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想我不問,你先打贏了我再說。不怕打擊你,以你現在的實力,我讓你一隻手都能贏你啊神上大人。」楚河見他不耐煩,也是針鋒相對。
嚇唬了一句,接著,楚河又說道:「說不定,你說出來,我能助你一臂之力呢,雖然南劍派是大派,但我青靈宗也不是小門派,我楚河保證能讓你門當戶對。當然,如果你不說,要自己搞定的話,以後有什麼事情,可別來找我,不受理的喔。」
軟硬相加,看你還不從。楚河一時間是起了好奇心,不打破沙鍋問到底,總覺得念頭不大通達似的。
像朋友這樣的八卦事,一向是容易上心並為之出力的。而且,十五在楚河心中的地位,是與尋常朋友不一樣,好歹也經歷過如此多的事情,自有一些深厚的情誼在裡面。
楚河的這一番話,也是底氣十足,如今的南風海域,誰人不知道,最強的三大門派,有青靈宗的一席之地。
在一些狂熱青年修士的心中,能夠以元嬰境修為擊殺元神真一,又力抗劫雷的楚河,簡直是神話來的,並為之崇拜之極。楚河的聲名早已給他們穿得沸沸揚揚,大半個天南之地都傳播了開去。
若是楚河出面來為十五撐腰,自然能借得青靈宗的聲勢,硬氣不少,便是面對南劍派,也稱得上是門當戶對。
「好吧,如果你有心查。我也瞞不過你,確實,我是看中了一位南劍派的女修。」十五將杯中酒一口喝盡,才是喃喃說道。
「嗯?說說看。」楚河的話音中,有些意味深長的樣子。
「呼呼。」小蠻也停下了手中的扒拉,或許是有些畏懼早已當作是大半個師父的十五,眼光望向了別處,但那小耳朵卻是豎了起來。
「噠噠!」看小白手舞足蹈的樣子,似乎要比楚河興奮多了。不過,很快它就給楚河伸手過來揉著腦袋。阻止它繼續說個不停,神展開去。
這傢伙,沒來由的,是說到了鸞兒姐姐的身上,在它的小腦袋裡面,以為楚河現在的情況,也跟十五一樣,讓楚河有些哭笑不得了起來。
十五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是緩緩道來:他喜歡的不是南雲嵐。卻是跟她在一起的侍女。
「呃,小侍女。那不是更好辦麼?十五大人只需將她搶過來便是,以本宗主的臉面,南天真一也不會計較太多。」楚河的這句玩笑的話,讓十五是軒眉相對,有火氣在蒸騰。
「開玩笑開玩笑,開始交往了沒有,她叫什麼名字,要不要我請人說媒去。」楚河見他如此認真,只得訕笑一下。續而正經提議道。亦是在心裡暗忖了,哼,十五大人,你也有今天啊,墮落咯。
應該是春天來了更對,連一向看不上庸脂俗粉的神上大人也春心大動,不可抑止了起來。楚河不禁感慨了一下。
「她叫南小蝶。這個倒不用了,只是見她頗有一位故人的神采,所以才……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才好。不過,只要見到她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多想,反正以前,我也只是在一邊看著她。」很明顯,十五的心中,也是在時刻掙扎著。
這一位女子,或許只是因為與他以前愛慕的前人相似,便讓他心慌意亂,猶豫不決了起來。這一位神上大人,在以前,應該是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故事。
「嗯,你心中的那人,莫不是天星宗的故人?」楚河忽然想起了什麼,續而問道。
十五不回答,但看他神色,楚河是猜對了。
哪裡能想得到,在他落難備受折辱的情況下,反而是愛上了一位人類女修。這該是如何的顛倒與令人怪異。
「不管怎麼樣都好,日後你需要什麼的幫助,直接對我說,要跟小白一樣不要見外。」楚河緩緩說道。
「謝謝。」十五一口將杯酒喝完,嘴裡吐出兩個字。
「謝什麼,這可是好事來的。來來,我們喝一杯。」楚河舉杯邀飲。
直至天亮,楚河才離開了十五神峰,帶著小白歸來,直往玄文之處。
一路上,他將遁速放得很慢,心中有些想思翻轉來去,有關於十五,也有有關於鸞兒的。
但到了玄文住處的時候,這些紛亂的頭緒,是給他一一掐滅。
還沒有走進去,卻聽到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
是文若飛與玄文的聲音,兩者正在激烈地交鋒著,爭論點,似乎是在一處可偏可正的煉器手法上。
這兩個認真的傢伙一遇上,沒有這樣的紛爭才怪。而且,兩者在煉器上的主修方向大為不同,固然有互補之處,但衝突之處也不少。
這樣的爭論是好事來的,對於兩人的煉器修為頗有益處,當然,如果將己身卷進去,那就不大好了。
楚河一進門來,他們兩就拉過楚河,要楚河來個結論。
兩位大哥啊,我的煉器修為連你們五成都沒有,如何讓我做出正確的結論呢。楚河有些哭笑不得,連忙讓他們都消停了下來。
玄文已經是將魂靈熔煉在了新的這具六臂銀衛中,雖然他的身形怪異了點,但大家之前都見識過,也沒有很多的怪異感。
或許是楚河過來的原因,兩者的那絲火氣也消了去,續而輕柔了不少。
先開口的是玄文,他的話音中帶有不少興奮之意:「這些天來,我與文教習除了交流煉器經驗外,探討最多的,則是有關六臂銀衛的鑄煉之法。吶,這些玉簡你可以先看看。以我們兩的實力,可能有些力不能及,如果宗主你能參加進來,便是不夠,也差不多了。」他邊說一邊張手虛引,那放在一邊桌子上的玉簡凌空攝取了過來交給楚河。
看來,他們並不糾結,爭論只限於表面,關鍵與主要的事情,他們是十分上心的。那些玉簡中的東西,楚河粗略拉過去,是為之有些驚嘆:想不到才這麼點時間,他們竟然是做了這麼多的功夫。
「楚小子別驚訝,我跟玄文道友這些日子來,幾乎不眠不休,才有這些,我們還嫌慢呢。不過,只要早日將六臂銀衛成功鑄煉出來,我們青靈宗的實力,必將飛躍上一個大台階。」文若飛眼睛明亮,話語鏗鏘。
六臂銀衛,相當元嬰真君的戰力,一旦能夠成批煉製,那將是一件顛覆整個天南之地的大事情。莫說青靈宗將來的實力能得到大飛躍,便是稱雄於天南,成為有數的大宗門都不是難事來的。
若不是限於材料的稀缺,尤其是重水秘銀的不易得到,玄機宗的實力,豈是今日可比,便是南劍派也要給其壓過一頭。
其實,楚河心中更感興趣的,則是玄機宗的不對外售賣的八臂金衛。
四臂銅衛相當元丹真人,六臂銀衛則是對應元嬰真君,而八臂金衛,更是幾乎達到了機關傀儡術的巔峰:相當與元神真一的實力。
也不知道它裡面的材料與符陣是如何構造,才能發揮出這等恐怖的戰力,機關傀儡一道,也僅僅是煉器中的一分支,冰山一角,也可以知道煉器之道的浩瀚深邃。
「材料的淨化與提煉方面,有我在不是問題。但是符陣與材料融煉等方面,就要靠你們兩位辛苦了。」楚河將玉簡中的內容全部複印在了魂海中,等將來有時間再消化。
有淨蓮真火與星火輪轉術的他,消融與提純這些步驟,根本不成問題。
但煉器之道與煉丹之道大不同的,則是各種屬性材料的融合凝練,遠遠比丹液的熔煉要複雜繁瑣許多。
還有符陣在其中的烙印的,對於楚河來說,更是一個大考驗來的,畢竟,他在這些年才重拾煉器之事,在這方面的造詣,比起玄文兩人,是差了好幾條街,仍要花費不少時間才能追趕上來。
所以,對於兩人的爭論,他是一點忙都幫不上。
不過,虛心請教,楚河是少不了的,順便將平常積累的一些不懂之處提問出來,讓兩大煉器師指點。
這一待,幾乎是好幾天,楚河才離開了去。
若不是白璃傳訊過來,他還真一時間不想離開這裡。在兩人的悉心指點下,煉器之道的大門是敞開沒有死角,便是他不能望得更遠,但對於基礎來說是極有裨益。
這種解決迷惑的快感,極為迷人,也讓楚河沉醉不已,自然是不想輕易離開。
白璃主管青木堂,提及的事情,自然是有關宗門方面的丹藥所需,而且要楚河親自出手的。
若是尋常所需,有他與顧寒兩位元嬰真君便足以。而供應宗門弟子的那些丹藥,都來自楚河的手筆。
其中的原因,與楚河煉製而出的丹藥效果有大關係。畢竟,白璃兩人的煉丹實力,比起楚河是要遜色一籌的。又如益心丹液,白璃兩人親手煉製的,在藥效方面與楚河的相比,至少有一成多兩成的差別。
「才這麼一點啊,沒問題,我一個月就可以搞定,嗯,那我用兩個月的時間,將宗門這方面的儲備加多些。」楚河望著白璃遞過來的清單,如是說道。
才這麼一點?聽到這句話,白璃幾乎將喝在口中的清茶吐了出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