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最熟悉的陌生人
但是在他們的印象當中,他們也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掌柜的,今天我又來蹭你的酒喝了。」韓易笑著說道。
「今天可能不用了。」酒莊的掌柜的微微一笑。
「嗯?」韓易一愣。
「有人幫你付過賬了,並且在上面擺了一桌,請你上去喝幾杯。」掌柜的笑著說道。
「是嗎?還有這麼好的事?」韓易笑著說道。
「是的。」掌柜的微微點頭。
「好!我就上去喝幾杯!?」韓易一邊說一邊往上走。
「這位公子,上面的公子只想見你一個人。」掌柜的突然說道。
「什麼意思!?」文公子的眼神一冷。
「沒事沒事,你們就留在下面等著吧!」韓易笑著說道。
韓易擺擺手,讓他們兩個在下面等著,韓易一個人走了上去。
接著,韓易就自己一個人走了上去。
上面的房間很好找,或者說這裡輕易不會有人上來,畢竟連一樓都不太可能有人,二樓也不需要安排什麼房間,所以韓易進入之後,直接就找到了這個房間。
此時,這個房間只有一個人,這個朱公子看來也沒有叫手下來。
韓易點點頭,既然讓韓易一個人上來,如果他還有手下來的話,那肯定就是對韓易的不尊重了。
韓易直接推門進入,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浮現在韓易的面前,此人正是自己當初熟悉的人。
「大哥!」朱劍鋒笑看著韓易。
「果然是你!」韓易走上前,直接坐在了朱劍鋒的對面。
朱劍鋒慢慢的也坐了下來,滿帶著笑意看著韓易,臉上雖然沒有強烈的激動之情,但也有一絲絲的興奮。
「多少年了。」韓易嘆息一聲。
「一千年了。」朱劍鋒緩緩地說道。
「是啊!一千年過去了。」韓易感慨萬千。
「大哥,我沒想到還能見到你!」朱劍鋒激動地說道。
「你是覺得我會死是嗎?」韓易笑著說道。
「不不不,大哥你不要誤會,咱們之間的感情要是說這些豈不是見外了?」朱劍鋒當即搖著頭。
韓易也點點頭,不過物是人非,當初一直跟著自己玩耍的那個小胖子,此時再也不是那個憨厚的小胖子了,現在的朱劍鋒,絕對不再是當初被自己吆五喝六的朱劍鋒了,從他的氣息上看,估計也是神王級別的高手了,這些人到底怎麼了,怎麼會有那麼強大的天賦,隱藏了這麼長時間,竟然直接晉級神王,他們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咱們之間還真的有感情嗎?」韓易無奈的看著朱劍鋒。
「大哥,你怎麼了?我是朱劍鋒啊?」朱劍鋒似乎有些不認識韓易了。
「我不知道什麼朱劍鋒,我只知道當初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面的胖子,而且也不是那個三番五次不敢露面,反而一直要我出面見他的朱劍鋒。」韓易似乎帶著一種嘲笑。
「大哥,你不要誤會,我是有苦衷的。」朱劍鋒的臉色很委屈。
「你有委屈?你能有什麼委屈?這一走就是一千年,人生能有多少個一千年呢?」韓易笑著說道。
說完直接端起了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大哥,我知道你這些年受了很多苦,但是易鼎村一脈已經開始出山,我相信如果等到你回歸,咱們易鼎村一脈一定能衝擊更高的巔峰。」朱劍鋒高聲說道。
「易鼎村一脈?什麼易鼎村一脈?」韓易一愣。
「大哥,其實是這樣的,咱們易鼎村一脈乃是易帝的傳人!我們都是易帝的血脈!」朱劍鋒激動地說道。
「易帝的血脈?」韓易微微一愣。
「是的大哥,咱們整個易鼎村都是易帝的血脈,咱們都是易帝的傳人,我現在就是覺醒了易帝的血脈才能達到現在的境界,當初九州大世界動盪,作為易帝一脈,咱們在歷史的長河之中都是處於隱居的狀態,所以當年在第一時間易鼎村就選擇了隱藏,直到最後被你找到你一次,但是又消失,在這期間反反覆覆,一直都處於奔走狀態,因為諸天之中的很多大人物似乎要重新回歸,而易鼎村作為易帝留下的血脈,自然也是這些大人物爭相爭取的一塊肥肉。」朱劍鋒緩緩地說道。
「易帝血脈?豈不是很吊?」韓易突然說道。
「這個」朱劍鋒為難的看著韓易。
「好吧,現在易帝血脈怎麼了?怎麼突然想起要來找我了?」韓易有些疑惑的看著朱劍鋒。
「現在易鼎村似乎被鎖定了,很多氣息都在盯著咱們,一旦被突破隱藏的防線,恐怕整個易鼎村就會被屠戮。」朱劍鋒無奈的說道。
「說吧,說的直接一些。」韓易搖著頭說道。
「其實,易鼎村這次實在是沒有地方可以隱藏了,所以還想讓大哥在通州找個地方讓易鼎村定居。」朱劍鋒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們都已經來到天界了?」韓易眉頭一皺。
「是的!原本我們在諸天宇宙之中遊蕩,可是宇宙萬物也有物極必反的法則,最終卻被鎖定,父親最後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就在一些漏洞之中進入天界,可是這些天天界的幾大主宰開始修補這些漏洞,並且鎖定那些從漏洞進入天界的人,似乎易鼎村要再次被鎖定了。」朱劍鋒無奈的說道。
「如果你們不被鎖定的話,恐怕也不會來找我吧?」韓易不屑的說道。
「當然不是,其實我們一來到天界就在找你,但是卻聽聞你去了界外戰場,我們只能小心翼翼的等待,終於等到你回歸之後,卻聽說你被刺殺了。」朱劍鋒有些激動的說道。
「是的,我確實是被刺殺了,但是你能在這裡找到我,同樣也說明你很不簡單。」韓易緩緩地說道。
「我也是湊巧,因為這個地方很安全。」朱劍鋒緩緩地說道。
「外面那些都是些什麼人,應該不是易鼎村的人吧?」韓易眯著眼睛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