏身用的,別人根本發現不了,而且這十幾年以來,她都沒有踏出半步,怎麼可能有人發現呢?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我,你們早就被抓住了!」張三封冷冷的說道。
「三爺,可否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韓易笑著說道。
他知道,張三封這樣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你是不是聯繫過天之幕府?」張三封突然笑著說道。
「是的!但是我聯繫不上。」韓易嚴肅的承認。
「哈哈!是我給你阻斷了你們之間的聯繫。」韓易笑著說道。
「為什麼?」韓易不解。
「因為你的氣息一旦在九州大世界暴漏出去,那一定就會被天界使者發現,他一定會比我先一步找到你。」張三封緩緩的說道。
「這樣說來,你比他先找到了我?」韓易不解的問道。
「不是!其實,你的氣息透漏出去之後,我們會同時發現你的藏身之地,但是因為我刻意的阻斷你氣息的散發,再加上諸葛震濤與天煞正在纏著天界使者,我這才有時間過來。「張三封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韓易點頭說道。
「走吧!這裡已經不安全了。」張三封無奈的說道。
「咱們應該去什麼地方?」韓易不解。
「去你的天之幕府吧!沒有什麼地方比那裡更安全了。」張三封嘆息道。
「這樣說來,你也害怕那個所謂的天界使者?」韓易笑著說道。
「當然不是害怕!我只是有些忌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