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我沒忘了看下日誌上標誌的方向,的確,出門之外是東邊,雖然魔界沒有太陽,但是東南西北還是和人界一樣的,誰叫設計這遊戲的傢伙是人類呢?
出門剛按著腦海里思路過了兩個路口,前面就碰上了幾個討厭的傢伙,不是別人,畢竟在魔界我的熟人還真不多。
要是碰上暗夜魔王,我絕對想都不想,撒腿就跑;要是碰上隱辰,我肯定不會覺得他很討厭;可是他們兩個是不可能會出現這的,正如我之前想的一樣,這個匝喀歌絕對不是那種能咽得下那種氣的傢伙。
「想不到星軌竟然不管塔一瀲這種草率的做法!」匝喀歌惡毒地看著我說:「現在可不是在工會裡,我看塔一瀲還怎麼包庇你!」
真是愚蠢的傢伙,難道不知道塔一瀲當時是為了保他麼?也不想想就他這實力如果再讓銀龍攻擊下去,絕對走不過幾招的,我冷冷地笑了下說:「你是說現在你想好好地扁我一頓了?不知道你是想單練呢還是群毆?」
「當然是單練了!」可是匝喀歌似乎並不像我想的那麼愚蠢,他竟然知道單練有種說法是我一個人單練他們一群人。
季娜驚呼了一聲,匝喀歌帶著他身邊同伴地魔法支援,雙手帶著凌厲的火焰朝我沖了過來。
感受著街道上其他魔人驚疑的目光,金龍劍已經撤了出來,不過在人前的我現在手中只不過是泛著淡淡的金光而已。
「龍狼合斬」夾帶著猛烈的威勢強行撕開那幾個游魔後發先至的魔法,準確地轟在了匝喀歌身上。
不過匝喀歌只是後退了兩三步又沖了過來,我不得不羨慕一下魔人強悍的,這樣的攻擊竟然只能扣他一萬多的hp,就讓我看看游魔工會中b級一星游魔的實力到底是怎麼樣的吧!
匝喀歌雖然是個力量型的戰士,但是他的速度並不慢,最起碼不比戰意無窮的慢,所以虎虎生風的拳頭還是能給我帶來困擾的,特別是當另外兩個近戰游魔也欺近身來之後,這個困擾開始慢慢加大,好在其他兩個戰士明顯不是我討厭的水系攻擊和電系攻擊,只是普通的物理攻擊而已。
很久沒使用的游龍步伐這才大發神威,我遊刃有餘地穿梭在三個游魔戰士之間,能給我造成傷害的除了匝喀歌身後的兩個法師的攻擊外就剩下匝喀歌拳頭上有濺射效果的火星了,可是我的火焰抵抗力實在是太高了,絲毫感覺不到這能扣我幾十點hp的攻擊可以規劃到傷害這一欄目。
面對這種喜歡實打實硬拼的戰士,游龍步伐簡直是太好用了,我慢慢地沉寂在了這種戲耍他們的感覺,這對我來說或許是一種筋骨疏通比說成是一種戰鬥來得貼切。
不知道是暗魔城的治安是有這麼差勁還是什麼原因,戰鬥一直持續了近半個小時,竟然還沒有什麼巡邏的士兵來制止這場戰鬥。
雖然剛才是沉寂在那種疏通筋骨的感覺中,但是估摸算了下也扣了匝喀歌十萬的hp吧?再打下去,估計就得把匝喀歌給滅了。我可不想當街將這幾個傢伙殺了,畢竟現在我可已經是游魔工會的成員了,怎麼著也得好好表現到得到了黑魔龍之後再說吧!
一個「旋風擊」將匝喀歌三人逼開,我高聲說道:「匝喀歌,你認為還有必要再打下去麼?」
氣喘吁吁的匝喀歌眼裡依然是炙熱的怒火,身子動了下,但是終歸沒有跟以往一樣雙手冒火地衝上來,我輕嘆了口氣,可是身後出現的聲音卻讓我明白過來,匝喀歌不衝上來並不代表他認同這戰鬥沒必要再打下去。
從蒼勁的聲音中我聽出了星軌的威嚴和匝喀歌的敬畏,我慢慢地轉過頭去,望著一臉平靜的星軌那佝僂的身體,我真的很難想像他那樣的身體竟然能支撐著他到處遊蕩。
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他,但是看在這老傢伙確實有一定的威望的情況下,我還是很尊敬地招呼了聲老爺子好。
星軌象徵性地點了點頭,半眯著的眼睛裡帶著不太有生氣的目光從我臉上越過,停在了匝喀歌的臉上:「匝喀歌,游魔行為準則第二條是什麼你忘了麼?」
我心裡一愣,星軌這輕淡的聲音中竟然能包含那麼濃重的威性,也難怪匝喀歌一臉惶然地對星軌說道:「啊……星軌大人,我知道錯了……」
但是星軌似乎並沒有看到匝喀歌哭喪的表情,只是默默地回答地自己的問題一般:「不能私下用武力解決工會成員間的矛盾,違反者輕則扣除游魔等級一顆星,重則逐出遊魔工會!」
在星軌還沒把話說完時,匝喀歌已經疾呼道:「大人,千萬別將我逐出工會啊,求您了……」
雖然我到現在還不太明白這游魔工會除了能得到比別的地方多點的消息外,到底好在哪裡,但是我還是能理解匝喀歌為什麼會這麼惶恐的。畢竟在什麼地方有能保護自己的組織絕對不會是一件壞事,反之如果被這樣的組織給踢出去了絕對不會是好事,特別是像匝喀歌這種性格莽撞之人,說不定外面有不少人正等著他身上的游魔標誌被取消掉了呢。
星軌沒有再看著匝喀歌,而是將方便麵般的臉轉向我:「天狼、季娜,對匝喀歌該採取什麼樣的懲罰就在於你們倆了!」
在季娜不自然的目光中,我笑道:「謝謝星軌大人,不過我想匝喀歌兄弟也只不過是想和我切磋下武技罷了,要知道我剛加入工會,怎麼會和這些前輩們有什麼矛盾呢?」
「噢?」星軌饒有興趣地看著我,臉上的皺紋很自然地泛起一片奇異的波紋說:「你的意思是我搞錯了?他們並不是在圍毆你?」
點了點頭,我笑道:「當然,誰叫我的游魔等級比他們高呢,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現在我想匝喀歌兄弟幾個絕對不會覺得塔一瀲會長做錯了什麼了。」