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人來了。」
李先生端坐一旁,對著我微笑,看起來是個非常有涵養的人,我目測,他的身份地位應該相當不凡。
我絲毫不見外,隨便找了個座位,往上一坐。
「我叫李城賢,你的資料我已經看過了,我想雇你當保鏢。」
一段流水賬撲面而來,這裡就不贅述。
簡單點說,李城賢近日需要到國外去參加一場峰會,而他有些放心不下自己的寶貝女兒,但是身邊可用的人不多,再對我的資料進行了調查之後,他決定雇用我。
李城賢為什麼會相信他手中的資料是我的真實資料,這一點我想不明白,按理說,老頭子給我整的背景資料,應該很容易被識破才對。
但是,在金錢的利誘下,我拋下了所有的懷疑。
五個小時後,我成了李思雨的保鏢,日工資三千,公費吃喝,錢途相當可觀。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李城賢給我安排的身份,是學生,而且是李思雨的同班同學。
我想起之前送外賣時,對來往的妹子謊稱我是某某學院學生的情景,頓時覺得人生奇妙無比。
拉風的保時捷一路狂馳,駛進南丘大學,我坐在後排,看著過往的羨慕眼光,突然覺得錢是個好東西,或許我該嘗試著賺很多錢。
幾分鐘後,我下了車,一身學生打扮,再加上來之前剃光了鬍子,倒也和大學生沒什麼區別。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到學校的第一時間,就趕上了全班在ktv里的聚會,正好利用這個時間,給一群新面孔做了自我介紹。
房間裡的光線很暗,我大致掃了一眼,徑直走向李思雨,她旁邊的女孩兒是她的室友,之前見過面,看見我走過來,微笑著給我讓了位置。
李思雨知道我會來,從我進來開始,一直坐在沙發上,嘴對著個啤酒瓶子,也沒喝,就靜靜地看著我,像個木頭人一般。
我本想先手開口調戲李思雨一番,卻讓李思雨的室友搶了先。
「王昊,我叫凌瑤,李思雨的室友,之前在宿舍裡面見過你,沒想到突然一下就成了同學,你那麼厲害,以前都沒聽李思雨提起過你。」
凌瑤是個面容姣好的女孩兒,身上有著屬於年輕人的氣味兒,笑起來給人乾淨無邪的感覺。
我由此對她大有好感,回以微笑,對著周圍看著我得一圈美女道,「很高興認識你,之前走得太匆忙,沒來得及認識各位美女,吶,我先自罰一瓶。」
說著,一把將李思雨抱手中的啤酒奪了過來,不顧李思雨的眼神恐嚇,仰頭就悶。
喝完,瓶口朝下,掌聲響起來。
李思雨學的專業是經貿,所以班上以女生居多,眼尖的我,一早發現這是個美女成群的班級。
能在這樣一群美女的簇擁下讀書,額不,裝x果然是一件相當享受的事情。
「王昊,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歡呼結束,又一個李思雨的室友沖我問道。
「說。」
「你有女朋友嗎?」
我搖搖頭,面露苦澀,道,「單身二十年,不知真愛在何方。」
該女生頓時以一種花痴的眼神看著我,這讓我有些吃不消。
我忽然想起之前救下十五樓少女的事兒,豁然開朗,事情才過去兩天,估計我帶給她們的震撼,還沒來得及消化。
而當這樣一個超人,突然以最親近的身份成為眾人的一份子時,難免會產生腦殘粉。
就像上帝出現在剛入教的信徒的夢裡,並降下聖諭一般,狂熱似乎不需要時間的沉澱。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些恐慌,似乎是偶像包袱,我環顧眾人,支支吾吾地問道,「你們,你們該不會之前就知道我是誰了吧?」
還好,這句話問出來,除了李思雨的室友,其他人全都搖頭,表示之前並不知道我,我這才微微放下了心。
凌瑤掩嘴輕笑道,「我們可是守口如瓶的人,不會將秘密講出來的。」
我訕訕一笑,湊近李思雨耳邊問道,「什麼秘密?」
李思雨轉過頭來,與我四目相對,忽然眸子裡賊光一閃,也湊近我耳邊,說:「你是我xing奴的秘密。」
記憶鋪天蓋地而來,我想起我的確說過那樣一句話。
「那麼,主人,你準備什麼時候享用我呢?」
我用很賤很賤的聲音低聲對李思雨說,想噁心噁心她,沒想到她更噁心。
「我喜歡用啤酒瓶,你記得洗乾淨菊花哦!」
李思雨笑得人畜無害,我愣了一秒,居高臨下的身位,盯著她,沒有說話。
「她們兩人什麼關係啊?這麼親密,該不會是她男朋友吧?」
「那不得傷心死大片宅男!」
耳邊傳來竊竊私語,我意識到剛才與李思雨的動作過於親密,讓人產生了誤會。
「得了吧,王昊是李思雨的哥哥,親密一點很正常。」
還好有李思雨的室友為我辯解。
只是這些辯解並沒有傳到坐在遠處的同學耳朵里,準確的說,是那些男同學沒聽見,一個個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敵意。
憑什麼男女分開坐,而我這個大老爺們兒卻像有特權一般,坐在了女生這一塊兒。
憑什麼一個新來的,能和班裡的女神親密如此,還喝了同一瓶酒,這不是間接接吻嗎?
我似乎能理解這群雄性生物的心理變化,所以我善意地選擇了退出去,給他們一點點緩衝得時間,免得成為眾矢之的。
出了門,走向洗手間。
有時候,幸福來得太突然。
走向洗手間,迎面撞上一個靚妹,估計也是來這兒玩的。
她喝了不少酒,身上是香水混雜酒精的味道,並不好聞,但是感覺很動人。
像是噴灑了雌性激素,專門勾引雄性動物一般,我忽然覺得這股味道十分誘人。
而她比我更加主動,只是對視了十秒鐘,就拉著我進了廁所。
五秒鐘後,我把道德經,般若經,三字經等諸多經文的名字倒念一遍,發現這些玩意兒果然沒那啥來得刺激。
我想起我和老頭子練功時,站在樓頂,老頭子看見遠處一對靠在牆上接吻的中學生,長吁一口氣。
我站在旁邊,也是呼出一口氣,說,還好只有一面牆,再加兩面,估計就得扒褲頭了。
「馬桶……沖水……」
我一頓,聽見隔壁同樣是斷續的低吟聲。
「嘩嘩嘩!」
隔壁不知道是第幾次傳來水流聲了,嘩啦啦的水流聲像冰冷河水刺激我的大腦一般。
我忽然醒悟過來,只聽見隔壁傳來一個男聲,「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